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上院議事
“唉,已經(jīng)(jīng)三天了石砇還未蘇醒,父親也不見(jiàn)(jiàn)蹤影,幾位長(zhǎng)(zhǎng)老對(duì)(duì)這次狩獵大賽有什么想說(shuō)(shuō)的嗎?”文遠(yuǎn)(yuǎn)道坐在上院主位上對(duì)(duì)著他下方的幾人道。
“怕個(gè)(gè)卵蛋,清清那小妮子不是已經(jīng)(jīng)三星冰靈了,試問(wèn)(wèn)其他幾大家族有誰(shuí)(shuí)能做到這一步?十五歲三星冰靈,即使沒(méi)(méi)有石砇也毫無(wú)(wú)問(wèn)(wèn)題,如果它們輸了想賴(lài)賬,哼!那就拼個(gè)(gè)魚(yú)(yú)死網(wǎng)(wǎng)破,我們文家從未怕過(guò)(guò)誰(shuí)(shuí)!”文家大長(zhǎng)(zhǎng)老文元州一拍桌子紅著臉怒聲喝道。
文元州的話讓其他三人聽(tīng)(tīng)的不是很舒服,不過(guò)(guò)作為自己大哥,他們深知文元州的脾氣,那是和老爺子一樣的火爆。
文遠(yuǎn)(yuǎn)道搖了搖頭“靠清清的確能技?jí)喝盒郟賄^(guò)父親不在貿(mào)(mào)然爆發(fā)(fā)沖突吃虧的還是我們”
“老四說(shuō)(shuō)的不錯(cuò)(cuò),其他三大家族全部都有五星魔級(jí)(jí)存在,憑我們四人全然不是對(duì)(duì)手,此事還需從長(zhǎng)(zhǎng)計(jì)(jì)議”二長(zhǎng)(zhǎng)老文元達(dá)(dá)皮膚白皙,一副書(shū)(shū)生打扮,頭上戴著一頂束髻小冠,手中拿著一把羽扇輕輕的扇著,他十分贊同文遠(yuǎn)(yuǎn)道的話。
“二哥可有良策?”文遠(yuǎn)(yuǎn)道此時(shí)(shí)拿不定主意,只能寄希望于自己這位智囊二哥。
文元達(dá)(dá)微微一笑“老四可知合縱連橫?”
文遠(yuǎn)(yuǎn)道眼前一亮,不過(guò)(guò)接下來(lái)(lái)又皺起了眉頭“此舉實(shí)(shí)施起來(lái)(lái)未免太過(guò)(guò)困難,三大家族有三位魂級(jí)(jí),我們靠什么去拉攏其他家族”
“哈哈哈,老四你需要學(xué)(xué)的還太多了,我早就告訴父親你不適合做家主,他便要一意孤行”文元達(dá)(dá)哈哈大笑完全不管文遠(yuǎn)(yuǎn)道是否在場(chǎng)(chǎng)。
“你皮是不是又癢了?有什么破主意趕快說(shuō)(shuō),別讓老子收拾你!”文元州大聲怒罵絲毫不給他面子。
文元達(dá)(dá)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大哥的話撇了撇嘴“粗人”
“老二你!”文元州一拍桌子怒視著文元達(dá)(dá)。
“好了好了,大哥二哥消停一會(huì)(huì)兒吧,現(xiàn)(xiàn)在是關(guān)(guān)乎家族存亡的關(guān)(guān)鍵時(shí)(shí)期,拌嘴私下去,二哥你快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你的辦法吧”三長(zhǎng)(zhǎng)老一副忠厚老實(shí)(shí)模樣,本來(lái)(lái)最是沉默寡言,但此刻也只能出來(lái)(lái)打圓場(chǎng)(chǎng)。
“行了,我也不兜圈子了”文元達(dá)(dá)慢慢的坐直身體變得異常鄭重“合縱連橫此為一計(jì)(jì),第二計(jì)(jì)便是破壞他們的結(jié)(jié)盟,破壞結(jié)(jié)盟最簡(jiǎn)(jiǎn)單的辦法便是散播謠言,要知道,有時(shí)(shí)候流言是會(huì)(huì)殺人的”
“散播謠言?”文遠(yuǎn)(yuǎn)道完全不在乎文元達(dá)(dá)開(kāi)(kāi)始的話此刻一臉認(rèn)(rèn)真的傾聽(tīng)(tīng),他對(duì)(duì)自己的二哥還是十分欽佩的。
“沒(méi)(méi)錯(cuò)(cuò),散播流言,他們不是結(jié)(jié)成聯(lián)(lián)盟了嗎?但是三大家族全部各懷鬼胎,他們這個(gè)(gè)聯(lián)(lián)盟薄的就像一張紙,只需要輕輕一撕…”文元達(dá)(dá)也不知去哪兒找來(lái)(lái)一張白紙,他雙手拉住兩邊輕輕的一撕,白紙瞬間分為兩半。
文遠(yuǎn)(yuǎn)道仔細(xì)(xì)思索了一番覺(jué)(jué)得可行性還是不大忍不住道“在對(duì)(duì)付我們?nèi)蠹易宓哪繕?biāo)是一致的吧?”
“目標(biāo)(biāo)是一致,但是如果我們和其他一家或者兩家往來(lái)(lái),那么另一家會(huì)(huì)作何感想呢?”文元達(dá)(dá)搖著羽扇笑瞇瞇的道。
“老二你什么破主意!別人對(duì)(duì)付的是我們還能和我們往來(lái)(lái)?你小子腦子莫不是出問(wèn)(wèn)題了,讀那么多書(shū)(shū)看來(lái)(lái)是白讀了”文元州聽(tīng)(tīng)不明白罵罵咧咧的道。
文元達(dá)(dá)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文元州的話也不生氣,他依然微笑的看著文遠(yuǎn)(yuǎn)道不說(shuō)(shuō)話。
“二哥的意思是故意做樣子?然后配合謠言讓他們以為我們暗通款曲,讓他們心中存疑?”文遠(yuǎn)(yuǎn)道慢慢琢磨出了話里的意思,的確幾大家族在這個(gè)(gè)時(shí)(shí)間段斷然不可能與文府交好,能做的只能讓他們互相猜忌,具體有有沒(méi)(méi)有效果文遠(yuǎn)(yuǎn)道不確定但是現(xiàn)(xiàn)在能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不錯(cuò)(cuò),但是把樣子作像,做漂亮也是關(guān)(guān)鍵,此為第三計(jì)(jì),借刀殺人”文元達(dá)(dá)說(shuō)(shuō)到此處目光變得殘忍,他舔了舔嘴唇笑呵呵道。
“借刀殺人?怎么做?”說(shuō)(shuō)到殺人文元州眼睛頓時(shí)(shí)亮了起來(lái)(lái),他迫不及待的看著文元達(dá)(dá)等待著他的下續(xù)(xù)。
“幾大家族核心成員覺(jué)(jué)醒的全部是同一屬性的靈體,我們文家是火,李家是水,洪家是金,胡家卻是冰!”文元達(dá)(dá)說(shuō)(shuō)完這句話又不說(shuō)(shuō)了,他身體慢慢靠后舒服的躺在椅子上。
“你說(shuō)(shuō)的不是廢話嗎?整個(gè)(gè)天賜城都知道”文元州無(wú)(wú)語(yǔ)(yǔ)的道。
不過(guò)(guò)文遠(yuǎn)(yuǎn)道卻是立即道“你是說(shuō)(shuō)清清?”說(shuō)(shuō)到此處他的眼睛越來(lái)(lái)越亮。
“嗯,孺子可教也”
聽(tīng)(tīng)見(jiàn)(jiàn)這話文遠(yuǎn)(yuǎn)道一臉黑線。
“好了接下來(lái)(lái)就看你們的了,沒(méi)(méi)事別來(lái)(lái)打擾我了,帶著幾個(gè)(gè)破娃出去試煉搞得我渾身不舒服”文元達(dá)(dá)說(shuō)(shuō)罷便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老四真的可行嗎?”此時(shí)(shí)文元武終于有機(jī)(jī)會(huì)(huì)說(shuō)(shuō)話了。
“可行,幾大家族對(duì)(duì)彼此都非常了解,我們文府除了李統(tǒng)(tǒng)領(lǐng)(lǐng)是冰靈體之外再無(wú)(wú)第二人,不過(guò)(guò)他死亡的消息瞞不住他們,而清清在他們的情報(bào)(bào)里是二星火師,所以這個(gè)(gè)計(jì)(jì)策天衣無(wú)(wú)縫”文遠(yuǎn)(yuǎn)道將文元州的計(jì)(jì)策在腦中迅速的過(guò)(guò)了一遍興奮的對(duì)(duì)文元武道。
“什么這的那的,聽(tīng)(tīng)的老子頭疼,你們兩小子慢慢安排,有啥任務(wù)(wù)直接來(lái)(lái)找老子,老子也先走了”文元州完全聽(tīng)(tīng)不明白兩人的話,為了不讓自己尷尬此刻主動(dòng)(dòng)離去。
“等一下,大哥切記將清清的情報(bào)(bào)封鎖,如若有外人知曉后果不堪設(shè)(shè)想”文遠(yuǎn)(yuǎn)道急忙對(duì)(duì)已經(jīng)(jīng)走到大門(mén)口的文元州說(shuō)(shuō)道。
“放心,我理會(huì)(huì)得”說(shuō)(shuō)完這句話文元州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老四,接下來(lái)(lái)怎么做?”
“狩獵大賽清清不能上了,你去把清清燃燒靈體被廢的消息傳遞出去”文遠(yuǎn)(yuǎn)道給出了第一個(gè)(gè)任務(wù)(wù)。
“嗯,好,我會(huì)(huì)派暗部行動(dòng)(dòng),接下來(lái)(lái)呢,接下來(lái)(lái)就需要將知道清清具體情況的人控制起來(lái)(lái)!特別是胡藥師”文遠(yuǎn)(yuǎn)道身上透露出強(qiáng)(qiáng)烈的殺氣。
“這…幾位藥師勞苦功高,胡藥師雖然是胡家人,可是只是旁系不至于趕盡殺絕吧”感受到文遠(yuǎn)(yuǎn)道身上的殺手,文元武不忍的說(shuō)(shuō)道。
“三哥,這是家族存亡的關(guān)(guān)鍵,萬(wàn)(wàn)不可掉以輕心,你如果能安置好胡藥師也就罷了,如果安置不好…”文遠(yuǎn)(yuǎn)道接下來(lái)(lái)的話沒(méi)(méi)有說(shuō)(shuō)完,不過(guò)(guò)文元武已經(jīng)(jīng)清楚知道他想說(shuō)(shuō)什么了。
“好吧,那接下來(lái)(lái)呢?”文元武對(duì)(duì)自己父親選擇文遠(yuǎn)(yuǎn)道作為家族又一次感到認(rèn)(rèn)同,在關(guān)(guān)乎家族存亡之際,文遠(yuǎn)(yuǎn)道總能變得鐵血無(wú)(wú)情。
“接下來(lái)(lái)便是去尋找父親,父親一日不歸我這心始終放不下”文遠(yuǎn)(yuǎn)道呆愣的看著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文元武發(fā)(fā)現(xiàn)(xiàn)文遠(yuǎn)(yuǎn)道陷入沉思便不在打擾他,轉(zhuǎn)(zhuǎn)身走出房間去處理文遠(yuǎn)(yuǎn)道安排的事了。
“唉,生死存亡之際,注定要流太多血了,天賜城要換天了”文遠(yuǎn)(yuǎn)道低聲喃昵,接著他慢慢回過(guò)(guò)神走出了房間“是時(shí)(shí)候去找清清談?wù)劻恕?p> 此時(shí)(shí)后院一間廂房?jī)?nèi),文清清正安靜坐在凳子上,身旁文秀兒和文雙兒怒氣鼓鼓的看著她,前方石砇仍然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動(dòng)(dòng)不動(dòng)(dòng)。
“這都第三天了,小弟怎么還未蘇醒,幾位藥師也說(shuō)(shuō)不出原因,真是怪事”文清清絲毫不在乎兩位少女吃人的目光內(nèi)(nèi)心默默的想著。
而石砇此時(shí)(shí)身體內(nèi)(nèi)發(fā)(fā)生的變化也終于慢慢停息了下來(lái)(lái),古樸的印章早已不見(jiàn)(jiàn)蹤影,此時(shí)(shí)在石砇體內(nèi)(nèi),一團(tuán)(tuán)烈焰,一團(tuán)(tuán)冰霜小狗正涇渭分明的飄在體內(nèi)(nèi)兩側(cè)(cè),散發(fā)(fā)出微弱的光芒。
從古至今從未有人體內(nèi)(nèi)存在過(guò)(guò)兩種不同的能量,而此時(shí)(shí)在石砇體內(nèi)(nèi)卻是真真實(shí)(shí)實(shí)(shí)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