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陰傾月是什么關系”一瞬間,靜瞳的眼睛又是一片血紅
“是陰傾月的孿生姐姐”陳杰說道
“所以當時陰傾月的尸體是陰昕月帶走的?!膘o瞳壓住嗜血的躁動平靜的說道
“應該是,但是但是陰昕月不在國內,所以有可能是他的手下帶回去給陰昕月的,陰昕月在檢查尸體的時候發現了紫金葫蘆?!标惤芩妓髁艘幌抡f道。
“如果只是發現了,不至于知道怎么用,陰家這兩姐妹反而對這紫金葫蘆印象很深刻”靜瞳想起了陰傾月曾經說過自己見過紫晶葫蘆。
抬頭望了一眼陳杰說道:“哥,有些事情是不是該和我講講了”
陳杰看著靜瞳,已經讀不懂她的眼神。
“不用瞞我了,小時候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還有哪些是當時的我不知道的,哥,現在是時候了”靜瞳看著陳杰,意志堅定。
“林城告訴你的”說這話的時候,陳杰的語氣里帶著很強的怒意。
靜瞳笑了笑,,說道“不是,林城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起了?!?p> 陳杰整理了情緒趕,轉過身,背對著靜瞳,沒有說話。
靜瞳看著陳杰背對的身影說:“在嗜血被激活的時候,我的記憶就已經慢慢的恢復了,加上這次受傷,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
“哥,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是我已經長大了,不能永遠都在你們羽翼下,終究有一天,我要去面對的,不是嗎?”
陳杰聽著靜瞳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對著靜瞳說道“既然當初就沒有讓你知道,你就選擇永遠不知道,所有的一切我們來抗?!?p> 靜瞳看著陳杰,激動的說道:“你們來抗,你們想過我嗎?我要看著你們一個個從我身邊離去,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陳杰大喊到:“你的痛苦,我們來承擔”
“哥”靜瞳大喊著這個字
“我看著影和魅在我眼前倒下,我看著李叔和吳媽因為而死,你卻在這說我的痛苦你來承擔,萬一”靜瞳含著淚萬分痛苦的說道“萬一你們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剩下的我要怎么辦。”
陳杰看著第一次如此狂怒的靜瞳,也瞬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握了握拳頭,好像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說道:“好吧,我告訴你”。
陳杰坐在了椅子上,將頭靠在椅上,望著天花板說道“這是一個久的故事,其實也是上一輩的恩怨,我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陳杰嘆了一口氣,挪回了視線,看著靜瞳說道。
“就從嗜血開始說吧”靜瞳已經看出陳杰眼中的五味雜陳了
“嗜血”陳杰念叨著這兩個字
“其實對于嗜血本身,我知道的并不多,我能告訴你的是一段過往?!?p> “我和你其實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陳杰說著并示意靜瞳,讓她不要說話。
“你知道的是我和你是同父異母的,但實際上不是的,你沒有父親”說完這幾話,靜瞳更是震驚了,想問什么,但是還是沒有問出口,繼續聽陳杰說著。
“你的模樣和你母親很像,很漂亮,很聰明,但是卻有點一點自負,他拒絕了家里的安排,拒絕了世界各地優秀男士的傾慕,最后鬧到無人敢娶的地步,也成為了名門望族的茶余談資。那幾年冷家的一些做法也讓她心灰意冷,終于有一天他受不了,便離開了。本來想著周游世界,卻不想她注定是要走上這條路的?!?p> “離開家后的第二年,他去了大草原,走在草地上的時候,忽然覺得地面有一股強烈的振動,他只覺得一陣眩暈。眩暈過后,看見前面有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人,手里抱著一個很大的金屬,還沒來得及細看,冷雅就已經暈到了。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一個巨大的實驗室里面,是一個透明半圓的玻璃房,而玻璃的外面,則是一片漆黑。眼前只有那個蓬頭垢面的中年男子,在搗鼓著手里的藥水。這個男子叫上官海榮”
“她就是我的父親嗎?”靜瞳問道
“不是”陳杰說道,但是后來想想,覺得不對又說道“也可以說是吧”
靜瞳看著陳杰否定的,又猶豫的表情,還想問什么
陳杰就繼續說道“在實驗室里,你母親和上官海榮說了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的經過,上官海榮也告訴了你母親這個實驗室的由來?!?p> 上官海榮原來是一個科學家,專門做生物研究和機械制造的,他總有自己獨特的想法,終于和團隊共處不了,便來到這草原造了這實驗室。一個人在這埋頭研究了20年。直到你母親的出現,你母親看著這實驗室,他有著濃厚的興趣,索性也不走了,在這當起了上官海榮的助理。上官海榮剛開始也不同意,可禁不住你母親的死纏爛打,最后也選擇了默認。久而久之,上官海榮也開始交你母親一些生物研究的一些東西。你母親很聰明,也學的很快。平日里沒事就做實驗,研發一些新的東西,無聊的時候就去草原上逛逛。
直到有一天,在草原上,看見了一直懷孕的野兔,身邊還圍了幾只小兔。你母親可能覺得孤獨了吧,從那時起,你母親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制造一個你,但是她不愿與男人接觸。
在上官海榮的幫助下,經過無數次的實驗,你被種植到了你母親的體內。說到這,陳杰揉了揉眼睛,似乎很疲憊。
“我是克隆品?”聽到這,靜瞳已經不敢想象了
“原理是這樣,是你的母親復制了一個自己,但是不同的是,你確實是你母親10月懷胎生下的,這其中的緣由,可能只有找到上官海榮,才會知道了?!标惤苷f到
“你是說上官海榮還活著”靜瞳問道,帶著一絲期許
陳杰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p> 陳杰端起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繼續說到“自從你種植成功后,你的母親也不怎么愛做實驗了,也不出去了,每日只是待在實驗室內,望著玻璃外無盡的黑暗。直到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