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的徒弟啊。”陳一祖說。
“對啊對啊,你就教我氣功和格斗術(shù)。”楊楓說。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楊楓。”
“楊楓……好我知道了。”陳一祖說。
“那您同意了?”楊楓興奮的看著陳一祖說。
“不教。”
“為什么?”楊楓說。
“不想教啊。”陳一祖說。
“那您要怎么才能教我氣功?”楊楓問。
“永遠……不教……怎么樣?”陳一祖說。
楊楓不服氣的撇了撇嘴,這時,他父親在他出生時給他的一個玉佩掉了下來,碰巧被陳一祖看到了,楊楓剛撿起來就聽到陳一祖說:“咳咳,我可以收你為徒。”
楊楓聽到后以為他在做夢,這老頭怎么突然改口了?“只要你拿你那個玉佩做交換就可以。”陳一祖說。
楊楓不高興了,這是可是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哪能說給就給?“這個不行!能不能換一個?”楊楓說。
這塊玉佩是古代大陸分裂時期的一件寶貝,傳說這東西擁有十分強大的磁場,這里面還包含著人類無法理解的原氣,可謂是比黃金還珍貴的東西,能知道這玉佩的人沒個十年二十年的研究還真認不出來。
陳一祖見楊楓死咬著不放也很頭疼,于是他為了得到這塊玉佩決定和他妥協(xié):“這樣吧,我可以幫修煉,不過這塊玉佩要交給我保管,等到時機成熟我再還給你。”
“那萬一你把我的東西拿走了怎么辦?”楊楓問。
“你還不放心了,那我把我的‘雙慕劍’押給你。”陳一祖說。
“我會稀罕你拿把破劍?”楊楓說。
“你個臭小子,怎么一點也不識貨啊!這可是我走南闖北得到的,到你這就成破劍了?”陳一祖說。
“那好吧,不過你不能拿我的玉佩去賣錢。”楊楓說。
“不會的不會的。”陳一祖心想:我自己還舍不得用呢,怎么可能賣掉?
兩人妥協(xié)后,就開始琢磨怎么修煉了,“你一個雷屬性的氣功師,我怎么教?”陳一祖說。
“怎么教那是你的事,教不好我可要把玉佩拿回來了。”楊楓說。
陳一祖真是有苦說不出,從沒見過這么狂的人,要不是為了玉佩,他才懶得搭理這小子呢。
陳一祖想了想說:“嗯……要不你就修煉原氣氣功吧。”
原氣氣功楊楓在學校也聽說過,這種氣功就是通過普通的原氣來釋放的,不需要氣屬性的束縛,雖然簡單而且攻擊能力強,但是對于施法者的原氣量有一定的要求,如果原氣量特別少的話,就會因原氣缺乏而導致全身乏力,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好啊!”楊楓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學習原氣氣功首先需要學會如何控制原氣。”陳一祖背著個手說。
“那種東西我早就會了,還有沒有別的?”楊楓說。
“非也,你所會的只是皮毛而已,據(jù)我所知,你連氣的性質(zhì)變化都不會吧。”陳一祖說。
楊楓撓撓頭說:“難道原氣氣功也要性質(zhì)變化?”
“你想多了,我首先要教你的是如何將原氣變成有殺傷力東西。”陳一祖說,“現(xiàn)在,你就連續(xù)釋放原氣,只要你能夠一直釋放原氣不間斷的話,五個小時就可以運用自如了。”
楊楓一聽,瞬間怒了:“你是不是想存心害我!一般的人只要連續(xù)釋放原氣兩個小時就會體力不支導致器官衰竭。”
“你不也說了嗎,那是一般人,想要速成運用原氣氣功就只能進行魔鬼訓練,經(jīng)得住這種訓練的那能是一般人嗎?”陳一祖說。
楊楓聽后,得知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了,也就作罷,只好聽他安排了,說干就干,楊楓找到了一個樹蔭下就開始訓練釋放原氣。
陳一祖也找了一個樹蔭坐下,躺靠在大樹上,沒多大一會兒就睡著了,也不管楊楓了,好像楊楓的修煉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似的。
楊楓站在那里一直嘗試釋放原氣,半小時了,剛剛有點起色,可是原氣僅僅釋放了半分鐘,就慢慢退了下去,楊楓只好再次嘗試。
在星渠鎮(zhèn)那里,因為楊楓的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全大陸的焦點了,一群工人在那里重建決斗場,那個被拉克奇斯暴揍的秦立豪因為受傷部位太多,被送去醫(yī)院的急診,不過幸好他那是用了“部位石化”抵擋了大多數(shù)的致命攻擊,要不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陰曹地府了。
在鎮(zhèn)長辦公室里,“鎮(zhèn)長,我提議立刻派人去把楊楓抓回來。”治安隊隊長說。
“讓我考慮一下。”鎮(zhèn)長說。
“鎮(zhèn)長!不能再考慮了,楊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全大陸的通緝犯了,要是在這么放任的話……”
“我說了,這些事不用你管!”鎮(zhèn)長打斷了隊長的話,“我有我的想法,你先走吧。”
隊長剛要離開,陸長生走了過來說:“交給我們吧。”
“陸隊好!”隊長說。
“怎么把火之大陸第七軍都驚動了?”鎮(zhèn)長說。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楊楓平安無事的帶回來的。”陸長生保證說。
“那就拜托您了,請您務(wù)必把他帶回來。”鎮(zhèn)長請求道。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陸長生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在學校后面,徐子昂靠在學校的墻上仰望天空,感覺好像在期望著什么,突然一支箭矢射到了他的旁邊,這箭頭還夾著一張紙,徐子昂拿下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封信。
他打開信封,看到里面寫著:“哥,救救我!”的字樣。
徐子昂立馬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朝著箭矢射過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一個帶著無臉面具的人在那,他起身追去。
追到了一個森林,“你們把小露怎么了?”徐子昂大喊。
“沒怎么樣,活的好好的呢,只要你跟我走,就能見到她了。”那個面具男怪里怪氣的說。
“我憑什么相信你?”徐子昂展露出魂印。
“我怎么敢騙你呢?”面具男說。
“但愿你沒騙我。”徐子昂收起了戰(zhàn)斗狀態(tài)。
徐子昂跟著面具男來到了一個全是由樹圍繞著的一個空間,面具男停下說:“她就在前面。”
徐子昂向前面看了看,但無論怎么看都沒看到半個人影,徐子昂剛要問,突然又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從他背后出現(xiàn),那個人在徐子昂的脖子上注射了一管綠色是液體,徐子昂還沒反應過就倒在地上。
“不是我說,老大給的這東西好使嗎?”其中一個面具男說。
“老大給的東西,肯定好使。”另一個說。
“不過,咱們抓一個小屁孩干什么?”
“這小子可是稀有的‘空間系’氣功師,以后肯定是咱們的得力干將。”
“行了,咱們趕緊走吧,要不老大該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