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
啊,這里是開蘗汐節(jié)(jié)會(huì)的冰洞啊!總不能再毀一次吧?況且用過一次了,敵人還會(huì)再中招嗎?
白靈一邊想著,心一邊近乎絕望了。
不管怎么看,逃走的幾率都太小了。
再說她現(xiàn)(xiàn)在白術(shù)(shù)沒有完全恢復(fù)(fù),而白鳥又受了傷。
放棄抵抗?
白靈嘆息一口氣,本來拿回白術(shù)(shù)還欣喜呢,轉(zhuǎn)(zhuǎn)眼又悲傷糾結(jié)(jié)了。
外面,華服男子和一行追兵已經(jīng)(jīng)靠近洞穴。
“你們干什么啊?”一個(gè)(gè)女孩的聲音橫空攔截了大京一伙人。
分明是那只貓。
貓正氣憤,前幾天酒店被炸了,它驚了不少,也沒了屋睡。
這幾天它天天睡著雪地啊!
喜歡雪?就算控制水,又怎么和雪相提并論呢!貓真的恨死大京人了,他們害得它露宿街頭。
嗯?還來?yè)尡矗坎豢赡埽〈诵芯褪菫榱吮炊鴣恚趺茨芸帐侄鴼w呢?
這次,休想!
誒,居然還有……貓愣了愣,目光隨之堅(jiān)(jiān)定。
大京的人已經(jīng)(jīng)靠近冰洞了,貓只是一閃,便閃到他們面前。
“你們干什么啊?”貓目露鄙夷,還帶著厭惡。
“靈獸?”男子一愣,“萬象族怎么沒有管好?”
像是觸碰到了貓的逆鱗,貓?zhí)岣邘追忠裊浚骸罷l說我要?dú)w他們管?”在貓喊叫的同時(shí)(shí),一團(tuán)(tuán)水球砸去。
男子伸出手,捏滅了水球。
“打架?”貓轉(zhuǎn)(zhuǎn)了一個(gè)(gè)身,化為人形。
分明是一個(gè)(gè)小女孩的樣子,鋼藍(lán)(lán)的頭發(fā)(fā)一塵不染,眉毛略微上揚(yáng)(yáng)。
“里面是大京要逮捕的人。”男子道。
“哦?你們要逮捕的人啊?”女孩笑道,“我還偏要守住了!”
“我們不想惹上一只靈獸。”男子說著,金光微動(dòng)。
這種金光不同所有,更鮮明,更威嚴(yán)(yán)。
女孩揣摩著對(duì)方的實(shí)(shí)力,應(yīng)(yīng)當(dāng)(dāng)差不多。
真浪費(fèi)(fèi)力氣,女孩的懶意上來了,既然鬧個(gè)(gè)平局,沒有根本意義嘛!
不過……
女孩不情愿地準(zhǔn)(zhǔn)備迎戰(zhàn)(zhàn)。
“你們別打啊!”粉色頭發(fā)(fā)的女子急忙出現(xiàn)(xiàn)。
女孩瞥她一眼。
女子問:“和平解決不行嗎?非要打架?”
“里面有白玲族的人。”男子無奈道,“必須抓走。”
“憑什么?”女孩懟他一句,“好好的抓人家干什么?有毒啊?”
男子皺眉表示不解。
女子尷尬道:“‘有毒’是這只貓自創(chuàng)(chuàng)語言,要自行理解。”
“我沒那么大本事。”女孩無所謂道。
冷風(fēng)(fēng)吹過,場(chǎng)面一度僵持。
女孩不耐煩了:“喂,你到底想不想締結(jié)(jié)我?”
女子點(diǎn)(diǎn)頭。
“那你不幫我,就永遠(yuǎn)(yuǎn)也別想了!”
女子一時(shí)(shí)兩難。
一邊是唯一適合締結(jié)(jié)的靈獸,一邊是現(xiàn)(xiàn)在的合作伙伴……
男子看了看冰洞,說:“算了,還是不傷了和氣,我們走。”
女孩看著他們走遠(yuǎn)(yuǎn),當(dāng)(dāng)即奔進(jìn)(jìn)冰洞,可她瞬間失望。
因?yàn)櫓揮邪嘴`和一只白鳥。
“沒有別人嗎?”女孩四處張望。
“你是誰?”白靈警惕地問。
“啊,我是一只貓啊。”女孩敷衍著,最后一無所獲了又問,“你是白玲族的人?”
白靈小心地點(diǎn)(diǎn)頭。
女子這時(shí)(shí)候走進(jìn)(jìn)來了,她被白鳥吸引。
“這只鳥是森默嗎?”女子問。
“森默?”白靈回想好久,“森默是什么?”
“就是靈獸。”
“不是。”白靈肯定地回答。
女子搖頭:“不,動(dòng)物中沒有這么大的鳥,它非森默不可。”
“你干什么?”女孩不滿道,“滿腦子就是靈獸!你們?nèi)f象族管太寬了啊?”
女子想說什么,還是閉上了嘴。
白靈鞠了一個(gè)(gè)躬:“方才多謝兩位。”
女孩托了托下巴:“不謝。”
“嗯……我叫白靈。”
“我叫忘椒。”女孩說。
“我是夢(mèng)千蝶。”女子說著一停,“有件事……”
忘椒看向她詢問。
“不得不說,”夢(mèng)千蝶無視忘椒的目光,“你現(xiàn)(xiàn)在不能再聊了。”
白靈疑惑。
夢(mèng)千蝶指向白鳥:“還有那只鳥。”
她說:“因?yàn)椋銈兌賈卸玖恕!?p> (——·白靈在那一天遇見了忘椒。
一個(gè)(gè)非常重要的人。
不,是一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