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了坐不住,在屋中兜兜轉轉,實在屋里呆著發悶,不如去外頭走走。說來還真是第一次到唐宅里頭。摸不著門路,只好在附近瞎打轉。
寧了左右拉伸著肩膀,一覺醒來身上的酸痛和疲勞減少許多,只不過自從浮虛閣那次之后,便再也沒接觸過張婆,張婆就像是一顆指針,自己不得不向她索要下一步信息。
寧了停下動作,一想到張婆,下意識便趕緊伸手摸向兜中,隨后摸遍身上所有能藏物的地方。
那塊原本被自己揣在袖口的榫卯設計的雕花木牌不知去向。
“木...木牌呢。”
寧了慌了神,是自己沒有從城主府帶出來嗎,還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落在馬車上,又或許是別人將自己帶進屋里時掉在途中....
“找什么呢。”
唐凝析從拐彎處走來。
寧了猛的一抬頭,神色竟有些驚慌失措:“你怎么在這。”
“不是吧,林小姐,這是我家。”唐凝析看著林想容這慌張的樣子,不知道藏了什么小秘密,笑了幾聲打趣到。
“沒,不找了,丟就丟了。”寧了見唐凝析這幅模樣定沒憋什么好事,別看年紀小,肚子里花花腸子不少。
“這城西亂成那樣,聽聞掉腦袋都是說不定的事情呢。”唐凝析小聲嘟囔著。
寧了聽著唐凝析怪里怪氣,正挪腳打算扭頭回房時,就被唐凝析一口叫住。
唐凝析緩緩走到她眼前,“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真交起手,可沒人顧得上你。”
“什么時候用你關心這事了。”
寧了看著唐凝析這小孩一樣趾高氣昂的樣子,等哪日被自己逮到時機定要好好的滅滅她的威風。
隨后轉頭就走,本就對木牌的丟失毫無頭緒,根本沒空和唐凝析扯些有的沒的。
剩唐凝析一人杵在原地:“林想容!”
城主府內。
池御拆開唐延命人送來的信報,“潛城西查案切勿聲張。”
池御將信件遞給寧云裳:“唐公子一人去城西查案未免太草率了些。”
“你最近是越來越不帶腦子了。”寧云裳沒有抬頭。
池御不語,城主近日是越來越喜怒無常。
寧云裳繼續抄閱著書籍,但一會便抬眼看向桌上的信紙。
掃視一番后,放下毛筆:“池御,備馬。”

沈在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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