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么說我突然有點不想拜你為師了,”陳諾是在作死的邊緣越走越遠,這不郭啟聽到陳諾這么說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小子誠心那我開涮是吧,當(dāng)我老頭子好欺負。”郭啟是氣得天靈蓋冒青煙,恨不得拍死陳諾。
陳諾縮了縮脖子,“別啊,我拜你為師還不行嗎。”
郭啟拿陳諾沒辦法,打又打不得,怕一掌把陳諾拍死,說又說不過,這小子伶牙俐齒,能活生生把人氣死咯。
“等你排名賽結(jié)束我再跟你說法則的事,現(xiàn)在時間不充裕,你去排名賽吧。”郭啟不耐煩地對陳諾揮揮手。
“得嘞,那我先走了師傅。”陳諾狡黠地對著郭啟說道。
陳諾回到休息區(qū),郝磊和諸葛莊看到陳諾一臉春風(fēng)得意,以為他又去招惹哪位師姐師妹了。
諸葛莊對陳諾說道,“陳兄看你春風(fēng)得意,你是不是又去找哪位師姐師妹了。”
“直接叫我名字吧,陳兄什么的太生分。”陳諾說道。
“我可沒去招惹誰,我去找了一個老頭問了些問題。”
“老頭?陳諾啊你這口味有些重啊。”諸葛莊看著陳諾然后腦袋里各種腦補。
“去去去,你才口味重,我哪有那癖好,我要找也是找?guī)熃銕熋冒。抑皇菃柫艘恍﹩栴}。”陳諾說道。
“你們比賽怎么樣了,進前六了嗎?”陳諾問諸葛莊和郝磊兩人。
“我進前六了,倒是諸葛莊對上炎羅雨了,他和炎羅雨交手了幾招發(fā)現(xiàn)不敵,便投降了,”郝磊說著,同時還看了一眼諸葛莊。
三人在聊天中等待著前三的排名賽,期間陳諾和郝磊,諸葛莊更加活絡(luò)起來,關(guān)系越來越好,都把彼此當(dāng)成了真正的朋友。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包括陳諾在內(nèi)的六名學(xué)員,走到武斗臺前,等候抽簽尋找對手。
季步看到學(xué)員都已到齊,便開口道“接下來我們將進行,新生排名賽三甲之爭,依舊是按抽簽來決定,請各位學(xué)員抽簽。”
說著季步手一揮,六個玉牌飛向之前抽簽的箱子中,陳諾和其余五人依次到箱子中抽簽。
陳諾拿出玉牌上面的數(shù)字是一,他便走向了一號空間的武斗臺,同樣抽到一的是晴雨夭夭,她緊隨陳諾后面進入了一號空間。
郝磊的對手是一個叫張均的少年,為人很低調(diào),以至于陳諾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少年。
炎羅雨的對手也是一個之前很低調(diào)的家伙,叫張習(xí)和那叫張均的家伙是親兄弟,要不是進入了前六都沒人會注意到他們兩。
陳諾走進鏡面空間,馬上就感覺到了之前研究過的法則,只不過他捉摸不透,再加上郭啟跟他說過等排名賽結(jié)束,他就會跟他細說這法則的奧秘,所以現(xiàn)在陳諾也沒有繼續(xù)研究這法則能量。
陳諾看到她的對手是晴雨夭夭,他感覺很不錯,好歹是個長得好看的美少女。
此時晴雨夭夭也上到武斗臺上撲閃著大眼睛看著陳諾,她對陳諾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見過陳諾,但她忘了,所以對陳諾有些好奇。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陳諾直接厚著臉皮對著晴雨夭夭說道。
晴雨夭夭愣了一下,雖然知道陳諾的無恥和厚臉皮,但陳諾的話著實把她死氣到了,晴雨夭夭聽到陳諾的話氣鼓鼓地瞪著陳諾,小胸脯氣得劇烈起伏。
“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對你有意思,”晴雨夭夭氣鼓鼓地對著陳諾說道。
“因為你一直看著我啊,”陳諾這清奇的腦回路,著實讓人吃驚。
晴雨夭夭對陳諾的話更生氣了,我看你就是對你有意思,那我再街上隨便盯著幾個人看我都對他們有意思啊,晴雨夭夭要崩潰了,這什么人啊這是。
晴雨夭夭惱羞成怒,二話不說對著陳諾出手,她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個,滿嘴跑火車又無恥的家伙。
晴雨夭夭速度極快,一瞬間那白皙的小拳頭就到了陳諾的面前,陳諾避無可避硬抗下這一拳,倒退幾步穩(wěn)住身形,同時口中大喊,
“你怎么這么暴力啊,我們坐下談?wù)勅松硐胧裁吹牟缓脝幔?p> 晴雨夭夭氣急,說又說不過你,那我動手教訓(xùn)你還不成嗎,結(jié)果反而被陳諾說成暴力,晴雨夭夭氣急,鐵了心地要教訓(xùn)陳諾,速度越發(fā)地快了,小拳頭舞得虎虎生風(fēng),招招向陳諾臉上招呼,但陳諾速度也不慢,只有第一招吃了點小虧,被擊退幾步,后面就跟晴雨夭夭打得有來有回的。
晴雨夭夭在吃驚陳諾的實力,沒想到這個人無恥是無恥了點,實力居然也不差,可以跟上她的速度,她可是以速度為傲的啊,居然遇到一個速度可以和她比肩的人。
陳諾此時也在吃驚晴雨夭夭的速度,他感覺他的速度已經(jīng)夠快了,沒想到晴雨夭夭的速度還要更快,他要速度全開才能跟上晴雨夭夭,要是慢一點他那自以為帥氣的臉就要破相了。
“那個,我們就不能坐下來談?wù)勅松硐雴幔虼驓⒍嗖缓茫瑐星椤!标愔Z一邊抵擋一邊對晴雨夭夭說著道。
“你去死吧,你這個登徒子,我今天要是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我就不叫晴雨夭夭。”晴雨夭夭怒極,恨不得馬上就把陳諾教訓(xùn)一頓,但陳諾的實力也不弱,雖然處于下風(fēng),但是還是可以招架。
“你停不停,”陳諾問道。
“不停,”晴雨夭夭瞪著陳諾說道。
“好,那是你逼我的,”
說完陳諾也不擋晴雨夭夭的拳頭了,直接硬抗了晴雨夭夭兩拳,痛得陳諾齜牙咧嘴,隨后陳諾便沖向晴雨夭夭來了一個熊抱,死也不撒手。
晴雨夭夭看陳諾放棄了抵擋,以為他支持不住了,打向陳諾的兩拳也收了一些力氣,畢竟她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陳諾并不想擊殺或者重傷陳諾,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陳諾會沖過來把她抱住,頓時又羞又惱。
“你放開,”晴雨夭夭惱怒地對陳諾說道。
“我不,”陳諾回道。
晴雨夭夭毫無辦法,因為陳諾把她兩只手也抱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你要怎樣才能放開,”晴雨夭夭又說道。
“你認(rèn)輸我才放,不然休想我放開。”說完陳諾抱得又緊了幾分。
“不可能,”晴雨夭夭氣急,居然想這樣逼她認(rèn)輸。
“你不認(rèn)輸,我就不放,反正我不吃虧。”陳諾不要臉地說道。
“你,”晴雨夭夭氣得說不出話來,兩人就這樣僵持,一個不放手,一個不認(rèn)輸。
此時外面的人炸鍋了,他們又一次對陳諾的無恥與不要臉,刷新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紛紛大罵。
就連主持比賽的季步和考核的長老都嘴角抽了抽,心想哪有這么無恥的人啊。
在觀戰(zhàn)席上的夢瑤,看到恨不得把陳諾從鏡面空間中揪出來打一頓。
郭啟在觀戰(zhàn)席上看到,睜大了眼睛,有些后悔想收陳諾為徒的想法了,這也太丟人了,以后出去,別人看到陳諾就會想到他這個師傅,那多丟人啊。
諸葛莊本來對沒有進入前六還有點悶悶不樂,直到看到陳諾這生猛的一面,下巴都驚掉了,隨后又是一臉羨慕的目光看向陳諾。
此時晴雨夭夭快要急哭了,無論他怎么說,陳諾就是不撒手,嘴里就兩個字,“你認(rèn)輸,”然后就不和她言語。
晴雨夭夭在一柱香后終于心態(tài)崩了,大喊
“我認(rèn)輸。”
“你還不放開。”
陳諾聽到晴雨夭夭認(rèn)輸立馬放開了晴雨夭夭,躍到一邊警戒著怕晴雨夭夭破罐子破摔,找他麻煩。
季步聽到晴雨夭夭認(rèn)輸,站出來說道“我宣布一號武斗臺陳諾勝。”
季步無語啊,哪有這樣的人啊,這是他見過最無恥的人了,沒有之一,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當(dāng)季步宣布陳諾勝的時候,外面一陣叫罵聲,
“這陳諾太無恥了,我們請求學(xué)府取消陳諾東洲學(xué)府學(xué)員的資格。”
頓時有很多人附和,要求取消陳諾的學(xué)員資格。
此時季步有點鎮(zhèn)不住場面了,他略帶尷尬地看向在觀戰(zhàn)席角落的郭啟。
郭啟臉皮一抽,他也不知道怎么辦,但是這種情況季步是搞不定了,他也只有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眾人都順著季步的目光看向角落的郭啟,眾多觀戰(zhàn)的人都不認(rèn)識郭啟,因為東洲學(xué)府的府主歷來神秘,除了學(xué)府中的高層,幾乎都沒見過東洲學(xué)府的府主,所以也沒人認(rèn)出郭啟。
郭啟飛向的主持臺,以元氣灌音,“安靜,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東洲學(xué)府的府主郭啟。”
頓時觀戰(zhàn)席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以尊敬的目光看向郭啟。
等觀戰(zhàn)席所有人安靜后郭啟又開口道,
“關(guān)于陳諾,我決定收他為徒,好好教導(dǎo)他,讓他改掉這些劣性,請大家放心。”
眾人聽到郭啟都這么說了,也不再要求取消陳諾的學(xué)員資格,畢竟他們以后還要在東洲學(xué)府修煉,總不可能反對府主吧,到時候府主不高興,直接被驅(qū)逐出東洲學(xué)府都有可能。
郭啟要是知道他們有些人這么想他,他肯定把人揪出來,教訓(xùn)一頓。
陳諾剛從鏡面空間出來,本來志得意滿,但是聽到郭啟這么說渾身打了一個寒顫,他能感覺得到,他以后的人生有可能是灰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