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馬蜂從劍鋒的兩側奔涌出來,這次的馬蜂卻是停在了空中,不斷的扇動著翅膀,扇了三秒鐘后馬蜂再次朝烈馬撲去。
而烈馬的太陽之力還沒有收,光芒越來越耀眼,馬蜂振動著翅膀行進到一半時卻停止了前進,馬蜂把頭跟位的位置調換了過來,用屁股對著烈馬那一行人,烈馬心里叫道不好。
烈馬本能的從腰間摸出五把飛刀,而他的那些手下側是把各自的武器護在了胸前做防御狀,馬蜂居然把自己的毒針給逼了出來,向著烈馬一行人飛去,烈馬的飛刀甩手而出,五只毒針齊刷刷的被飛刀插進了地里,而沒有毒針的螞蜂全部掉到了地上化成了一團氣飄散到空中消失不見,與此同時烈馬還放出了自己的第二招:英雄歸來。
英雄歸來:烈馬的移動速度比平時的移動速度增加了三倍,所祭出的飛刀比平時增加三倍的殺傷力。
烈馬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而朝他手下飛過去的那些毒針也是被刀劍打落在地,毒針掉到地上那片區域瞬間變成了黑色,烈馬的手下們看到當場嚇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各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生怕被毒針扎到。
此時的劉云已是黔驢技窮,沒招了,正想拉著柳東逃跑,卻被烈馬抓了個現行,烈馬看了看地上的毒針,此時的毒針只剩下一片黑氣,毒針所在之地完全就是一團黑,其他什么都沒有了。
烈馬推了推劉云說道“手段夠厲害的啊,我估摸著人要是被這么扎上一針,估計半個時辰就會毒發身亡吧,你說我剛才的飛刀要是朝你身上扔,你是不是會被扎個血窟窿,是你的毒針厲害還是我的飛刀厲害?
“哼
有本事你別走,在等會等我家掌門來跟你比試一下。”
烈馬從袖子里掏出五彩筆在劉云面前晃了晃,又搖了搖頭。
“我今天的任務是這只五彩筆,不是跟你家掌門比試,剛才要不是我想看你還有什么招,那些毒針你根本就發不出來,還有不要跟我說廢話?!?p> 劉云就像那狗皮膏藥,只要一粘上你想甩都甩不開,他拿起插在地上的那把劍去刺烈馬,烈馬也不躲開,就用兩只手指就把劍身夾在了手指中間,兩指用力一彈,劍就被彈斷成了兩截。
烈馬又搖了搖頭。
“廢人用的武器都是廢物,你作為一個到了隱境的修煉人士,剛才難道沒有探測到我這群人里面有高境的修煉人士嗎?你一個隱境面對一個高境你覺得自己有勝算嗎?我整整比你高一個境界,沒錯啊是高一個境界,不是高一個等級,一個境界分為三個級別你是不知道嗎?你這是逼我出手,行了我也不想聽你廢話,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了,來人把他們這一伙人全部捆綁起來。
烈馬的手下接到烈馬的命令,把這十一人全部捆了起來,用繩子全部一個一個的捆住手和腳,一個個的嘴里面還被塞上了布條,烈馬與手下一群人還點了他們的穴道,讓他們的手腳不能掙扎,他們被綁的人全部靠在一起。
烈馬對著那幾個說道“孩子們沒嚇到吧!你們繼續玩,不要管他們,等會自然會有人來替他們解繩子的,你們不要管他們,這群人都是壞蛋。
柳東看著烈馬一行人想走,顫顫巍巍的拿起彎刀鼓足勇氣說道“你們不能走,要走可以,把我爺爺的五彩筆留下。
而烈馬左手一揮一道白色罡氣打在了柳東的彎刀上,彎刀的刀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掉落在地。
烈馬不屑一顧的說道“少年你不會彎刀就不要玩,別人你可能傷不了,你可不要傷了自個,這只五彩筆已經失蹤多年,早就成了無主之物了,對了告訴你,在天羅只要物件離開原主人三年,那么他就是無主之物,如果這個物件被我奪走,那么這一年之內你可以過來拿,但前提是你要有那個本事,一年還沒有被奪走那么我就是這件東西的主人,我叫烈馬是林淵閣的左使,你不服你可以叫你爹來林淵閣向我挑戰,我隨時恭候。”
烈馬說完與手下騎著馬揚長而去,而那幾個青云派的孩子卻是很聽話,沒有幫那十一人解繩子,柳東膽子很大,等烈馬一群人走遠后,撿起地上的彎刀,與那兩個藍袍少年去幫劉云他們解繩子。
蕭雪這時擔心的勸解道“你不怕剛才那群人在他們身上下毒做手腳啊,不要去幫他們解繩子。
哼
“一群膽小鬼,他們跟你們沒關系,你們當然幸災樂禍,不管不顧了,不用你們管,到時候我爹自然會找他們算賬?!?p> 挑貨郎見銀子到手,就想邁開步子溜之大吉,李明見到挑貨郎這副狀況,總覺得事情有些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個所以然來,蕭雪見到街邊那早已經準備好的幾張桌子跟文房四寶。
蕭雪帶著些俏皮的口吻說道“喂柳東你看那些東西準備好了,還比試嗎?”
柳東解開了那些人的繩子,自言自語的說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你等著。
兩位藍袍少年見柳東沒有反應,用胳膊推了推柳東。
柳東緩過神來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蕭雪拿起一支筆跟一摞白紙把兩樣東西分別交到了兩位藍袍少年的手上,柳東這才反應過來。
蕭雪繼續說道:“喂我說你還是掌門人的兒子呢!遇到這么點小事你就慌不擇神,好像魂丟了一樣,將來你怎么繼承你爹的位置啊!”
柳東沒有理他們,則是看著那個挑貨郎,挑貨郎見筆賣出去了,買賣也做的差不多了,于是隨口一說。
“蕭姑娘你看,你們還需要點什么嗎?”
蕭雪擺了擺手。
“不要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
挑貨郎聞聲,自在意得帶著一臉商人的奸笑道“那咱下回見?!?p> 挑貨郎挑起他那一副擔子,優哉游哉的朝街的正中央走去,一路招搖過市,走了好一會抄了一條小路走到了一排排的民宅邊上,再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塊掛有周府兩字的牌匾門口,只是那兩字漆已經向外凸出,看到出來這處院落已經是上了好一些年頭了。
院門早已經是破舊不堪,門上的油漆已經脫落了一大半,露出那原來的木色。
挑貨郎放下了擔子,喘息了幾聲,用手很有節奏的叩了三下木門,三下都是隔一秒叩一下隔一秒叩一下,很像是某種暗號。
木門被緩緩打開,露出個頭來,只見一個中年男人頭戴一頂黑色帽子,看到是挑貨郎一個人,把兩邊的門都打開了,挑貨郎一路挑著擔子走進了院落里。
開門的那個人是一副家丁模樣的打扮,身穿一套黑色的家丁裝,跟頭上那頂帽子很是搭配,臉上干癟干癟的,像是長期營養不良,面黃肌瘦。
家丁說道“他在房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