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剛才沒有看到?!?p> 此時路澤面前這個姑娘有著一頭軟紅棕色的卷發,她一邊歉意地說著對不起,一邊有些慌亂地在地上尋找著她的眼鏡。
“給你?!?p> 路澤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簡單的撿起來掉到他腳邊的金框眼鏡,遞給了對方。
“不好意思......剛才真的沒看到?!?p> 帶上眼鏡的女孩少了點慌亂,但大概是不習慣應付這種場景,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路澤也頭疼地隨便幾句把她給打發走了,對面慌不知道為什么他也慌。
對于這樣的小插曲,他真的是有些無奈啊,站在那里也會被撞,原來守株待兔的故事是真的嗎?
不過,他看向手背上那個亮著的印記,他的能力是作用著的。
沒有本身的強化感,那就是對外作用的能力。
是讓兔子主動往身上撞的能力嗎?
路易斯想起那個看上去還精明姑娘的那句——“我真的沒有看到你?!?p> 這讓他有些懷疑他的能力是不是隱身?
不對,不像是隱身。
路澤仔細地回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
記得那時候他從盥洗室出來時蘇珊似乎也被他發出的動靜嚇了一跳,難道?
是與不是,再讓人撞一次就行了。
實踐出真理。
他掃了一眼空蕩的圖書館,此時已經沒有什么可愛的小學妹了。
唯一有的......
路澤看到了十幾米外那個行走著的一米九大塊頭,嘆了口氣。
雖然對身體的傷害有點大,但將就著用吧。
他拿起一本書,假裝在看的樣子,朝著那個方向靠了過去,選擇了兩三米的距離,一個常人能反應的距離,無意地攔到了對方的路上。
砰!
如他所愿,他直接被撞退了幾步,跌倒在了地上,嘴上卻露出了笑容。
“沒事吧,不好意思,沒注意到。”
粗獷的聲音傳來,路澤看著面前這個撓頭的大個子,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并沒有事。
他在劇烈的心跳聲中,起身簡單的鞠了一下躬,然后裝作是不懂禮節的孤僻少年,跑到了無人的盥洗室中,目光炯炯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在昏暗的環境中,只有他手上那個神秘的印記散發著淡淡的微光,照出了一個沒有存在感的人。
他此刻如同幽靈,立于鏡子的反面。
已經差不多可以肯定了。
他的能力,不是什么強化,是一種規則。
一種抹除或者減少自身存在感的能力。
。
在洗了把臉后,他那種喜歡得到新玩具的激動心情冷卻了一點。
懷著那種激動的心情,他選擇給他的第一個能力取個名字。
就叫——幽靈之環吧。
畢竟幽靈無聲無息,沒有存在感。
他這適合做刺客的能力說弱也不弱吧。
存在感這種東西,更多的是用來讓自己處于一個暗地里的位置玩信息差的。
或者可以保證戰斗中一定的先手,還可以用來逃跑。
可惜不是防御型的能力,不然可以試試全點防御力是什么感覺。
路澤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扼殺于萌芽中,現在他心中有些自豪。
我是超凡者了。
他在心中又默默重復了一遍,回想他穿越過來后做的事。
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陰差陽錯,但是他完成晉升似乎只做了了一個動作。
戴上了那個面具。
說好的晉升很難哪?
就這?
在他走出圖書館,路過有那個詭異石雕的廣場上時,意外地發現上面多了一張通知。
在原身的記憶中,他知道這個世界并沒有類似于手機,電腦等的設備,在消息的傳遞方面還存在一定的滯后性。
這是原始紙業信件傳遞信息無法避免的缺陷。
他收起閃爍過的思維,將目光投向了通知上面。
“表演賽?”
路澤有些愕然,但立刻又表示理解。
安德森學院的年級分為三級,一年級主要是打好相關的理論基礎,二年級初步接觸儀式和晉升概念,三年級就是以完成晉升為目的的自我求索之路。
而表演賽也是他們二年級生感受系列力量很關鍵的一環,由一些高年級的優秀學生來作為選手出演。
他本人對這方面也很感興趣。
畢竟他還沒有見過超凡者的戰斗。
而且明天是周一了,唉,是又要交作業的痛苦時間。
考慮到原主人最后給他留下來的“財富”,他可真謝謝哦。
。
夜晚,在老仆人的長吁問短中,他成功的把自己鎖緊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熟悉的房間,他感到格外的親切。
相比之空蕩的安德森圖書館,這里和理查茲的實驗室讓他更有歸屬感。
心理舒適區嗎?
他將幾幅與他審美不符的掛畫摘了下來,看了一眼那剛剛補完的一大堆作業,想做小山一樣堆積在桌子上。
回想起這沒有合過眼的36小時,從穿越的通宵到今天的繼續奮斗。
他將自己扔進了柔軟的床榻上,平靜地合上了眼。
。
如同行走在湖面。
眼前是朦朧的大霧,還有無聲的寂靜。
“我這是在夢中嗎?”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真實。
我能看到上面清晰地的指紋,那些可能代表著我們生命軌跡的紋路,是活著的痕跡。
“有人嗎”
我看著四周濃濃的迷霧,有些畏懼,卻又不得不出聲。
此刻我希望有人,卻也畏懼。
因為我不知道來的是不是人。
我看到了,灰霧中,有一個人形的影子在靠近,它如同幽靈。
它有著和我一樣的面具。
有著和我一樣的身形。
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我。
“那就是你?!?p> “那不是我!”
惱羞成怒的我憤怒地抬起拳頭,朝著前方狠狠地砸過去。
帶著暴戾,帶著恐懼。
......
什么時候。
這個幽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靠近了我。
不知道什么時候扼住了我的喉嚨。
是干擾了我的感官嗎?
為什么我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可惡可惡可惡!
可惡?。。?!
“咔嚓。”
。
“呼---呼。”
路易斯猛地從柔軟地床鋪上坐起,看著熟悉他的房間。
在夜深人靜的黑暗中,只有機械指針劃動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月光,清脆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著。

港灣的月色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寫出克系的味道,盡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