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猜到了一種可能的結(jié)(jié)局,有些擔(dān)(dān)心的看了看柯南,甚至有些同情已經(jīng)(jīng)中毒身亡的左木丘。
劉順顫抖不止,結(jié)(jié)結(jié)(jié)巴巴說道:“是…是。”
“那為何左木丘會(huì)暴斃而亡?”
“弟子不知,弟子不知!”劉順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張?jiān)樂?,你就別在這同你的弟子在這演戲了,你天虹宗下毒之事是事實(shí),何必在這浪費(fèi)時(shí)間。今日諸多道友也都看到了,你天虹宗是如何陰狠歹毒。”謝源玉看著張?jiān)樂液蛣㈨樥f道。
廉文星看著跪在地上的劉順,嘆了口氣。
黃若英一直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不一會(huì)兒,像是想到了什么,解開了緊皺的眉頭。
柯南注意到了黃若英神情的變化,伸手扯了扯黃若英的裙子。
黃若英:(///ˊ?ˋ///)
“前…前輩?!秉S若英臉?biāo)⒌匾幌錄t了。
“額…嗯,你是不是想起來什么?”柯南問道。
“哎…是的。”黃若英擺好心態(tài)(tài),回答道:“我記得我在一本古籍上看過,幽魄草搭配某種陰屬性毒獸的血液制做出了的毒藥具有很強(qiáng)的毒性,除了元嬰以上的修士,絕無半點(diǎn)抵御的能力?!?p> “所以,你覺得那個(gè)左木丘可能是死于那種毒藥之下的?”柯南說道。
“沒錯(cuò),可是我并沒有在現(xiàn)(xiàn)場的茶水中發(fā)(fā)現(xiàn)(xiàn)有那種毒藥的存在,而且剛剛我也檢查了所有的杯子,就連被左木丘捏碎的那個(gè)杯子的碎末上也沒有任何除了幽魄草以外的毒藥的跡象。”黃若英帶著疑惑說道:“所以,我想不通左木丘究竟是怎么死的,而且我無法檢查左木丘的尸身,甚至不知道左木丘究竟是不是死于那種毒藥,或者其他毒藥?!?p> “這樣嗎。”柯南摸著下巴作思索狀。
林易見柯南似乎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什么,低聲問道:“你想到什么了?”
“嗯,有一些頭緒,不過先要確認(rèn)(rèn)一些事?!笨履險f道。
“哼!”看著竊竊私語的林易和柯南,謝源玉不懈的冷哼一聲,這兩人也太不把他這個(gè)金丹中期高手放在眼里,不用傳音之術(shù)(shù)光明正大的交談。雖然看不出這二人是何修為,但廉文星這么禮待這二人,想來也應(yīng)(yīng)該是金丹期修士。
不止謝源玉,在場的大多數(shù)(shù)人包括張?jiān)樂葉殲@么想的,而誰又能想到,林易和柯南是實(shí)打?qū)嵉臎]有修為。
廉文星轉(zhuǎn)(zhuǎn)過身,問道:“二位道友可是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什么?”
“是的,不過我們需要詢問這些弟子一些事。”柯南說道。
“可以,有什么需要廉某做的,盡管開口?!繃男且娍履閑判氖愕臉幼?,緊繃的心態(tài)(tài)不由得一松。
這兩位道友,可真都不簡單。
“麻煩給我們準(zhǔn)(zhǔn)備一間隔音的房間,其次,讓和劉順交好的弟子還有今天在主屋內(nèi)(nèi)的弟子都過來,我有事詢問他們?!笨履舷肓訟?,又補(bǔ)充說道:“對了,讓那個(gè)叫武安國的弟子也一起過來?!?p> 廉文星隨即安排李仁一照柯南所說的做。
張?jiān)樂蟻雴栃┦裁矗€是沒說出口,命令弟子照柯南所說做。
屋子,人都安排妥當(dāng)(dāng)了。
柯南本打算將問題交給林易去詢問,但想到現(xiàn)(xiàn)在的他是“前輩”,還是由他自己親自詢問才更貼切。
柯南:終于不用躲在幕后了。
椅子的座位不高,柯南索性站在椅子上,李仁一和抱著劍的林易站在柯南身后。
近二十名天虹宗弟子站在屋內(nèi)(nèi),既緊張又害怕。
這前輩至少金丹修為還維持在孩童模樣,心理肯定不正常!
柯南自然不知道眾弟子心中的非議,開口問道:“茶水是誰準(zhǔn)(zhǔn)備的,端茶水給左木丘的又是誰?”
“前輩,是我?!幣荒械蘢誘玖順鰜?,還沒等柯南說話就自我介紹道:“我叫孟杰?!?p> “端茶水給左木丘的也是你?”
“沒錯(cuò)?!?p> “在準(zhǔn)(zhǔn)備茶水的時(shí)候劉順是否有伺機(jī)下毒的機(jī)會(huì)?!?p> “弟子在廚房準(zhǔn)(zhǔn)備茶水期間劉順師兄是有進(jìn)(jìn)過廚房,至于是否有下毒的機(jī)會(huì),廚房當(dāng)(dāng)時(shí)只有我和劉順師兄,我沒注意到劉順師兄是否對茶水動(dòng)了手腳,但想來應(yīng)(yīng)該是有的?!泵轄芄Ь吹幕卮鸕?。
“那茶盞呢?”
“在倒茶之前我有將每一個(gè)茶盞都清洗一邊,茶盞上應(yīng)(yīng)該是不存在毒藥的?!泵轄蘢屑?xì)回憶了一遍,說道。
“嗯,我知道了。那劉順的朋友呢?有沒有發(fā)(fā)現(xiàn)(xiàn)劉順最近有什么變化?”
“前輩,我知道?!閉f話的是武安國“我發(fā)(fā)現(xiàn)(xiàn)劉順最近手頭闊綽了許多,前些日子,還去青玉鎮(zhèn)(zhèn)的天器坊武器鋪買了一把中品法器長劍。”
見柯南沒什么反應(yīng)(yīng),武安國又補(bǔ)充道:“價(jià)值五百靈石,而我們都是外門弟子,每月宗門雖有發(fā)(fā)靈石補(bǔ)助,但也只夠修練所用,劉順半年來皆在青玉鎮(zhèn)(zhèn),無外出做宗門任務(wù)(wù),想來不會(huì)有其他靈石來源?!?p> 柯南:這……超過我的知識范圍了,什么中品法器,什么靈石,什么宗門任務(wù)(wù),林易沒跟他說過??!
而其余弟子都對這個(gè)武安國有了新的認(rèn)(rèn)識,沒想到這廝平日里那么老實(shí),心眼居然這么細(xì)(xì)。
柯南還是裝作一副風(fēng)(fēng)輕云淡模樣“原來如此,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p> 打發(fā)(fā)了天虹宗弟子,屋內(nèi)(nèi)只有柯南,林易和李仁一。
李仁一小心問道:“兩位前輩,可有頭緒?”
柯南坐在椅子上,低頭思索,突然開口問林易道:“林易,你有什么頭緒嗎?”
正在神游的林易被柯南一句話拉回了現(xiàn)(xiàn)實(shí):“啊…哦,有啊?!?p> “說說看?!笨履嫌行┢詿目粗忠?。
“毒是劉順下的,劉順勾結(jié)(jié)那個(gè)謝源玉,可能也有那個(gè)尹水寒,毒殺了左木丘,嫁禍給天虹宗?!繃忠漬f出他的猜想。
“哦,你怎么推出這些的?”
“猜的?!繃忠綴芨紗嗟幕卮鸕?。
柯南:……
李仁一:……
“你呢,柯南?”林易想聽聽柯南的現(xiàn)(xiàn)場推理,死神小學(xué)(xué)生應(yīng)(yīng)該知道什么了。
“你大體上沒有說錯(cuò),但沒有推理過程?!笨履舷仁強隙ǖ潰耙悄蘢岦S若英檢查左木丘的尸身就好了,那里面一定有關(guān)(guān)鍵性的證據(jù)(jù)?!?p> “可惜謝源玉那老賊護(hù)(hù)著青羽鎮(zhèn)(zhèn)弟子,還有尹水寒出面,我們無法檢查左木丘的尸身,真是可惡!”李仁一憤慨道。
“護(hù)(hù),護(hù)(hù),護(hù)(hù)。”柯南喃喃自語道,腦內(nèi)(nèi)開始回憶從進(jìn)(jìn)入庭院目睹左木丘身亡的事情。
柯南腦內(nèi)(nèi)靈光一閃,大叫道:“我想明白了!”
“什么?”李仁一奇怪的問道,林易擺擺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由于柯南太過興奮,用的是霓虹語說話,不論是林易還是李仁一都沒有聽明白什么意思。
“我說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柯南興奮地用帶著口音的東國語說道。
“真的!”聽柯南這么說,李仁一也十分興奮。
“沒錯(cuò),待會(huì)我們過去之后,李仁一是吧,你向你師傅要求檢查左木丘尸身?!笨履險f道。
“可是謝源玉又要阻止怎么辦?”李仁一擔(dān)(dān)心道,畢竟謝源玉不像是會(huì)松口的樣子。
“沒事,你只要這么說就行了?!笨履獻(xiàn)孕諾?。
林易看著站在椅子上的柯南,心中佩服的感慨道:不愧是死神小學(xué)(xué)生啊。
“明白了?!彪m然不明白柯南究竟有什么意圖,但李仁一也只能照做。
……
三人回到主院,廉文星和張?jiān)樂移詿目聰蛩麄儯x源玉則不懈的笑了笑。
“師尊,我想我們還是應(yīng)(yīng)該檢查一遍左木丘的尸身。”李仁一照柯南說的做了。
廉文星看了看柯南和林易,又看了看謝源玉,開口說道:“沒錯(cuò),我們必須檢查一遍左木丘的尸身。謝長老,你再三阻攔,我天虹宗也是有脾氣的!”
“哼,廉文星,你打的什么算盤真當(dāng)(dāng)我,還有今日在這里的諸位道友不明白。我豈能坐視左道友的尸身被你這偽君子羞辱?!敝x源玉冷哼一聲,霸道的說道。
“就是,我?guī)煾等緗袷俏春?,你又想?dòng)我?guī)煾奠`軀。諸位前輩都看到了,我?guī)煾凳撬啦活堪?!”青羽門弟子激動(dòng)地說道。
“要讓那個(gè)下毒的小人死在我?guī)煾的骨?,以慰我?guī)煾翟諤熘`!”又一青羽門弟子大聲說道。
“對,要讓他死在我?guī)煾的骨埃暈繋煾翟諤熘`!”其余青羽門弟子紛紛附和道。
“你這么不想讓我們檢查左木丘的尸身,是心理有鬼吧!”
“是誰狂言妄語!”謝源玉厲聲道。
柯南走出來,站在眾人之間,說道:“我已經(jīng)(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p> “何方小兒,竟敢胡言亂語!”看著小小的柯南,謝源玉心中雖然知道柯南可能不簡單,但嘲諷道。
沒有理會(huì)謝源玉,柯南自顧自說道:“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gè)陰謀,一個(gè)針對天虹宗,順帶針對廉文星的陰謀?!?p> “這個(gè)陰謀,是由你謝源玉,和死者左木丘一起制定的,可能他的某些弟子也知道并參與了這個(gè)陰謀!”柯南緩緩道。
“什么!”
“怎么可能!”
“左木丘明明已經(jīng)(jīng)死了,怎么還會(huì)參與到這個(gè)陰謀中?”
周圍眾人紛紛議論著,全然無法相信。
林易,廉文星,張?jiān)樂遙釗室壞熱碩家荒樥痼@看著柯南。
謝源玉冷笑著,沒有說什么。
“你和死者左木丘計(jì)劃著讓天虹宗背負(fù)(fù)著毒殺正道的丑聞,以此來達(dá)(dá)到你想讓天虹宗聲名下降的目的,和左木丘想要報(bào)復(fù)(fù)廉文星的目的?!?p> “于是你們找到了劉順,買通他當(dāng)(dāng)內(nèi)(nèi)應(yīng)(yīng),讓劉順來當(dāng)(dāng)這個(gè)讓天虹宗名聲受損的關(guān)(guān)鍵人物?!?p> 聽到柯南這么說,劉順明顯身體一震。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說這一切都是我和左道友的計(jì)劃,你以為左道友是傻子嗎?會(huì)同意一個(gè)會(huì)殺死自己的計(jì)劃?至于買通劉順,這更不可能了,他天虹宗弟子,與我何干,更何況現(xiàn)(xiàn)在不論是左道友的弟子還是我,都想殺了他以慰左道友在天之靈?!敝x源玉冷笑著說道。
“他當(dāng)(dāng)然是傻子,居然信了你的謊話。你騙左木丘毒不至死,并將某種與幽魄草結(jié)(jié)合能產(chǎn)(chǎn)生更大毒性的東西交給他,騙他說是解藥,讓他等喝了茶之后吃下,這樣將左木丘騙殺。”柯南冷冷地說道。
“至于你說的恨不得殺了劉順來慰籍左木丘在天之靈,這就是你給劉順的保命籌碼吧!劉順若是留在天虹宗交由天虹宗的人處置,其下場必定不好看,你為了說服劉順下毒,就以此來使他放心,讓他沒了后顧之憂。而且如果你把他拋棄了,他就一定會(huì)出賣你!”
“證據(jù)(jù)呢?”謝源玉面無表情說道。
“劉順,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柯道友所言是不是真的?!笨履線€沒有說話,張?jiān)樂冶慍槌讎鍎?,筆直地插在跪在地上的劉順身前,劉順被張?jiān)樂彝蝗縉鋪淼膭?dòng)作嚇得一抖。
“你只有這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張?jiān)樂覅柭暤饋?p> “是,是是,柯前輩所言皆是真的,師傅,弟子真是鬼迷心竅才做出這般蠢事,師傅,弟子知錯(cuò),弟子知錯(cuò),師傅饒命?。 眲㈨槺粐樀帽翹橐話蜒蹨I一把,全盤托出,不停的磕頭認(rèn)(rèn)錯(cuò)。
“劉順都承認(rèn)(rèn)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笨履蠈χx源玉說道。
“哼,這就是你們的真相,諸位道友也都看到了,這天虹宗死不認(rèn)(rèn)錯(cuò),竟暗使這弟子演戲,污蔑老夫,真是無恥,真是無恥!”謝源玉一臉無辜和氣憤說道。
只是周圍的觀看者們看向他的目光多少多出了一些懷疑,更有立場不堅(jiān)定者已經(jīng)(jīng)開始咬定謝源玉就一定是幕后黑手了。
“沒想到啊,這戲還有如此反轉(zhuǎn)(zhuǎn)?!?p> “我就是說這謝源玉怎么這么著急入場,原來是來掩蓋事實(shí)真相來著?!?p> ……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謝源玉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柯南此時(shí)又添油加火道:“你可敢讓我們檢查左木丘的尸身,若不敢,必是心中有鬼!”說著,柯南就走向左木丘的尸身。
謝源玉終于受不了刺激,雙手作爪狀,直撲向柯南,柯南沒有修為,也反應(yīng)(yīng)不過來,看著飛速向他撲來的謝源玉,一時(shí)竟愣住了,待在原地不動(dòng)彈。
廉文星和張?jiān)樂掖篌@,連忙沖向謝源玉,卻見一道影子比他們更快,持劍射去!
影子正是林易,只見林易瞬間就來到了柯南身前,見謝源玉氣勢非凡,林易也不敢托大,揮劍阻攔謝源玉。
只見劍鋒麻利地從謝源玉左手手腕處劃過,不帶一絲停滯,謝源玉的左手直接被削掉。
謝源玉只覺左腕劇痛,便強(qiáng)行運(yùn)氣躲開了林易的劍鋒,停下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血如泉涌的左腕。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修為最高的尹水寒都不敢相信林易竟然如此輕松的斬下謝源玉一支手。
除了愣住的柯南和林易,所有人此刻都有一個(gè)共同的念頭:這人究竟什么修為??。?!
“老頭,你做賊心虛了吧?”林易雖然不清楚自己怎么這么容易就砍下一個(gè)金丹修士的手,但還是率先開口道。
見此情景,就連身亡的左木丘的弟子也不敢說話了。
“這……這怎么可能!”謝源玉封住了經(jīng)(jīng)脈,阻止鮮血噴涌,不敢相信的說道。
尹水寒想要說什么,謝源玉卻干脆快步拾起斷手,一躍飛起,駕御著寶物飛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叫囂道:“姓林的,還有天虹宗,這仇我謝源玉記下了?!?p> 尹水寒看著謝源玉飛離的背影,發(fā)(fā)出了第二聲嘆息,伴隨著的,還有一聲細(xì)(xì)不可察的:“蠢貨?!?p> “諸位道友也看到了,今日之事皆是謝源玉一手謀劃,毒害了這左木丘?!繃男槍笆執(zhí)舐曊f道。
見謝源玉逃離,周圍吃瓜群眾做起來事后諸葛亮。
“我就說嘛,天虹宗行事向來一仁義著稱,怎么會(huì)做的出這種毒害修士的事?!?p> “沒想到落日谷竟出了一個(gè)謝源玉,枉其自稱正派。”
……
“尹道友,你可有事?”張?jiān)樂已劬ξ⒉[,看著尹水寒說道。
尹水寒沒說話,只是抽出長劍,御劍離去。
看尹水寒離開,張?jiān)樂易叩焦蛑膭㈨樕砬?,對著四周的吃瓜群眾說道:“逆徒劉順,讓我天虹宗蒙羞,也讓諸位道友笑話了。”
“此人,當(dāng)(dāng)誅!”說著,張?jiān)樂覔]劍,劉順頓時(shí)身首異處,血如泉涌。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被張?jiān)樂業(yè)墓麛鄧樍艘惶?,迅速散去?p> 林易看著倒下的劉順,沒有說話,他自認(rèn)(rèn)為受到那么多網(wǎng)(wǎng)絡(luò)(luò)小說的熏陶,已經(jīng)(jīng)有足夠的心理準(zhǔn)(zhǔn)備了,但看到謝源玉的手被他親自斬下,和身首異處的劉順,他的心情還是十分的沉重,盡管那也可以說是罪有應(yīng)(yīng)得。
有著血肉的人和訓(xùn)(xùn)練用的木樁終究是不同的,林易回憶起了他的訓(xùn)(xùn)練和比賽時(shí)的場景。
柯南則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扣著石板磚,內(nèi)(nèi)心充滿了恐懼和難以置信。
為什么!
為什么!
……

青春禿頭少年
有錯(cuò)誤的地方可以和我說。 不是很滿意,但又感覺這很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