惹了江敢的后果就是孟酒嘴巴最后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了。
“……痛死我了,你能不能輕點?!彼嬷毂г?。
“……你這話很容易讓人誤會?!?p> 她委屈巴巴地說:“???哪是我,明明是你想的太多啊。又怪我……”
“好好好怪我怪我。”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餓了沒。”
“恩……還好。”她摸摸肚子,“還不咋餓。”
“那我吃了?”江敢問。
“???……唔唔你……你不……剛吃,吃了……嗎?!”
“不夠。”
——
清晨的風呼呼吹,孟酒站在校門口一顆樹下頭等著江敢買早餐回來。
“同學,請問金融系在哪邊?”她正發著呆,視線里突然出現一個斯斯文文的男生。
“?。慷鳌規闳グ??!彼妓髁藭?,拿出手機給江敢發了信息,帶著他往學校里頭走。
時間還早,學校里頭人也不是很多,孟酒也沒細想為什么偏偏找到她頭上來了。
“內個,我覺得你有點眼熟誒,我們是不是……見過?”她突然回想起來,腦海里似乎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啊哈,是嗎。”那男生笑了笑。
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他沒再說話,孟酒也沒再問了。
“就是這里啦?!彼讶藥У?,自己也準備進教室。
“謝謝你啊,加個微信?”見狀,男生笑著道謝。
“不用了不用了,不麻煩。前幾天還有個學姐這么幫我呢。你也是新生嗎?”孟酒歪著腦袋問。
“恩……算是吧。那再見?!蹦悄猩蛄藗€招呼就沒再多話。
“……算是?”孟酒有些疑惑,怎么會算是呢。
也沒再想,突然腦子里只剩下一句:臥槽?。?!死定了。
怎么辦江敢要是知道非把我剝了不可。
啊啊啊怎么就這么沖動呢?
果不其然,江敢一來第一句話就是:“男生女生?”
孟酒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擠出來:“男……男生……”
“恩?男生?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能和別的男生走太近?”
“有……”
“而且我不知道為啥還覺得有點眼熟……”
“還敢眼熟?”
“做錯事要干嘛?!?p> “懲罰……”
“記得就好,今晚等著?!?p> “……”啊啊啊你害慘我了。
——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大學的教授,以后都是我……”孟酒聽到老師地聲音抬了頭。
我……我去。
“江……江敢?!彼霉P戳了戳江敢,“這……這老師好像,好像是……”
“啊?”
“像是跟我問路的那個男生……”
“……”
“……”
“這么……巧嗎?”
“那我的懲罰……”
“沒得少。”
“嗚嗚你怎么這樣。”
“我哪樣了。”
“我痛……還沒好……”
“……你真想深一步就直說?!?p> “不不不我沒有你搞錯了。”
——
主課節數不算多,選修也還好,p大的課還是挺松的。
孟酒難得沒被江敢扣在家里,忙出門找胡蘿北。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想牽著你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畫……”胡蘿北剛找到孟酒,手機鈴聲就一直不停響。
“你這……不接?”她指了指她手機。
“不接!沒什么狗屁事,煩死了。”胡蘿北極度不耐煩地掛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實在忍不住了。
“喂!我說你能不能別給我打電話了,有完沒完?追你顧了的女生又不少干嘛非來煩我?。俊闭f完沒等對面一句話就徑自掛了電話。
“誒嘿嘿嘿嘿?!泵暇埔荒樇樾?,“胡蘿卜,有情況啊~~?”
“有個屁,煩死人了!”胡蘿北一臉不耐煩,拿起剛買的奶茶猛灌了一口,一下子感覺到燙,又噗的吐出來。
“???腦子都不好使了?干啥呢自己姨媽期點的熱的還給忘了?”孟酒一臉無語地看著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呵呵呵,我是被氣得!”胡蘿北滿臉冷笑。
“氣?不像阿,從實招來!”
“招?招我們系那個傻子(bi)眼瞎了一堆女孩子追不搭理看上我了返來倒追我?!這什么玩意兒。天天擱那兒‘蘿卜’‘蘿卜’地叫,你叫屁呢?!服了?!?p> “嘿嘿嘿嘿。”孟酒不這么想,笑的一臉蕩漾,“胡蘿卜,說不定你的春天要來了哦。”

沈延清清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想牽著你的手看最新展出的油畫~不行上課被老師洗腦了。對了那個“顧了”讀liǎo,了解的了,別給我讀成顧了(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