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昭對(duì)(duì)于斗宿稱呼的“你男人”指的是誰(shuí),心里一清二楚,除了秦紀(jì)(jì)梵,斗宿也不會(huì)(huì)敢再說(shuō)其他的人是她的男人了。
斗宿縮成了一團(tuán)(tuán),“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嘛…”
喬昭側(cè)(cè)頭看了一眼斗宿,發(fā)(fā)現(xiàn)(xiàn)它已經(jīng)(jīng)半瞇著眸子睡著了。
扯了扯唇角,喬昭將車內(nèi)(nèi)的溫度升了上去。
雖然現(xiàn)(xiàn)在是夏天,但是喬昭是個(gè)(gè)不懼嚴(yán)(yán)寒、不畏酷暑的體質(zhì)(zhì),所以這會(huì)(huì)兒升了溫度也不會(huì)(huì)感到一丁點(diǎn)(diǎn)兒的悶熱。
看到斗宿逐漸放松了身體,喬昭才將車速一提,火紅色的弧形如同流動(dòng)(dòng)的水光,在靜謐的夜晚形成了一抹靚麗的風(fēng)(fēng)景線…
等回到喬宅時(shí)(shí),還沒(méi)下車,喬昭就看到敬德正站在大門(mén)口臉色著急地四處走動(dòng)(dòng)。
抱著斗宿下了車,喬昭將車鑰匙扔給一旁的傭人,傭人上了車把車駛?cè)臚\噲?chǎng)。
“敬德叔叔,發(fā)(fā)生什么事情了?”喬昭走上前,皺了皺眉頭問(wèn)道。
敬德看到喬昭,就仿佛像是看到自己的救星一樣,激動(dòng)(dòng)得話都說(shuō)不出來(lái)了,“大…大小姐,老爺他回家后不久就暈倒了!”
“什么!”喬昭聽(tīng)到這話,神色立刻變得有些驚慌,當(dāng)(dāng)即就抬腿立即向大宅內(nèi)(nèi)走去。
“等…等等…”敬德跟在后面伸著手,急忙去追喬昭,“大小姐,我的話還沒(méi)有說(shuō)完呢!”
喬昭回頭,神色冷淡又帶著些急切,“還有什么話沒(méi)說(shuō)的?”
“呼~~”敬德喘了口氣,有些哭笑不得的,“老爺是因?yàn)櫚脫遣艜灥溝模竊詘冊(cè)t(yī)生的診治下恢復(fù)(fù)好了,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休息了。”
喬昭皺了皺眉,“低血糖?”
原來(lái)的世界里,爺爺?shù)納眢w健康得很,壓根都沒(méi)有什么身體上的小毛病,這會(huì)(huì)兒爺爺還有了低血糖?
“那敬德叔叔先前那么著急是干什么?”
喬昭只是頓了頓腳步,現(xiàn)(xiàn)在知道爺爺沒(méi)事了,也就接著朝喬宅大廳門(mén)口走去,步伐還是很快的。
“大小姐,秦少爺現(xiàn)(xiàn)在就在大廳那里等著你回家呢。”敬德一邊捂著嘴笑,還一邊試圖保持嚴(yán)(yán)肅的形象,“現(xiàn)(xiàn)在喬宅上下,除了老爺,其他的人都不敢睡覺(jué)呢。”
喬昭沒(méi)答話了,只是小聲嘟嚷了一句,“就只有你們還慣著他了…”
等到進(jìn)(jìn)了大廳,喬昭一眼就看到大廳一側(cè)(cè)十多個(gè)(gè)傭人正戰(zhàn)(zhàn)戰(zhàn)(zhàn)兢兢地站在一起,看了看沙發(fā)(fā)的方向,又看了看他們家的大小姐欲言又止。
“還知道要回來(lái)?”
秦紀(jì)(jì)梵坐在沙發(fā)(fā)上,看見(jiàn)喬昭進(jìn)(jìn)來(lái)就冷哼一聲。
橘黃色的燈光下,喬昭在他俊美的臉頰上看到了一些泛著醉意的緋紅。
向晚站在樓梯角打著哈切,看到喬昭回來(lái)了,立馬一個(gè)(gè)激靈,很快就往閣樓上走,“喬昭晚安,我先去睡覺(jué)了。”
“喵嗚~~”
斗宿已經(jīng)(jīng)醒了,很快從喬昭的懷抱里跳下去,然后和向晚一起上了樓。
“晚安。”
喬昭看著向晚甜甜地笑著,也道了聲晚安。
等到向晚一走,秦紀(jì)(jì)梵才瞇著狹長(zhǎng)(zhǎng)的眼眸,對(duì)(duì)著喬昭開(kāi)口,“過(guò)來(lái)。”
喬昭走過(guò)去,很自然地走到秦紀(jì)(jì)梵的身旁坐下,“你有事?”
敬德很有眼色地讓傭人們都先下去了,隨后自己也退出了大廳,整個(gè)(gè)大廳內(nèi)(nèi)空曠曠的,只剩下喬昭他們兩個(gè)(gè)人。
“怎么?我沒(méi)事就不能找你了?”秦紀(jì)(jì)梵一把撈過(guò)喬昭,啞聲開(kāi)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