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晌國算是這里疆域最遼闊最繁榮的國家了,在紫晌國內(nèi)最令人懼怕便是鷹眼。他們是由伏曜親自從小培養(yǎng)的戰(zhàn)士,而他們也只聽命于伏安與伏曜。皇城的守衛(wèi)將軍風(fēng)魄;威武將軍童溫;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倪狼都是出自鷹眼。
紫晌國西南邊緊鄰著的是它的死敵文戌國,雖沒有紫晌國兵力強大但卻很富饒。文戌國內(nèi)有一暗殺組織名叫血靈,雇主出錢;以血為契;消魂滅靈。文戌國的國君便是血靈的長期雇主,也因有血靈這把暗器才不懼紫晌國。
紫晌國的西北方是秦昭國。秦昭國的民風(fēng)野蠻,戰(zhàn)士彪悍,紫晌國一向瞧不起他們。因著兩國相鄰的邊境較少,秦昭國地域偏北,寒冷又貧瘠,而他們整日抓著南面的云國不放,與紫晌國也并未有太多沖突。
位于西方的云國曾經(jīng)是最文明璀璨的國度。那才高八斗世代為相的慕容世家;令敵人都敬重的名將沈家;仗義疏財?shù)拇筘斏駵厥希寄巳藗兛謚械膫髕妗?p> 魔教百花谷,位于紫晌國與文戌國最南邊的邊界。瑾安心心念念的月牙便出自于百花谷,史鈺笙娶李汐的目的是為了把月牙改造成伏曜的暗器。
白小月在王爺?shù)男搶鏌呀?jīng)呆了五天了,每天都在認(rèn)真研讀各種各樣的書籍。那些環(huán)繞在他耳邊的陌生詞語他都特意挑出來研究了一遍,原本整潔干凈的閣樓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空靈神域呢?到底在哪?”史鈺笙看著地上堆的亂七八糟的書籍,抱著腦袋蹲坐在玉床上念叨:“怎么沒有?都找過了呀!”
“不行!我再翻一遍。”史鈺笙想著便鉆進(jìn)書堆里開始埋頭苦讀。
這幾日都是徐飛龍來給他送飯,每次來史鈺笙都是在靜靜的看書,徐飛龍從不打擾他,總是將飯放下后收走他之前的碗筷便離開了。
未時徐飛龍走上閣樓瞧見午時給史鈺笙送的飯還未動,而他依舊埋在書堆里認(rèn)真地翻閱書籍。
“你在找什么?”徐飛龍問。
史鈺笙聞聲抬頭看到徐飛龍站在樓梯口旁邊的書桌旁心想:當(dāng)然是空靈神域啦!你又不告訴我!當(dāng)然要自己找呀!
史鈺笙看到桌子上放著飯菜便問:“該吃午飯了?”
“午時早已過了。”徐飛龍見史鈺笙從書堆里爬起,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師父,我還不餓。不過,我必須要去趟茅房!”史鈺笙說完便一路小跑匆忙下樓。
徐飛龍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出去。
茅房在閣樓后面,史鈺笙方便完便往閣樓沖卻瞧見徐飛龍站在門口。
“走吧,侯爺來接你了。”
“啊?可是我還沒找到空靈神域呢!”
“日后你便會知曉。”
“不行!我都翻這么久了!眼都快看瞎了!”
“里面沒有。”
“沒有?沒有?呵呵。。”史鈺笙真想破口大罵,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師父,您能跟我講講嗎?”
“不能。”徐飛龍說完后提醒道:“莫跟人提起。”
“為什么?”
“別廢話,快走。”
史鈺笙見徐飛龍一副絕情的樣子也只好點頭道別:“那我走啦。”
徐飛龍并未搭理他轉(zhuǎn)身向閣樓走去。
史鈺笙無奈的朝大門走去,他已經(jīng)呆在這里幾天了,還沒出過門,他一副愁容邊走邊叨叨:“唉~都不說送我下,王府這么大,會不會迷路呢?”
“看看人家電視上的老頭子!活潑!可愛!看看我遇到的!冷血!無情!”
“史鈺笙呀史鈺笙,你若是個女嬌娥,或許就招人待見了。”
史鈺笙不一會便走到了門口,笨拙的打開了大門,抬眼便瞧見到了問外滿臉微笑的樂久和面無表情的山枯。
“少爺!”樂久趕快上前看著眼前衣裳不整,頭發(fā)凌亂的史鈺笙問:“少爺,您可還好?”
“好什么好!”史鈺笙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像吃了定心丸樣:“又累又餓!快!背我回去,我一步也不想走了!”
樂久苦笑著朝山枯揮揮手,山枯連忙走上前轉(zhuǎn)身后背朝著史鈺笙,貓著腰,史鈺笙見裝毫不客氣的趴上去了。
“你們這幾日去哪了?”
樂久回:“少爺不是嫌我們武功差嘛,韓總管特意訓(xùn)練了下我們。”
“哦?怎么樣?能不能打過斑璃?”
“當(dāng)然打不過!”山枯道:“斑璃的武力在江湖上排第六,我們不配跟他比。”
“唉~我就知道!”史鈺笙想起了他在江湖秘聞里看到的武力排行榜忍不住感慨道:“真想見識下天下第一高手的風(fēng)采。”
山枯連忙接話:“少爺跟李公子關(guān)系好,到時可讓他帶我們?nèi)デ逑接甕媯L長見識。”
史鈺笙想了想,一臉憂愁搖頭說:“算了!算了!李沐那里,我還要再考慮下。”
樂久聽聞連忙說:“對!少爺,侯爺已經(jīng)等您很久了,少爺還是先回府讓侯爺安心才是。”
……
晨霄閣是千羽樓最好的房間,二樓舞臺的正對面。看臺以水精簾為隔斷,左側(cè)放置紫檀海棠雕花軟塌與香幾;右側(cè)則擺放著紫檀木香案和兩把紫檀木靠背椅。
沅熙走進(jìn)晨霄閣便聞到了清醇的沉香氣味,他心中不自覺便想到了高迎萱,這是她最愛的香料了。
白昊進(jìn)來后便松開沅熙徑直走過房間里擺著的牡丹雕花餐桌椅,繞過紫檀木梅花屏風(fēng)直奔看臺去尋伏炎:“老大,沅熙我給帶來了。”
伏炎正斜靠在軟榻上看著樓下表演的歌舞,聽了白昊的話轉(zhuǎn)頭看了下問:“人呢。”說著便坐起身來。
白昊笑著轉(zhuǎn)身走到屏風(fēng)處沖門口一臉不爽的沅熙揮揮手:“快來!”
沅熙無奈默默的走過去,白昊見他走過來一把抓住他,把他推到伏炎的面前。此時沅熙還未卸妝,一身黑衣包裹著消瘦的身軀,頭發(fā)高高豎起,原本俊美的臉因角色的原因畫著柔和的妝容,若非提前知曉很難瞧出性別。
伏炎審視著沅熙,忽然邪魅一笑一把將沅熙拉入懷中,沅熙一時間慌了下神,伸手朝伏炎的脖子掐去。此時一旁的候著的倪狼還未等沅熙觸及到伏炎時便瞬間拔劍,劍指沅熙咽喉。
沅熙見狀收起手緊鄒眉頭,瞪著一旁漠不關(guān)心的白昊。
白昊小心翼翼地推著倪狼的劍委屈道:“殿下,姐姐說沅熙先生賣藝不賣身的。”
倪狼瞧見伏炎揮手示意便收起了劍,依舊乖乖守在一旁。
伏炎伸手將沅熙的臉轉(zhuǎn)向自己,看著他一臉怒火又是邪魅一笑:“你這身子,我嫌臟!”
“太子還是把手拿開,小心弄臟了。”沅熙咬牙切齒道。
“哈哈~”伏炎忽然笑了,他松開手輕笑道:“剛才在舞臺上不是以一敵百嗎?”
“以一敵百的是我云國鎮(zhèn)國將軍沈凌薇!我只是在表演,戲曲已散,太子莫沉迷其中!”沅熙看著眼前這個一副輕狂的太子只覺得厭惡。
“哦,那你為何不在云國受她的庇護?”伏炎忽然嚴(yán)肅的看著沅熙冷冷的說:“你既然在紫晌國,你的命也就在我的手里,你要乖乖聽話不然你的將軍再厲害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