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親回府
飯后,蘇凝兮帶著杏子來到父親書房,父親書房里有很多的大家之作,可惜自己都不喜歡這類的也不知道父親一天天面對這些枯不枯燥,自己可是一點都不喜這樣的環境。
忽然間想到,她可以有插花把房間裝飾一下,花放在房間肯定會比現在要好很多,至少房間會有了生命氣息。
“杏子,走我們去折一些花支去做些插花,用來裝飾房間。”
“小姐,你什么時候學的插花啊,怎么會突然想到裝飾房間呢?”
“我是在書上看到的,剛不是看到父親書房里太壓抑了,就想裝飾些花會不會好些。”蘇凝兮肯定不能告訴她插花是前世學的啦,不然還以為她腦子真進水了呢。
“小姐,老爺的書房不能亂動呢,否則老爺回來肯定會發脾氣呢,你還是不要了吧。”
“沒事,怕什么,我都不怕出了事我擔著!”
杏子慫慫的說道:“那好吧。”
兩人來到花園已經準備好了工具,花圃里的花還有不少種的花,現在正是花令時節開得正茂盛。
月季花的花瓣姿態萬千。有的藏而不露,想睡眠中的嬰兒;有的半開半合,像害羞的小姑娘;有的迎風吐艷,就像牡丹的“縮小版”。而有的凋謝了,但花芯卻像軍人一般挺立枝頭。月季的花芯綴滿了黃色的小顆粒,著幽雅的香氣就是從這兒散發出來的,只要聞上一聞,便能心曠神怡。遠遠望去,一朵朵月季花就像是一群孩童正摟著媽媽的脖子撒嬌呢。
春風微蕩之中,那花瓣像銀色的霜花,像透明的玉屑.像水洗的胭脂。
太陽花只有在見到太陽時才開花,每天太陽從東方徐徐升起時,太陽花們就爭先恐后地張開塔門的一張張笑臉。微風吹去,太陽花“搖頭晃腦”似乎在念詩,又似乎向行人點頭。太陽花的花骨朵兒是紅色的,形狀有黃豆般的大小,和其它的花骨朵不同,短短的、圓圓的,看上去非常可愛。
面對那樣的艷麗和芬芳。我摸了一下它的花瓣,光滑柔嫩,花枝絢麗多彩、亭亭玉立,紅的似火,粉的如霞,一朵朵挺立在綠色的枝葉上,任陽光在絢麗的花朵上撫過,這時候,在我的眼里,月季花就像一個穿著紅色衣裙的小泵娘,在綠葉中翩翩起舞。
花壇邊,花壇里的玫瑰花色彩艷麗:白的如雪、紅的像火、黃的似金、粉紅的如霞……尤其是那淡黃色的花朵,更顯得典雅、莊重,花瓣的邊上泛有粉紅色,覆著茸毛,含著透明的水珠,勃發著一派生機。
花瓣中間有金黃色的花蕊,花蕊頂端粘著花粉,散發出陣陣醉人的芳香,引來一群蜜蜂“嗡嗡”地奔波忙碌,四周蝶飛翩翩,伴著可愛的玫瑰花。風吹著,玫瑰花隨風搖曳。不管是誰,經過她的身旁,都感到她在朝你微笑點頭;當你停下腳步,欣賞她時,就會覺得花香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玫瑰,擁有著滿腔的熱血與激情。這就是玫瑰,在真情中誕生,在真情中離去,卻永不忘恩的玫瑰,付出自己去渲染別人的玫瑰,枝頭的花蕾正含苞欲放。枝青花黃,搭配得多么協調。
蘇凝兮采摘了一些,這些都是母親的愛花,自己也不敢太過放肆免得被母親再處罰了。
“杏子,來我教你,插花的時候注意花材和花材的色彩,要協調一些不能太雜亂,根據構圖將花枝適當彎曲、折斷。突出主花:主花一般只有一種,可放在中間位置,配材應使用花色淡的花朵。同種花材:應大小相兼,將開花、半開花的花朵相互交叉搭配。
你快看插得如何?”
杏子一看還真插得不錯說道:“小姐,插出來真好看,比上插花師傅插得要好,奴婢覺得要是老爺知道這是小姐專門為他插得,他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你呀,就會嘴甜,等父親回來只希望他能夠喜歡吧,你呢把我剛插得這個給母親送去,讓她也看看喜歡不。”
“好的,小姐奴婢現在就去。”
蘇凝兮看著自己插得花,回想以前為了學這個雙手都磨破了,還好自己今生不用再重新經歷這些了。這么多年自己一直按著父親母親安排的走,除了做錯的那件事以外,這一生一直沒有真正做好自己,就只是希望今生可以按著自己意愿來,自己做命運的主人。
“小姐,已經把花送過去了,夫人很喜歡,但就是嫌小姐敗壞了那些花朵,但是面上依舊掩不住的笑容,很是高興。”
“那就好,喜歡高興就行。花這些都不是大事,沒了再種就好了,不過我也不敢那么敗壞,我也還是很喜歡的。”
“來,你和我一起把這花放到父親書房里,看下合不合適,也不知道父親喜歡不喜歡,就是千萬別嘮叨,嘮叨的頭暈呼呼的,都不知道父親說什么了。”
“小姐,放心吧。老爺今天應該不會嘮叨你的吧,畢竟這也是你的心意。”
“他要是嘮叨我,我以后就不再給父親插花了。”“還不熟”一身粉紅衣裙,如一朵盛開的花,尤其是她有一雙靈動的眼睛瞇起來,令她看起來分外明艷惹眼。
“在說什么呢?”
“是不是再說父親的壞話呢。”
蘇凝兮一聽是父親趕緊說道:“父親,您回來了。”
“女兒哪有嘛,女兒剛剛是在跟杏子說女兒特意為父親插得花不知道父親會不會喜歡。”
“您快來看喜不喜歡?”
只見蘇牧走了進來身著白衣潔凈,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昆侖美玉,落于東南一隅,散發著淡淡華彩,令人不由一呆。
蘇牧看到書房桌上放著用花瓶盛放著清心優雅的花,讓人看了不由得心情舒服,就這幾朵花一下子讓書房有了生命力,看著不在悶也讓人著實討厭不起來。這時才發覺其實書房放一些花也不會讓人覺得心亂。
但是自己平常有不太喜歡這些,突然多了些花還有點不太習慣。
“凝兮,這花是你插得嗎?你什么時候學的插花為父怎么從來不知道?”
蘇牧有點疑惑的問道,他覺得稀奇,女兒可是從來不會做這些東西的,怎么就突然學會了。
平常讓她學個女工都跟要他命了,現在居然喜歡了插花,但是也總算有點女孩樣子了。
他這一說她,她就很不樂意,讓讀個書就給還她似的,給個男孩子似的,當初就應該是個男兒身,怎料是個女孩,可惜就是沒點女孩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可是一點都沒占。
杏子一身青衣素裙,松松挽著的墮馬髻上除了并蒂的兩朵素銀珠花外別無他物,卻更襯得肌膚如雪的她清麗動人。就是臉色有點蒼白,兩只手在一旁有點緊張的拽著衣襟,心想畢竟老爺平常不太喜歡有人進他的書房,更不能容忍碰他的東西,所以一般的時候下人們都很少去整理。
就是害怕小姐一片真心要是被老爺打擊了,肯定會很傷心的。
她卻是無所謂,畢竟父親再怎么不喜歡,也不至于罵自己的。
“這些都是女兒在書籍上學的,漂亮吧。”她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
蘇牧笑著說道:“嗯,很不錯我很喜歡。”
“父親喜歡就好,那女兒這就先退下了。”
“行,自己一定要注意好身體。”
她向蘇牧行了稽首禮拜別后,就帶著杏子離開主院,回到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