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勤勞努力工作的一天,只不過一直有一個礙眼的視線看著自己,是的,又是趙墨之,這個臉皮比城墻還厚的男人。
今天不知道他是閑的發慌還是怎樣,從早上她上班到現在一直都坐在角落那里,拿著臺電腦似乎在工作,她幾次想去趕走他都失敗了,最后她也只好選擇無視了。
晚上八點,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時她正在擦桌子沒有注意到,只感覺腰上一重,被人從后背抱住了,嚇得她一機靈,用手肘頂了后面那個人的腹部,聽見他吃痛的低吟了一聲,放開了腰上的手。
男人笑了笑:“季余一,你還是和小時候后一樣暴力。”
季余一一轉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有些驚訝,又有些開心:“陳楚?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時候來林城的?”
陳楚是季余一在老家的發小,比季余一大一級,比季游一小一級,他們三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只不過后來季余一家里發生了點事,她帶著季游一來城里最好的醫院看病,說起來兩人也有兩三年沒見過了。
陳楚嬉笑著說:“這不是想你和游一哥了嘛,就來看看你們,而且我快要出來實習了,提前來林城看看。”
季余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可以啊,我們也有兩三年沒見了吧?”
“三年六個月零七天。”他幾乎是數著日子過的,從他上大學后,他們再也沒見過了,大一寒假家,滿懷期待的去季家找她,卻被鄰居告知她爸爸去世,媽媽改嫁,她帶著病重的哥哥去了林城。
今天找到她打工的地方也是花了好幾天才打聽到的,看見比三年前更漂亮的季余一,他的擔心,也漸漸消散了。
“你怎么記得這么清楚,哇~都過這么久了,來抱一個。”說完伸出了雙手,兩人久別重逢的擁抱在一起,異地遇故人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
剛抱上,季余一的肩膀有一只好看的“爪子”搭了上來,被人用力的把他們兩個分開,肩膀被抓的有點痛,她順著“爪子”看向它的主人,怎么又是趙墨之。
“你干嘛。”季余一有些生氣,揉了揉肩膀。
“大庭廣眾之下抱在一起成何體統,你不用工作了嗎。”趙墨之瞪了季余一一眼,又看向她旁邊的男人,眼睛都冒火了,敵意很重。
“你有毛病啊,我想抱誰就抱誰,你管得著嗎。”季余一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今天都被他戲弄了一整天,現在又在這“犯病”。
趙墨之噘著嘴,就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我不管,要抱你只能抱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抱別的男人,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語氣有些撒嬌。
季余一感覺眉心突突的,趙墨之真的是一直在刷新她的三觀,一個人可以不要臉到如此地步。
旁邊的陳楚一臉霧水:“這位是?余一你...交男朋友了?”他心里一直在默念、祈求著不是。
季余一扯了扯嘴角,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怎么可能,我可高攀不起,就是腦子有點毛病的客人,不用理會。”聽到她肯定的回答,陳楚也送了一口氣。
一旁的趙墨之可不樂意了:“現在不是讓你攀上了嗎,你怎么得到了就不珍惜呢。”
季余一握緊拳頭,忍住想爆出口的欲望,陳楚解了圍:“我還有些事,先走了,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想和你打個招呼,我們下次約去弄一頓?”
“當然好啊。”一改剛剛生氣的樣子,兩人互相留了電話,他就走了。
趙墨之抓著她的手,不肯讓她走,問:“剛剛那人誰啊?”
“不關你的事,松手。”季余一掙扎著,他的力氣很大,根本掙脫不開,只好妥協了:“他是我發小,我們很久沒見了,他剛來林城。”
“以后不許抱他。”他嚴肅的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這樣季余一有些慫的答應了。
看見她乖巧的模樣,趙墨之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一一真乖。”摸了摸她的頭。
季余一臉上微紅,又被調戲了,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成功了,逃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