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zhí)狂和女校花11
安秀兒跟在陸川后面下去,底下的人都還沒(méi)落座。譚永東從廚房里端著一道菜走出來(lái),正色道:“好了,小柔說(shuō)這是最后一道菜了,你們一會(huì)(huì)賞個(gè)(gè)臉記得一定要說(shuō)句好吃啊!”
安秀兒又忍不住笑出聲,她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個(gè)(gè)譚永東怪有意思的。
陸川聽(tīng)見(jiàn)她的笑聲,“你這是干什么?難道是不相信蘇小姐的手藝?”他跟著打趣道。
“哪能啊!我家小柔的手藝我肯定喜歡,不過(guò)就是怕你們?nèi)齻€(gè)(gè)挑嘴嘛。”他撇撇嘴。
“哎喲喲~這飯還沒(méi)吃著,狗糧倒是先飽了。”安秀兒嘲笑著他,“你家小柔出來(lái)了,就是不知道有沒(méi)有看到你賣力推銷的場(chǎng)(chǎng)景。”
安秀兒指了指譚永東身后,他驚嚇轉(zhuǎn)(zhuǎn)身,發(fā)(fā)現(xiàn)(xiàn)他家小柔正在聽(tīng)著他們剛才說(shuō)的話。他緊張道歉,“不...不是這樣的,你千萬(wàn)別聽(tīng)他們的啊!你做菜很好吃的!”
她勉強(qiáng)(qiáng)一笑,似乎被他們剛剛說(shuō)的內(nèi)(nèi)容傷害到了。
“真的對(duì)(duì)不起...”譚永東似乎還想解釋著什么。
“沒(méi)事。”蘇念柔打斷他,“我知道你們是開(kāi)玩笑的,真的沒(méi)關(guān)(guān)系。”她看著他,勉強(qiáng)(qiáng)一笑。
場(chǎng)(chǎng)面頓時(shí)(shí)尷尬了下來(lái)。
安秀兒,陸川相看無(wú)言。
“蘇小姐,我不是那個(gè)(gè)意思……”安秀兒剛想和她道歉。
“好了。”從門口傳進(jìn)(jìn)了一道低聲。
裴釗從外面走進(jìn)(jìn)來(lái),打破他們此時(shí)(shí)尷尬的氣氛。
“吃飯吧。”他聲音淡淡,看著他們道。
陸川出來(lái)打圓場(chǎng)(chǎng)“對(duì)(duì),大家都餓了吧!先吃飯吧,一會(huì)(huì)涼了怕真的影響蘇小姐的手藝。”
大家相繼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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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yàn)閯偛諾腦潁@頓飯吃的頗為尷尬。大家相繼無(wú)言。
安秀兒看著裴釗淡定地坐在對(duì)(duì)面,一言不發(fā)(fā)默默吃著東西。心里頗有些奇怪,他剛剛幫她解圍干嘛?
可能是視線太過(guò)直接,對(duì)(duì)面的人突然抬眼看看向她。漆黑幽深的眼眸里似乎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東西,似寒冰,又似火焰。
安秀兒心里咯噔一下,低下頭不看他。
而對(duì)(duì)面的視線仍然沒(méi)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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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永東看著大家因?yàn)樽約憾聊_(kāi)口調(diào)(diào)著氣氛,“來(lái)來(lái)來(lái),大家別光吃菜啊,咱們喝酒吧!這兩天我們都是出來(lái)玩的,不喝酒怎么行呢!”
“明天還要開(kāi)車,少喝點(diǎn)(diǎn)吧。”陸川提醒道。從旁邊拿了一些紅酒過(guò)來(lái)。
“喝什么紅的,喝白的啊!還好我準(zhǔn)(zhǔn)備了一些,等我,馬上過(guò)來(lái)!”譚永東起身去拿酒了。留下其余四個(gè)(gè)人靜默無(wú)言。
陸川看著對(duì)(duì)面的裴釗,笑著道“阿釗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都不說(shuō)話了。”
蘇念柔也奇怪的看著他。
“沒(méi)有,只是覺(jué)得,人生很有趣罷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低下頭笑了一句。
“是啊,人生真的挺有趣的...你雖然比我小一屆。但在華清時(shí)(shí),郝教授就經(jīng)(jīng)常夸獎(jiǎng)(jiǎng)你,連帶著我也經(jīng)(jīng)常聽(tīng)到你的名字。沒(méi)想到一年前的那次活動(dòng)(dòng),我們竟然成了摯友。”
陸川回憶著過(guò)去,喃喃道。
裴釗淡笑不語(yǔ)。
“酒來(lái)了!正宗茅臺(tái)(tái),這點(diǎn)(diǎn)可是我從老頭子那搜刮過(guò)來(lái)的。大家記得慢品!”譚永東高亢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lái),手上拿著幾瓶茅臺(tái)(tái)酒。
“你們兩個(gè)(gè)女孩子就喝紅的吧。”陸川正正神,對(duì)(duì)著安秀兒輕聲說(shuō)。
“嗯,隨便,我都可以。”安秀兒隨意答復(fù)(fù)。她在想著剛剛裴釗那句話,總覺(jué)得他想表達(dá)(dá)的是其他意思。
有了酒之后,桌上酒熱鬧了起來(lái)。
大家相繼喝了不少,裴釗也笑著跟她們敬酒。
一切都看起來(lái)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