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炊煙裊裊,白云觀的廚師們開始烹飪著香噴噴的飯菜。
一間氣派的臥房里,李氏端坐在梳妝臺前,他望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有了自殺的念頭,她明天將要面對的是殘酷的現實,或許自己死了,或許言氏鏢局的人跟著自己一塊死了。
如果是這樣,何不自己自裁一了白了呢,這樣就不會拖累言家的人,至少這樣言家的人就有了活下去的一線生機。
彭的一聲,鏡子爛了,李氏拿起一把椅子就把鏡子砸爛了。
李氏撿起一塊碎片拿在了手里,這時候臥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丫鬟跑了過來,看見了這一幕。
走過去就搶李氏手中的玻璃碎片,李氏死死的不肯松手,李氏搶的手被玻璃碎片的邊緣部分給割傷了。
丫鬟索性就放開了手,右手一巴掌甩在了李氏的臉上,一道紅色的印記留在了臉上。
丫鬟大嗎道“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想害死我是吧,要死去別的地方死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劍雄已經站在了門外,看到了剛才所發生的的事情。
丫鬟剛想繼續去打李氏,卻看到李氏站在那一動不動,好像在看著自己背后有什么東西一樣。
等到丫鬟轉過身去的時候,只見劍雄甩的一掌,一道黃色的光柱就朝丫鬟額頭上打去。
丫鬟瞬間就癱軟在地沒了動靜,嘴角處流淌著鮮紅的液體。
李氏慌張的拿手過去探了探丫鬟的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
只見丫鬟雙目圓瞪死死的看著李氏。
“啊,殺人了”。李氏激動的大喊道。
劍雄走了過來,摸著李氏那烏黑的頭發。
劍雄帶著溫和的語氣說道“乖,別怕,雖然你是個人質,但是在我的地盤也至少受到尊重,誰叫你長得這么美呢!除了我沒有人能動你。誰敢動你,就是這個丫鬟的下場。”
李氏畫風突轉,帶著諂媚的笑容,嬌滴滴的說道“觀主啊,我看你對我這么好,我以后就跟著你好不好。”
劍雄望著李氏那櫻桃小嘴,一葉柳眉帶著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好像夏天剛過,秋天馬上來了,并且刮著那涼爽的秋風,劍雄所迷的就是她的身上這股香味,這不是香囊的香味,也不是胭脂水粉的香味,而是李氏從小就帶著的體香,聽說李氏在沒有嫁給言軍的時候,不少富家公子、名門望族把李家的門檻都踏破了,最終還是嫁給了言軍。
李氏這個婆娘臉上自帶那淡淡的紅潮,就好像秋天的糧食,那么的迷人,好想吃上一口。
哈哈哈……幾聲爽朗的大笑聲,帶著一遍回音,響遍了整個臥室。
“好,當然好”劍雄回答道。
李氏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我嗎?”
劍雄假裝沉思了會兒繼續的說道“嗯,你說。
李氏的右手拐著劍雄的胳膊,香氣更濃了些。
李氏道“你武藝高強,你看我都跟著你了,那我的孩子跟我那個死鬼丈夫你就放過他們吧!
劍雄用手揉了揉李氏剛才被丫鬟扇的那邊臉,繼續的說道“這個不行,我答應了言軍,到時候他輸了,你還不是一樣跟著我,至于他我還是一樣要處置,你就祈求菩薩保佑他不要輸!”
李氏見劍雄不上當就放開了他的胳膊。
“哼,你還讓我跟著你呢,騙人。”李氏帶著嬌滴滴的語氣道。
李氏坐到了床頭,北風刮到了臥室,劍雄見有一扇窗戶開著,順便把窗戶關上了。
劍雄道“別鬧了,收拾好,馬上吃飯了。”
劍雄帶著一陣風走出了臥室,李氏聽到劍雄剛才說的快吃飯了,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酒窖里面的伙計正要給觀主準備送一壇酒過去。
李氏卻帶著一陣香風走進了酒窖,扭動著水蛇腰,那雙迷人的眼睛綻放著一江春水泛起點點波光。
伙計見李氏走了過來,圓溜溜的眼珠還是在望著她,就好像一條大蛇見到了獵物一般,死死的盯著她不愿意離開他的眼睛,可惜這只獵物是他高攀不起的獵物,太肥了他咬不動,甚至有可能反過來被獵物踩死的幾率。
“伙計,觀主叫我來給他取一壇子他專喝的酒。”
伙計這才回過神來,為了掩飾把眼睛故意轉瞄到酒壇子上。
伙計正準備把一壇子酒遞給李氏的時候,卻想起了觀主交代他的話,除了他能親自把酒送到觀主的面前,其他人都不行,不然他將會受到很嚴厲的處罰。
伙計想起了觀主親自對他說的話,又聽聞了剛才一個丫鬟跟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起了爭執,親自被觀主處死的消息,頓時心驚膽戰。
李氏見伙計不肯把酒給他,于是把右手放到了伙計的手背上,伙計的心砰砰的跳跳個不停。
李氏最后還是突破了伙計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把酒給了李氏,李氏從腰間的荷包里拿出一粒碎銀子遞給了伙計,并且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伙計的鼻口處讓他聞了聞。
一枚清香飄過,李氏見自己得手了,便溜之大吉,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給了伙計一個媚眼。
李氏拿著一壇酒靜悄悄的向一條大道走去,大道上沒看到半個人,大道的兩旁都是一些樹。
走到了一間破屋子前,李氏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這間屋子,發現眼前是一間柴房,便走了進去,關好了門。
從頭上取下一個簪子,把簪子的尖尖處往酒壇子里面攪了幾下,拿著酒壇子搖晃了兩下便走了出來。
李氏把那壇子酒放到了大堂的桌子上,劍雄不知道在忙什么還沒看到人,李氏去到自己的臥房雙手放在洗臉盆里面洗了洗。
在梳妝臺前照了照鏡子,擦上了些胭脂水粉,剛才被丫鬟打的那道紅印便消失不見了。
咚咚咚……李氏的臥房門被一個下人敲響了
“夫人,觀主叫你一塊去吃飯”一個穿著淡紫色衣服的下人道。
哦,我馬上就過來。
劍雄與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桌子上,只見這個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青色的袍子,眸子間透露出一絲劍芒,正瞪著走過來的李氏。
劍雄指了指身旁左邊的一個空位,開始介紹右手邊的那位中年男子起來。
劍雄道:“這位是白云觀的護法,他叫紫云,掌管著白云觀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是我不在觀里,就是他說了算。”
李氏點了點頭,望著紫云,只見紫云拿起旁邊的酒壺,給李氏倒滿了酒。
紫云站起了身子,卻被劍雄的手拉的坐了下來。
“紫云你這是干什么,大家不必見外,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話坐下說。”
夫人,生的好漂亮、天生麗質、膚白貌美,觀主真是好福氣啊”紫云道。
劍雄點點頭表示贊同紫云所說的話。
紫云說道“夫人把這杯酒干了吧。”
李氏一飲而盡,拿著杯子給紫云看了看,紫云看到李氏的酒杯見空,拍了幾個巴掌。
紫云道:“夫人真乃豪氣干云啊。
紫云又把劍雄專喝的那種酒給倒進了他的杯子里,再次拿著那個酒壺給李氏倒滿了酒,劍雄見到紫云給自己倒滿酒,三個人開始推杯換盞,聊著有的沒的。
三人幾杯酒下肚,李氏已經喝的七七八八了,這時候她故意裝作迷離的眼神看著劍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表示有點醉了。
突然李氏的肚子開始疼了起來,直接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肚子,希望好受點,此時的她疼的腸子都打結了,劍雄卻還是若無其事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坐在他的面前。
劍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剛才還在繼續喝著酒的紫云卻直接坐在了地上用靈力把酒全給逼了出來。
劍雄面色平靜的講道:“剛才在酒窖干活的伙計跑過來告訴我,說你把我喝的酒拿走了,我就知道有問題了,
你放心這個藥效沒有那么快發作,現在只是暫時有點疼痛,真正發作要等到十個時辰之后,對了大概就是我跟言軍比試完左右吧,果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劍雄講道。
此時的李氏躺在地上,面色比剛才要蒼白了許多,紫云已經把剛才的毒氣都逼了出來,相信只要調養一晚就能夠恢復如初了。
劍雄道:“來人,把言夫人抬到她的房間里去”。
站在大廳邊上走過來兩個下人,把李氏抬到了她自己的房間,放在了床上,李氏當時被抬回去后已經心如死灰,她想咬舌自盡,卻發現最后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這個藥喝了之后,全身癱軟無力,身體好像水一樣,隨時都會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