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你們兩個誰贏了”
像是貓看老鼠一般,臨風壓低了頭,“你覺得那?”
察覺到有些危險,書言干笑一聲“肯定是你贏了,那個小白臉不是你的對手”,看著臨風的臉色好了些,書言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
“你昨天陰氣入體,去醫院恐怕也好不了,我得給你看看”
這是候書言才想起來自己渾身乏力,一點也不正常,“那怎么治?”
“用銀針刺穴,將陰氣導出,才可以正常,不然用不了幾天你就小命不保了”
“我要去醫院,”書言嘴硬道。
在醫院花了兩千,用了半天時間,跑的一頭虛汗的書言什么結果都沒有得到,只得到一句好好休息,在想想自己剩余不多的生活費,終于認命了。
“還要脫衣服?你沾我便宜”
“銀針刺穴,隔著衣服怎么刺穴”
“那我也是個女孩子”
“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都殺人滅口了”
沒有書言想象的那么疼痛,也沒有多么玄幻,只是指尖觸碰肌膚時的羞澀和麻癢感想是種下的罌粟瘋狂的開花,花香花色引人陶醉。
哎,哎
從幻想中被叫醒的書言給了一個大白眼,她現在是不怕臨風了,那怕他身份神秘。
“你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一切正常了”
“我餓了”
“你想吃什么”
“麻辣燙,辣的”
“不行,最多只能吃素的”
“那你看著辦吧”
看著可憐巴巴的書言,臨風探了口氣,執行命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