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我被打在窗戶上的雨聲吵醒,卻發(fā)(fā)現(xiàn)(xiàn)頭腦昏昏沉沉,全身使不上力氣,身上也不斷的冒著冷汗,我伸手去拿床邊的水杯,卻因渾身無力還不小心將杯子摔在了地上。杯子砸碎的聲音驚醒了媽媽,媽媽推開我的臥室的門,看著地上的碎片與我通紅的臉,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她表情變得嚴肅:“怎么發(fā)(fā)燒了!走,媽媽帶你去醫(yī)(yī)院。”我忙揮手:“不用了,媽,我又不是沒有發(fā)(fā)過燒。”說完我還微微一笑,裝作很好的樣子。
“那怎么行,你這溫度多高呀,都跟開水差不多了!”媽媽不停的勸著我,可是我真不想去,爸爸在外省打工,家里本來就貧困,若是去醫(yī)(yī)院,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錢。“真不用,休息個一兩天就好了。”媽媽見我執(zhí)(zhí)意不去,就給我倒了杯熱水,叮囑我有事叫她便出去了。
后來的兩天我都沒有去學校,直到第三天感冒好了一點,我才去繼續(xù)(xù)上課。
我看見課桌抽屜里有一束枯萎的紫色的滿天星,還沒有開口問蘇洺是誰送的,閨蜜岳依娜便緊皺著眉頭詢問我怎么樣了,我見她這么擔心,心想這花應該是她送的,便沒有再問什么。岳依娜走后,埋頭寫著作業(yè)(yè)的蘇洺幽幽的說道:“感冒好點沒?”我奇怪地看向他:“你們怎么都知道我生病了?”“岳依娜問老師的,我問她的。”
“哦。好了很多。”我剛說完便咳嗽了一下。
“多穿點衣服,多喝點熱水。”他的語氣很溫柔,讓我的臉上浮現(xiàn)(xiàn)了不同于發(fā)(fā)燒的紅,但轉念一想,他對每個女生都很溫柔,我對他而言只是非常普通的女生而已。我不經(jīng)(jīng)失落起來,微微應了一聲。
一學期之后,蘇洺沒有再去我家花店買花,但是他在學校仍然會找我聊天,學習。我只以為他與顧涼分手了,或者說是他對顧涼只是三分鐘熱度,所以才不買花送她了,可是我見他與顧涼的感情仍舊如同往常那么好,我開始發(fā)(fā)現(xiàn)(xiàn)我原來根本就不了解他,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一些事,他也不知道我的一些心事,比如我喜歡他。
岳依娜十八九歲,她在家里辦生日聚會,硬邀著我去參加,當然還有好多人去參加包括蘇洺。
他將家里布置得很漂亮,我們之間不知道是誰提議玩游戲,每個人抽張牌,誰抽的最小就喝一杯酒。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好,倒霉好多次,我抽到的牌都是最小的,我喝一杯又一杯的酒,中間蘇洺說過一次要幫我受罰,被我給拒絕了。玩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后大家各自都喝了幾杯酒,都有些微醉,大家便開始聊天,聊到了蘇洺,問他喜歡誰,再后來我便記不清了,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