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滿頭霧水的看著白熊不明所以,你老這腦袋弧度也太大了吧。
“話說在很早很早之前“天世”很大,現在的“天世”也不過只有原來的五分之一左右,那時“天世”只有兩種生物,畜牧者和他的牧,直到多年后一個自稱創世神的人出現,他接近畜牧者騙取了他的信任,得到了現在這塊地方。為了防止畜牧者反悔,他將“天世”以結界劃分,至此“天世”分成了兩份,而我們所在的只不過是很小的一份。”
“在創世神的帶領下這一小部分由“天世”劃分出來的地盤逐漸變化,演變出了人類,而隨著人類對天地的探索和創世神的知道,人類慢慢的學會的修行,隨著人類對天地靈力和資源不斷地剝奪,可修煉的資源也越來越少,隨著人類的強大,創世神的力量也大增,但是匱乏的資源使得人類再也無法在前進。創世神再也不滿足這一點地盤,他想要更的力量,更多的地盤和資源。創世神再次降臨,只是這次他帶了更多的神和人。”
“大戰一觸即發,或許出于內心對人類的憐憫,也或許出于內心的自傲,更或許出于上次被創世神欺騙的憤怒,畜牧者以一己之力抗下了一波又一波進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創世神打成了重傷。”
“可是就在他想要擊殺創世神的時候,他身后的坐騎還有許多靈智開啟的牧突然偷襲,在畜牧者驚愕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用能量把他轟成了碎片,哈哈……他怎么也想不到跟隨自己多年自己最信任的伙伴會出賣自己。畜牧者致死都不能理解,那是一種欲望,一種對極致力量渴望的欲望,它們也早已不滿足待在畜牧者手下,早在創世神第一次來的時候它就埋下了種子,現如今早已在這些伙伴的心中結出了果實……可是創世神和這伙人還是忽略了一些東西,比如說畜牧者的牧的到底是什么……那是一群靈智未開的洪荒異獸,它們之所以老實的在畜牧者手下慢慢被消化被吃掉并不是畜牧者比它們更厲害,而是畜牧者有自己的手段,使用特有的手段壓制,如今少了畜牧者的獸群仿佛蘇醒的猛虎,將一個個入侵者、叛亂者或擋在自己前方的一切障礙撕成了碎片,竟然沒有一人能擋住一回合,就在異獸將要進入盟軍腹地之時,畜牧者變成的碎片竟然進入了一些叛亂者體內,而隨著碎片的進入,那些狂暴的異獸只是站在遠處咆哮并不敢接近這里,但只要這些獲得碎片的叛亂者退后異獸就會向前追擊,哈哈……多么諷刺的事情,畜牧者死了竟然依舊保護著這些叛亂者或盟軍。創世神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為了使這些“移動結界”不在向后方移動,創世神及麾下的神不但許配了很多好處,更是將它們的靈魂定死在邊境之上,將它們投誠的妻兒拉進了后方……”白熊并沒有理會林浩然的滿頭霧水,講解著這些,時不時的自嘲一下。當故事快完結時,白熊看向山洞中一處的石壁,眼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和復雜。
林浩然順著白熊的目光看去,石壁之上又一副畫,那是一副非常簡易的畫,就好像用某種尖利的銳器刻畫在上面的,從畫中大致能夠看出是有兩只較大的熊帶著一群個頭較小的熊,另外有一個巨人在遠遠的觀望……
“為什么自始至終都沒有畜牧者的族人和自由女神?”林浩然有些驚愕的問道,要知道納蘭可是說自由女神帶著很多畜牧者和創世神開戰的,既然一個畜牧者就這么厲害了,難道?
“族人?畜牧者只是尊稱一個人而已,哪來的族人。至于什么自由女神,那個時代根本沒有神這個詞,后來創世神建立了“天世”,某種力量強大到極致的人才被創世神封之為神……”白熊聽到林浩然的疑惑也是滿頭霧水,它不記得畜牧者有族人,更何況它們那個時代沒有人,哪來的神?更別說女神了。如果非要給一個人神的名頭,那肯定是畜牧者,他就是那個時代的神……
“獸醫不是畜牧者演變的么?”林浩然問出了自己第二個疑問,畢竟沒有族人哪來的傳承?
“獸醫是畜牧者轉化的?你聽誰說的?”白熊撓了撓頭也是一臉疑惑。
“臥槽……”看著白熊一臉懵逼,林浩然瞬間感覺自己被那個所謂的自由女神欺騙了,但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林浩然只希望在自己妹妹的事上自由女神并沒有欺騙自己,感覺自己玩個游戲越陷越深了,好像越來越不像游戲了。自己就像一個被人牽著鼻子的牲口,不得不朝著別人拉的方向走……
……
“成與不成,就看這了。”林浩然攥著銀針的手出起了汗,獸丹是脆弱的,稍有不慎白熊將萬劫不復,即使如此白熊還是滿臉笑意和輕松的看著林浩然,也不知道是相信他,還是怎么回事……
林浩然輕輕的朝白熊眉心刺去,只要他稍稍刺偏一點,那么這個傳說以上的守護神就會立馬爆出一地裝備和經驗,很短的距離直到銀針刺下林浩然感覺仿佛用盡了全力,一屁股癱瘓在地上的……
“成功了?”林浩然看著眼前光芒四射的圓球喃喃的說道,雖然有百分之百把握,但是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做……
“吼……”光芒散去以后,一個金色盔甲毛發靚麗精神抖擻的白熊慢慢的顯示出來,而白熊此時沖天怒吼。
“系統提示:由于您被守護神擊殺,等級-1。”
“臥槽…果然不愧是傳說之上的守護神…”這是林浩然化為白光之后的最后一個念頭。
“……興奮過頭了……”看著林浩然和老牛消失在白光之中,白熊撓了撓腦袋尷尬的說道。
“我主……”門口的小福瞬間激動的熱淚盈眶的跪在了地上,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主終于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