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見他終于開竅了的樣子,又叮囑了一句:“侯爺不喚,咱們就遠(yuǎn)遠(yuǎn)跟著。”
寒松郁悶地點(diǎn)點(diǎn)頭。
江暮雪終于逮到了寒鐵衣,嘻嘻哈哈地插在了他的束冠上。
“好看!真好看!”
“你的呢?”
“我的在這兒!”
她舉起一只掛著兔子布偶的簪子。
寒鐵衣拿起,輕輕地插在了她的鬢發(fā)里。
她看了看他的小老虎,他看了看他的小兔子,兩人相視而笑。
他用力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再次擁她入懷,臉上是心滿意足的模樣。
“怎么樣,侯爺高興吧!”
寒柏示意寒松看去。
寒松不屑地撇嘴:“這女人,還真會哄騙侯爺!等真夫人找到了,看侯爺還想不想看她一眼!”
寒柏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遠(yuǎn)處,景子年正擁著江暮煙和幾位官宦子弟閑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江暮煙有意嘲諷道:“大姐姐與軍侯真是夫妻情深呢!”
其他人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也跟著稱贊道:
“兩姐妹都是國色,各有千秋!”
“軍侯與景公子都令人羨慕!”
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奉承話令景子年覺得十分刺耳。
要不是被寒鐵衣那個奸詐小人設(shè)計(jì),得到江暮雪和萬貫家財(cái)?shù)膽?yīng)該是自己!
在富麗樓雅間品嘗美味的應(yīng)該是自己!
今日抱著百花魁首親吻的也該是自己!
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卻全都?xì)w屬于寒鐵衣這個陰險(xiǎn)小人!
自己是京都城第一公子,卻只能摟著空有其表的過氣花魁風(fēng)流,真是憋屈!
“走!本公子今日請大家吃酒!”
一行人向酒樓而去。
*
“抱夠了沒有?”
江暮雪從寒鐵衣的懷里探出頭來:“你可只剩下三次了!”
寒鐵衣心想,對啊,所以每次的時間長一些,才劃算。
他將她的頭按回到胸口,她卻掙扎著抬起來,四處看去:“寧兒去了哪里?怎么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他和同伴去玩了。”
“我們找找他們?!?p> “好!”
寒鐵衣牽著她的手四處逛著,心想,不知道寒柏將那小家伙趕去了哪里,最好不要遇上。
路上經(jīng)過的人,看到面遮玄鐵的威武軍侯,頭上戴著個明黃色的小老虎布偶,紛紛掩嘴而笑。
他想,笑就笑吧。
男子漢大丈夫,鐵骨錚錚立不世之功,與穿什么、戴什么,有何關(guān)系?
另外,世人如何看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丫頭心中痛快,我心中痛快就好!
找了許久,都沒有江暮寧的蹤跡,她打了個哈欠:“侯爺,小女困了,我們回去吧。”
“好!”
他喚來寒柏:“叫車夫去前面的街口等著?!?p> “是!”
回到江府已經(jīng)很晚了。
江暮雪覺得今日為了表演,妝容太濃艷,又出了許多汗,非要沐身之后才肯睡覺。
待她收拾完,都快過了丑時。
推開浴房的門,見寒鐵衣拿著外袍正在等她。
“侯爺。”
她有些愧疚:“小女明日能睡到日上三竿,您還要去軍營,快去歇息吧?!?p> 寒鐵衣悉心地給她系著外袍,心想,還知道自己能吃能睡,很有自知之明!
系好之后,他拉住要回房的她:“你還欠我三次擁抱和親吻!”
江暮雪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漸漸紅了。
“今夜一塊兒還了!”
說完,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