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客”客棧
乙字號客房內(nèi)(nèi)
朱慈烺此時正單手揉著太陽穴,思考著如何弄到三個鍛造師。
郭自淳則在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碟油花生。嘴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著,十分享受的樣子。
“唉”
朱慈烺嘆了口氣,臉上露出難為之色,道:“難道真要如此才行嗎?”
聞言,郭自淳減緩了咀嚼的速度,邊吃邊吧唧道:“少主,你說什么呢?什么這樣那樣的?”
“嗨”
朱慈烺再次嘆氣,悠悠起身,雙手背負(fù)在一起,微微揚(yáng)起頭顱,說道:“若想要找到三名鍛造師的話,花錢肯定是行不通的。畢竟我們黑風(fēng)(fēng)殿也沒那么多錢,也許我們得去一趟北山礦場。”
聞言,郭自淳停下了吃花生的嘴,瞳孔緊縮,臉上露出震驚與恐懼之色。
“咳咳”
正欲說話的他被花生卡在喉嚨里,不斷咳嗽。
“呼”
隨著最后一聲咳嗽聲結(jié)(jié)束,他呼出一口氣,舒緩過后,他肅然起敬,說道:“少主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北山礦場可是滄州帝國關(guān)(guān)押戰(zhàn)(zhàn)犯和窮兇極惡之徒的地方啊。”
說到這,郭自淳臉上又掠過一絲驚恐之色,仿佛在觸碰什么禁忌一般。
朱慈烺緩緩轉(zhuǎn)(zhuǎn)過身,背負(fù)著手,雙眼盯視著郭自淳,一語不發(fā)(fā)。
“額”
郭自淳迷惑了,問道:“少主你一直盯著我看干嘛呀。”
忽然,朱慈烺眉眼一緊,雙眼炯炯有神的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二人恐怕要深入北山礦場一次!”
“啊!”
郭自淳當(dāng)即發(fā)(fā)出尖叫,瞬間跳了起來,桌子上的花生則被散落在地。
同時,他一臉驚恐的說道:“不,我不去,我聽我父親說,那是個魔鬼一般的地方!”
朱慈烺呵呵一笑,有些狠厲的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我黑風(fēng)(fēng)殿正是發(fā)(fā)展之期,若能結(jié)(jié)交到鍛器門那樣的大勢力,對于我等將來成為皇級勢力大有幫助!”
原來,此次得劍不止是讓朱慈烺欠下了對方一個人情,更是讓朱慈烺瞬悟出了一個道理。
如今的黑風(fēng)(fēng)殿只能屬于偏弱一點(diǎn)的王級勢力,若想要更上一步,則需要大勢力的幫助!
此次北山礦場一行,他非去不可!
如今朱慈烺皇子身份尚未曝光,雖然黑風(fēng)(fēng)殿的人不會說出去,可難保有朝一日會發(fā)(fā)生意外。
若則是偏安一隅則不會引來大麻煩。
可朱慈烺是誰?
系統(tǒng)(tǒng)擁有者,藍(lán)星穿越過來的自由思想者,怎么可能愿意偏安一隅受他人束縛呢?
至少不會想經(jīng)(jīng)常看他人臉色辦事。
縱使這么多年來他已經(jīng)(jīng)習(xí)(xí)慣了這個世界的規(guī)(guī)矩,但他骨子里渴望絕對自由的思想不會停歇。
至少,也得混一個王級勢力出來。
縱使最后身死道消,也要闖出一片天來!
……
“咕嚕”
聞言,郭自淳咽下一口唾沫,有些震驚的看著朱慈烺。
沒想到,自家的少主竟然有如此宏圖大志!他不由得敬畏了起來。
但內(nèi)(nèi)心的恐懼戰(zhàn)(zhàn)勝了敬畏,說道:“少主啊,要不咱還是拿了那把劍走人好了,反正又沒人知道這是他的。”
話音剛落,旋即他又說道:“若少主不愿背負(fù)罵名,就說是我答應(yīng)(yīng)的好了。”
郭自淳內(nèi)(nèi)心對朱慈烺敬畏無比,其表現(xiàn)(xiàn)則是假裝認(rèn)為朱慈烺是想還人情。
殊不知朱慈烺沒有讀心術(shù)(shù),此刻就想一巴掌呼過來打他。
他表情仿佛要扭成麻花一樣,說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哈哈哈,當(dāng)然是開玩笑的。”郭自淳假笑道。
“哼,那你準(zhǔn)備一下,過幾個月我們就去北山礦場!”朱慈烺道。
“這……”
郭自淳沉默道,他并不敢踏入北山礦場,但內(nèi)(nèi)心的臣子之心使他答應(yīng)(yīng)了朱慈烺。
“好,我答應(yīng)(yīng)你。”

零零沖
幾個月沒更新了,有人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