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做什么?”江南佑打量著喬思藍,發現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他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他揉了揉眼,再看一次,是不是眼花了,結果還是一樣。
“看你啊,不行???”她不請自坐,看著墻上,以及裝修,空調不錯,比自已家中和局里不知道要好幾萬倍,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如果你純粹來看我,現在你也看到了,可以出去了?!苯嫌喲蜷_著門,請她出去。
“你這么想趕我走?”她依然坐在那里,頭也不回,看她不走,他關上了門,給她倒一杯水,替給她。然后坐上了辦公椅子上,看著她。
“你為什么不走,我這里可不比你局里好,我看你還是回去吧,省得你師姐說我。”
“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彼淹確諾剿霓k公桌上,江南佑看不過去,把她的腿移開。不想跟她廢話,他到底招誰惹誰了,遇到她這種人。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說吧?”他受不了她,只能問她咯!
“我不想怎么樣,你上次對我做出那樣的事來,難道不給我一個解釋,就想開溜?”
“你說那件事,我倒是忘了,麻煩你提個醒?!?p> “我不知道你裝傻還是真傻?!?p>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知道又不告訴我呀?”
“就是……”她臉紅起來了,心跳加速?!霸諍┥系哪莻€晚上,你對我……”
“哦,我知道了?!?p> “你知道什么了?”
“那時候挺甜了,清脆,又可口,還想再來一次?!?p> “你無恥?!?p> “上一次是意外,不過我還想真的再來一次,你給我嗎?”
“你……那可是我的初吻啊,你還我初吻?!?p> “拜托,那是你自已親我的,我也是初吻啊,你要我賠,那誰賠我初吻?”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這次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等等,我先看看我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別打岔行嗎?”
“不是我打岔,而是你說得狗理不通?!?p> “你閉嘴!”
“好好,我閉嘴啊,你說你的,我忙我的,這種行吧?”
江南佑剛想出去,被她攔住了?!按笮〗?,你饒了我吧,你這樣子,讓人家誤會我對你做了什么的?”
“只要你答應我,我就放你走?!?p> “這里是我的公司,你這樣做,你不怕傳出去,丟死人嗎?”
“我不怕,倒是你,對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做了什么,挺多我被人誤解,可你就不一樣咯!”
“我呸,你少臭美了就你,還貌美如花,我隨便去大街上,拉一個人回來,都比你漂亮多。我看你今天肯定沒洗臉,照鏡子,刷牙。”
“江南佑,如果我身上有剪刀,我一定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然后再把你的嘴給縫上?!笨吹臉幼鈾黠@生氣了。
“那我怎么吃飯?”
“我怎么知道你?”
“你把我嘴給縫上,難不成你想包養我,我看出來了,你今天就是想告訴我,你要包養我,我真的很開心?!?p> “你人不光長得丑,而且嘴巴特別臭。”
兩人倒是天生一對,地造一對,吵架都不帶罵字的。
“我是長得丑,不過呢,有人就是喜歡我這種丑的,沒辦法,魅力太大了,吸引了不少美女,如果此生有美女相伴,死也滿足了?!?p> “我真的想一巴掌拍死你,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就有一種沖動的感覺。”
“你上火了,可不要在我這里降火,萬一這里挺不住,那豈不是。”
“江南佑,你找死???”
“不要生氣嘛,生氣了可是臉上會長滿痘痘的,可就不漂亮了。好了,好了,剛才逗你玩的,你有什么事需要我這個大善人幫忙的?!?p> “還大善人,是帶雙引號還是問號?我爸媽這不是叫我帶一個男朋友回家嘛!他們說如果再找不到男朋友,就安排我相親,所以我就……”剛才還是氣勢洶洶,現在又變成了一溫柔的小綿羊,不發起火來,還真的挺美的,他還想上一次那樣,最后他有忍住了。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要假扮你的男友,哎呀,你這是在欺騙你父母啊,你這樣做就不怕二老發現?”
“哎喲,你倒是教訓我起來了,不就是欺騙一次嘛?”
“好,我可跟你說啊,萬一……”
“沒事,就一天而已,陪他們吃個飯?!?p> “不是。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不是,那是什么?”
“我是說,萬一你爸媽看上我怎么辦,非要我和你結婚,那我豈不是上了你的當了,這個我不敢?!?p> “你放心,你只要配合我演出這一場戲,我不會虧待你的。”
“虧待?難不成你想給我再親你一次?”
“你想得美?!?p> “那你還說個屁啊,沒空?!彼姏]好處,打死也不干。
“好啊,你只要不同意,我天天來這里煩你,煩你到煩為止?!?p> “怎么會呢,是吧?難道我不會躲著你,你要知道,我不來,公司照樣可以運轉吧!可你就不一樣咯,你嘗過相親流水線嗎?想想就可怕?!?p> “你不幫我,我就……”
他真的想知道她能干嘛出來?!熬馱趺矗俊?p> “我說你欺負我?!?p> “欺負你?那我就納悶了,我什么時候欺負過你?”
“現在。”
“現在?”江南佑已經坐在椅子上,他才不管喬思藍一人站在哪里。
喬思藍走了過來,坐在桌子上,好像在找些什么?
“你想干嘛?”江南佑看著她到底想做什么?
“找到了。”她把口紅涂在自已的臉上,讓人覺得江南佑這是在欺負她,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以博得同情。
“你這是什么意思,哎,你要涂就涂在臉上,你涂我臉干嘛?”江南佑把口紅給擦掉,越擦越多。
“哎,別走啊?”
江南佑可不理會她,她瘋了,自已還是離她遠一點,以免被傳染。由于這是上班期間,所有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