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裝病?
“看來(lái)(lái)在這一點(diǎn)(diǎn)上,我娘和你姑姑倒是挺像的。”朱瞻圻摸著胡善祥的秀發(fā)(fā)說(shuō)(shuō)道
“太子妃?”胡善祥驚訝道
“對(duì)(duì)啊,你別看我娘平時(shí)(shí)挺仁厚的,可是只要一到我犯了大錯(cuò)(cuò)的時(shí)(shí)候,我娘手里的那條雞毛撣子就打到我身上來(lái)(lái)咯。”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那太子妃現(xiàn)(xiàn)在還打你嗎?”胡善祥抬頭看著朱瞻圻問(wèn)(wèn)道
“該打打,我娘說(shuō)(shuō)過(guò)(guò)我就是個(gè)(gè)猴崽子,不打不聽(tīng)(tīng)話呀。”朱瞻圻笑道
“那一定很疼吧。”胡善祥伸手雙手抱著朱瞻圻的馬蜂腰說(shuō)(shuō)道
“沒(méi)(méi)有,和你一比,我這些算什么。”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聽(tīng)(tīng)到朱瞻圻的話后,胡善祥“嘿嘿”一笑,“這就是姑姑說(shuō)(shuō)的有緣吧。”
“有緣,被打還有緣啊!”朱瞻圻暗暗吐槽道
二人相互依偎了一會(huì)(huì),朱瞻圻便松開(kāi)(kāi)了胡善祥,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說(shuō)(shuō)道,“該走了。”
“可是王爺你還沒(méi)(méi)吃那些甜點(diǎn)(diǎn)呢。”胡善祥指了指被朱瞻圻放在桌子上甜食盤說(shuō)(shuō)道
“這個(gè)(gè)呀,一邊走一邊吃就可以了。”朱瞻圻轉(zhuǎn)(zhuǎn)身將桌子上的盤子端了起來(lái)(lái)說(shuō)(shuō)道
說(shuō)(shuō)完朱瞻圻還從盤子里挑了一塊綠豆糕遞到了胡善祥的朱唇前
看著面前的綠豆糕,胡善祥臉色微微一紅,先是瞪了朱瞻圻一眼,才緩緩的張開(kāi)(kāi)了櫻桃小嘴,將綠豆糕吃了進(jìn)(jìn)去。
“我覺(jué)(jué)得走到大堂前,咱們兩個(gè)(gè)應(yīng)(yīng)該能將這盤甜食給吃完。”朱瞻圻拿起一塊桂花糕吃著說(shuō)(shuō)道
“是王爺你自己吃,我不能吃太多甜食,不然容易長(zhǎng)(zhǎng)胖。”胡善祥說(shuō)(shuō)道
“哈,不過(guò)(guò)你本來(lái)(lái)就挺胖的呀。”朱瞻圻伸手捏了捏胡善祥的小臉后便端著盤子跑向了門外。
反應(yīng)(yīng)過(guò)(guò)來(lái)(lái)后的胡善祥在原地氣的一跺腳,“哼,你才胖呢,我哪里胖了。”
就在朱瞻圻端著盤子走出后堂后不久便見(jiàn)(jiàn)到一名小宦官急匆匆的向自己跑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王爺,奴才總算找到您了。”
名叫蔣蘇的小宦官對(duì)(duì)著朱瞻圻拱手說(shuō)(shuō)道
“找我,找我干什么啊。”朱瞻圻放下手中的綠豆糕問(wèn)(wèn)道
“是皇上要找您,說(shuō)(shuō)是有重要的事要讓王爺您去辦。”蔣蘇說(shuō)(shuō)道
“爺爺找我。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訴爺爺,我馬上就過(guò)(guò)去。”朱瞻圻低頭想了一會(huì)(huì)后說(shuō)(shuō)道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蔣蘇對(duì)(duì)著朱瞻圻一拱手后便退了下去。
這時(shí)(shí)胡善祥也從后面跑了過(guò)(guò)來(lái)(lái),看著正站在原地的朱瞻圻,胡善祥便走過(guò)(guò)來(lái)(lái)輕聲問(wèn)(wèn)道,“王爺,怎么了嗎?”
“沒(méi)(méi)什么,你回去告訴我娘一聲,我有點(diǎn)(diǎn)小事要出去一趟,就不過(guò)(guò)去了。”朱瞻圻將最后一塊綠豆糕吞入肚中后說(shuō)(shuō)道
“知道了。”胡善祥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說(shuō)(shuō)道
“那我就走了,別想我。”回頭捏了捏胡善祥紅突突的小臉,朱瞻圻轉(zhuǎn)(zhuǎn)身便向著寧尚宮大門跑去。
看著離去的朱瞻圻,胡善祥好像想到什么一樣,“王爺,你……你還拿著盤子呢。”
……………………
朝陽(yáng)(yáng)殿外,朱瞻圻正站在臺(tái)(tái)階上,看著手里拿著的空盤子,不由得嘴角一抽,“我怎么把它也帶來(lái)(lái)了。”轉(zhuǎn)(zhuǎn)身對(duì)(duì)著一名護(hù)(hù)衛(wèi)(wèi)揮了揮手,等到侍衛(wèi)(wèi)跑過(guò)(guò)來(lái)(lái)后,朱瞻圻將盤子交給他,才整理了整理衣冠走了進(jìn)(jìn)去。
“孫兒朱瞻圻,叩見(jiàn)(jiàn)皇上。”朱瞻圻走到內(nèi)(nèi)室后便跪下身軀來(lái)(lái)說(shuō)(shuō)道。
“行了,快進(jìn)(jìn)來(lái)(lái)吧。”只見(jiàn)(jiàn)此時(shí)(shí)朱棣躺在床上對(duì)(duì)著朱瞻圻一甩衣袖后說(shuō)(shuō)道
“這就來(lái)(lái)。”朱瞻圻站起身來(lái)(lái)后便走到了朱棣的身邊
“聽(tīng)(tīng)說(shuō)(shuō)你小子跑到寧尚宮去蹭飯了,是不是真的。”朱棣看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誒,這個(gè)(gè),孫兒今早起的比較晚,所以……所以就沒(méi)(méi)飯吃了。”朱瞻圻撓了撓后腦勺說(shuō)(shuō)道
“你啊,隨你奶奶,懶。”朱棣笑罵了朱瞻圻一句。
“我……就一天而已,我平常都起的很早的。”朱瞻圻撇了撇嘴說(shuō)(shuō)道
“行了,先吃點(diǎn)(diǎn)這個(gè)(gè)吧。”朱棣從身邊端起來(lái)(lái)一盤水果遞給了朱瞻圻。
“我就知道,果然爺爺才是最疼我的。”從朱棣手上接過(guò)(guò)果盤后,朱瞻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倚在朱棣的床邊,拿起水果吃了起來(lái)(lái)。
“慢點(diǎn)(diǎn)吃,等吃完后,爺爺交代你個(gè)(gè)事。”朱棣看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爺爺,您有事現(xiàn)(xiàn)在說(shuō)(shuō)就行。”朱瞻圻咬了一口蘋果后說(shuō)(shuō)道
“那行吧,你先看看這個(gè)(gè)。”朱棣從床頭的案桌上拿出一本藍(lán)(lán)色的奏折遞給了朱瞻圻
“這是什么啊。”朱瞻圻一口咬住蘋果后便從朱棣手中接過(guò)(guò)了奏折。
打開(kāi)(kāi)一看,只見(jiàn)(jiàn)到奏折上寫(xiě)的是關(guān)(guān)于自己二叔朱高煦在湯山上駐扎的那兩營(yíng)(yíng)兵馬的情況。
“怎么了嗎?爺爺,我看著二叔所報(bào)(bào)之?dāng)?shù)并無(wú)(wú)過(guò)(guò)錯(cuò)(cuò)呀。”朱瞻圻合上奏折后便繼續(xù)(xù)吃著蘋果說(shuō)(shuō)道
“人數(shù)(shù)是沒(méi)(méi)有錯(cuò)(cuò),但若是你二叔帶著這兩營(yíng)(yíng)的兵馬來(lái)(lái)襲擊應(yīng)(yīng)天府,你認(rèn)(rèn)為你二叔能攻的下來(lái)(lái)嗎?”朱棣半躺著身子對(duì)(duì)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平常情況下是絕對(duì)(duì)不可能,除非,除非是在換防的時(shí)(shí)候搞鬼,不然憑那兩營(yíng)(yíng)的兵馬還攻不進(jìn)(jìn)來(lái)(lái)。不過(guò)(guò)二叔手里的兵符不是已經(jīng)(jīng)收回來(lái)(lái)了嗎?他哪來(lái)(lái)的權(quán)(quán)力調(diào)(diào)兵換防啊。”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要是兵符還在你二叔手里呢。”朱棣這時(shí)(shí)說(shuō)(shuō)道
“怎么可能,我記得二叔早就應(yīng)(yīng)該將兵符歸還給兵部了呀,為什么……”朱瞻圻扭頭問(wèn)(wèn)道
“那是因?yàn)檳愣暹@幾日病了,無(wú)(wú)法去兵部交還兵符。”朱棣看到一臉懵的朱瞻圻后便緩緩說(shuō)(shuō)道
“生病,什么病啊?”朱瞻圻將果盤放在地上后,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身來(lái)(lái)看著朱棣問(wèn)(wèn)道
“那有什么病啊,你二叔這是在裝病呢。”朱棣對(duì)(duì)著朱瞻圻小聲說(shuō)(shuō)道
“那爺爺,您是想。”朱瞻圻看著朱棣說(shuō)(shuō)道
“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和你大哥了,也該考察考察你們兩兄弟的能力如何了,實(shí)(shí)在不行的話爺爺再出手幫你們。”朱棣伸手摸著朱瞻圻的頭發(fā)(fā)說(shuō)(shuō)道
“那爺爺,要是我不小心把二叔給傷著了,應(yīng)(yīng)該沒(méi)(méi)事吧。”朱瞻圻對(duì)(duì)著朱棣輕聲問(wèn)(wèn)道
“你要是能傷著你二叔,那只能證明他沒(méi)(méi)能力,放心大膽的去干吧,只要不出格,爺爺就是你們最強(qiáng)(qiáng)的后盾。”朱棣看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知道了爺爺,我和大哥不會(huì)(huì)讓您失望的。”朱瞻圻站起身來(lái)(lái)對(duì)(duì)著朱棣彎身拱手道
“行了,快點(diǎn)(diǎn)帶著這些水果走吧,就別煩我這個(gè)(gè)老頭子睡覺(jué)(jué)了。”朱棣留下一句話后便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了身子去。
看著朱棣那蒼老的背影,朱瞻圻“撲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低頭對(duì)(duì)著朱棣磕了三個(gè)(gè)響頭,“爺爺,我絕對(duì)(duì)把二叔給你安安全全的帶回來(lái)(lái),你就放心吧。”說(shuō)(shuō)完這句話后,朱瞻圻便端起了水果盤,站起身來(lái)(lái)走了出去。
感覺(jué)(jué)到朱瞻圻離開(kāi)(kāi)后,朱棣又緩緩的轉(zhuǎn)(zhuǎn)過(guò)(guò)身來(lái)(lái),盯著朱瞻圻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yǔ)(yǔ)道,“性格倒是挺像你柯?tīng)敔數(shù)(shù)模膊恢犁嫻墁F(xiàn)(xiàn)在云游到哪里了。”
此時(shí)(shí)武當(dāng)(dāng)山上,一名五十多歲的青袍男子突然打了一個(gè)(gè)噴嚏,伸出右手撓了撓自己的鼻子,青袍男子緩緩說(shuō)(shuō)道,“真是的,又是那個(gè)(gè)老朋友在說(shuō)(shuō)我呀。”
說(shuō)(shuō)完便從木椅上站起身來(lái)(lái),抬頭向著江南的方向看去,“不會(huì)(huì)是棣哥又在給誰(shuí)(shuí)講我和他的光輝事跡吧。”
想到這青袍男子不由得搖了搖頭,“都是上輩子人的事了,現(xiàn)(xiàn)在的事就交給這輩子人吧。”
想到這青袍男子打了打哈切后,便繼續(xù)(xù)坐回木椅上繼續(xù)(xù)睡了過(guò)(guò)去。
睡夢(mèng)(mèng)中,他似乎又回到了當(dāng)(dāng)年第一次來(lái)(lái)到這個(gè)(gè)異世界時(shí)(shí)空的時(shí)(shí)候……。當(dāng)(dāng)然這都是前傳,這邊就不細(xì)(xì)說(shuō)(shuō)了。
走出朝陽(yáng)(yáng)殿后的朱瞻圻,一路跑向了太子府。
這時(shí)(shí)太子府內(nèi)(nèi),朱高熾正拿著一柄寶劍在庭院里練習(xí)(xí)著太極劍。
而朱瞻基則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爹,大哥,你們都在啊。”這時(shí)(shí)朱瞻圻端著水果盤從府門外走了進(jìn)(jìn)來(lái)(lái)。
“兒子,快過(guò)(guò)來(lái)(lái),看看爹瘦了沒(méi)(méi)有。”朱高熾一邊舞著寶劍一邊對(duì)(duì)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聽(tīng)(tīng)到朱高熾的話后,朱瞻圻將盤子放到石桌上,伸手拿起一顆蘋果邊吃邊說(shuō)(shuō)道,“爹,你要是照這樣練上個(gè)(gè)五,六年的話,我估計(jì)(jì)您就能像我和大哥這么瘦了。”
朱高煦聽(tīng)(tīng)到朱瞻圻的話后,尷尬一笑,“我能練上半年就算好的了,還五,六年,你想累死你爹呀。”
“那,孩兒就沒(méi)(méi)辦法了。”朱瞻圻坐到石凳上說(shuō)(shuō)道
就在這時(shí)(shí)只見(jiàn)(jiàn)到朱瞻基站起身來(lái)(lái)對(duì)(duì)著朱高熾說(shuō)(shuō)道,“這件事我越想越?jīng)]有那么簡(jiǎn)(jiǎn)單。”
“什么事啊大哥,能把你愁成這個(gè)(gè)樣子。”朱瞻圻咬了一口蘋果后說(shuō)(shuō)道
“三叔帶著二叔出城了,說(shuō)(shuō)是要去湯山泡溫泉。”朱瞻基說(shuō)(shuō)道
“泡溫泉,二叔他是真閑啊,還去湯山,看來(lái)(lái)是想要帶著他那兩營(yíng)(yíng)兵馬一起泡呀。”朱瞻圻笑道
“兩營(yíng)(yíng)兵馬,你怎么知道?”朱瞻基疑惑的看著朱瞻圻說(shuō)(shuō)道
“天塌下來(lái)(lái)自有高人頂著,這件就是那位高人告訴我的。”朱瞻圻用手指指了指天空說(shuō)(shuō)道
“高人?”
“聽(tīng)(tīng)到?jīng)],瞻基,你二弟都說(shuō)(shuō)了有高人頂著,你就不要想這么多了。”朱高熾舞著寶劍說(shuō)(shuō)道
“對(duì)(duì)了,你們兩個(gè)(gè)給我說(shuō)(shuō)說(shuō)(shuō),我這老站不住,是怎么回事。”朱高熾說(shuō)(shuō)道
看著自己老爹抬起左腿來(lái)(lái)后,身體就開(kāi)(kāi)始左右搖晃,朱瞻圻剛要開(kāi)(kāi)口說(shuō)(shuō)話便被朱瞻基一把拉住走向了府門口。
聽(tīng)(tīng)到身后沒(méi)(méi)有動(dòng)(dòng)靜時(shí)(shí),朱高熾回頭一看,只見(jiàn)(jiàn)到自己的兩個(gè)(gè)兒子已經(jīng)(jīng)走出來(lái)(lái)府門,“這兩個(gè)(gè)孩子,真是……”想到這朱高熾不由得搖了搖頭,繼續(xù)(xù)開(kāi)(kāi)始揮舞起了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