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忽然變卦了,要去做你的女婿,我也挺好奇,他那么整你,你還要朱夢喜爬他的床?”
她斜眼看著朱陽。
“我們的事,就用不著你閑操心了。”
“讓我猜一下,他應該說結婚時并不知道我是唐語,你信嗎?我在倫敦的時候,他一個月至少會去三次。要說他覺得胥定垚逼死了唐雄,他愧疚,你信?你想用最小的代價得到胥氏,所以不管他用什么爛借口,你都會信,對吧,爸爸?”
隨著俯身貼近坐在右側的朱陽,她的笑完全綻開了,沒有一絲純粹。
朱陽擰著的眉,瞪大的眼,久久沒有恢復常態,唐弋叼著煙,掏出口袋里的小折疊刀,慢慢的,在右手腕上劃開了一個口子,殷紅的血珠跳出,滾落,滴答滴答,沒入朱陽面前的酒杯里。
“你看,我身上流的是你和薛芙的血,多漂亮啊。”
她的笑讓朱陽有一份莫名的恐懼,她是個瘋子!
“你怎么證明是我女兒?”她覺得他是喜歡孩子的人嗎?他只喜歡物質和女人。
她還在笑,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我要問你,回憶一下和薛芙什么時候分開的,你還想得起來嗎?我要不說我是你們的孩子,你剛才是不是一直想,我找你要做錢色交易?其實知道了也沒什么,亂倫而已!”
朱陽不敢置信的瞪著她,卻不料她快速的將杯中血酒,潑了自己一臉。
“自己去做鑒定,胥澤和朱夢喜挺般配的,我不會礙著你們的財路,但我要你認下我,然后找到這個男人,我要跟他結婚。”
折疊刀壓著一張照片,清晰度可以,但角度不太好,是側臉,看樣子的偷拍。
但朱陽只一眼就曉得是誰了。
回到住處,唐弋看到車庫內多了一輛車,某人不請自來了。
“逼宮嗎?”進門,她看到沙發上的人,就拋過去三個字。
“你還想見程然?”胥澤手中的煙并沒有抽,他看著那星點火光,食指輕敲,震下些許煙灰。
“除了你,我誰都想見。”她站在沙發后面,心里有個壞女孩在說,應該把折疊刀帶回來的,他就毫無防備的在面前,一了百了很簡單。
“可你還是去找朱陽了。”他把半支煙撂進煙灰缸,里面還有許多煙蒂,女士香煙。
唐弋噗嗤笑了,“你不會以為我去求他不要讓朱夢喜嫁給你吧?理由是我也是他女兒,肥水不流外人田,手心手背都一樣?我是讓他把他第二個女婿看住了。”
他看著她,她回視,絲毫不避他的目光。
有人說,親人或者戀人,長久對視會觸發心底的柔情和感傷,可他們眼中,就算沒有映入冰雪,也是寒冷的。
“協議呢?我簽字,今天就有空去辦手續。”唐弋率先挪開了眼,看他干什么,從小看到大,膩了。
在車上,胥澤單獨過來的,去拿了,后面唐弋已經過來了,爽快的拿過文件夾,簽字,給他。
她要再去民政局換本,結婚證一直在他手里。

舒闕
我的手:啊,我不要短小精悍!我打字比我按QWERDF和走A快多了! 我的腦:啥?你說啥?LPL不香了?西八二將不搞笑了? (我有一個夢想......小聲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