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苑倒有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架勢,認為只要這刀疤男不能開口說話,親口承認是她指示的,那就不能作為證據,所以這謀害皇親國戚的罪名也就不成立。
“我懶得跟你說。”此次前來白翩翩早就料到了這個女人肯定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所以干脆也不跟她多費口舌,直接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徑直走到刀疤男面前,用力的捏起他的嘴巴,將藥粉均勻的撒到了斷舌處。
白翩翩不屑的撇了一眼馮玉苑后,直接問道刀疤男:“你說,是誰讓你綁架的清涵?”
刀疤男偷偷看向馮玉苑,神色慌張,張了張嘴,但沒說出來什么。
“你可以說話了。”白翩翩此言出,眾人均是驚訝神色,都本能的注視著刀疤男,看他是否沒了舌頭,也能開口言語。
刀疤男愣了一下,試著開口講話,當發出我字時,所有人吃驚不已。刀疤男發覺自己真的可以說話時,直接滔滔不絕起來。
雖說沒有有舌頭的時候說的清楚,但支支吾吾也能聽個大概,意思就是,指認馮玉苑是如何買通他們去綁架清涵,來威脅白翩翩交出玉佩,還有當拿到玉佩之后,該如何殺人棄尸。
白翩翩看這大勢已去的馮玉苑,怒斥道:“你三番五次對付我,還打算要我的命,向你這種人,是不是殺了也不為過!”
“隨便你怎么說。”此時的馮玉苑比以往還要冷靜,甚至都覺得不太正常。只見她長吁一口氣,輕輕說道:“我就是不喜歡你,你憑什么來跟我的女兒搶她父親的寵愛。”
“你娘一個清蘭族的叛徒,憑什么跟我搶丈夫?我才是明媒正娶。”馮玉苑邊說邊向白翩翩靠近。項鄴擔心她會發瘋對白翩翩不利,本能將白翩翩攬在了身后。
“你娘她死得好啊,她根本就不配.....”
“住口!”馮玉苑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渾厚有力的男聲打斷。
原來是白將軍白傅恒回來了,還好得到飛鴿傳書后,快馬加鞭往回趕,總算離得近,回來的及時。
白傅恒撿起被丟在地上的罪狀,草草看了眼后,復雜的情緒的看向馮玉苑,心痛不已:“你怎么能這么做啊?”
見到自己丈夫回來,第一句話便是責罵自己,那早已緊繃的弦斷了。馮玉苑紅著眼眶,怒不可遏道:“你心疼了是吧,你還不肯承認,白翩翩就是你跟藍靈鳶那個賤人生的野種!”
“啪”的一聲,馮玉苑挨了白傅恒狠狠的一耳光。
馮玉苑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自家的丈夫:“你敢打我?你別忘了,你這將軍是怎么來的,是全靠我!是我娘家的本事!”
白翩翩與項鄴都十分冷靜的在觀看這場大戲,不說一語。但此時白翩翩看到白傅恒的樣子,心又莫名其妙的揪了一下,看著白傅恒的樣子,感覺他瞬間蒼老了許多,但白翩翩依舊沒答一句。
那么堅強剛毅的一名將軍,走向自己的女兒,竟然落了淚,用自己顫抖的手去拉白翩翩的手,說道:“翩翩啊!是爹爹對不起你。”
“你終于承認了,白翩翩是你跟那個賤人的野種。”身后傳來馮玉苑的帶著嘶啞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