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先走吧,你倆玩著吧。”寧了揪著唐凝析的衣角,小聲的在她耳邊嘟囔著。
“不行,今天是陪你來散心的,你走了那可怎么辦?!碧頗鮒v的大聲,根本沒意識到寧了那小心翼翼的音量?!皩饋瓕擂??!睂幜絲粗莿傁鋁筍R匹的兩人向自己投來目光。
“嗨,有什么尷尬的,一會你可看著我怎么贏他?!碧頗魴χ焓峙牧伺膶幜松煸誑罩修巫〉撓沂幀?p> 等等,這一幕?寧了記憶像是洶涌的海嘯直沖著心頭,那是那日醒來后就被遺忘的夢境。
寧了與池御走在后頭,寧了走的倒是慢了些,她一個勁的使勁想著,那是個什么夢呢。兩人一躍上馬站在了起跑點,約定跑一整圈后來回見誰第一個抵達原始起點便為勝者。
在姜倜的一聲令下,兩人霎時間騎著駿馬飛馳而出。“不對...不能走…不能去!”寧了突然從觀席站了起來,她什么都想起來了。
“姜叔,快,快讓他們停下!”寧了抓住姜倜的手,神情緊張,是夢,又是夢,那毛骨悚然身臨其境那般感覺她太熟悉不過。
“想容,這賽馬哪有回頭的道理,你看,這跑出去都有些路了?!苯彌趕蚰沁h處兩匹脫韁似的馬匹。寧了離席,“來不及了,快給我備馬!”寧了瞪大著眼睛。
那夢里的場景,寧云裳白衣染滿了血跡,臉頰抹著鮮血,一滴淚沿著臉龐劃過血跡留下清晰可見的痕跡,馬匹上載著兩個人,另一個人橫趴著倒在馬上,鮮血順著手指的弧度滴落下來打在了草地上…
姜倜不知這林想容為何突然這么激動,但依然叫下屬將馬匹牽來,不知她要做什么。寧了心想,既然是一個來回,那必然是原路返回了,若現(xiàn)在往他們的方向騎馬趕去,這路上應(yīng)該是能碰上往返的兩人。
寧了吃力的跨上那高大的馬匹,自己在國外旅游時有幸騎過馬,雖然是許久前的事情了。都這時候了,先不管技術(shù)怎么樣,救人要緊是沒錯的。
“哎,想容!”姜倜這才意識到這是要做什么。他走到馬匹前試圖牽走這匹馬,現(xiàn)在沖去危險是肯定的,馬匹受驚了更是會出亂子。

沈在沈自在
持續(xù)更新中,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