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風吹拂過你的脖頸,又有星光親吻你的雙眸,掛耳間的嫣紅掠過多少人驚艷,這般景色在我眼里,似春繁華之景,風華正茂。我想,原因無多,是你罷了。在茫茫緣海中,我尋得一片記憶的舟。上面記載著我們為數不多的故事,可好像有千萬座山,那些畫面作木,都深刻地將我禁錮著。
明明是無聊的午后,忽然間好似有一道來于山川之間的肆意,不知何來的芳香,我抬頭時。只見一雙深邃的眼瞳,行星猶不經意又撞擊多少次,于是山茶便開了,在盛夏與深秋之間,我得之天幸,遇見了你。
悲催的是,一直以來,我的孤陋寡聞都把你的禮貌當作認真。
你說疼愛是不可多求的奢侈,在感情這場烽火中,總該有人傷痕累累。感情若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那便是烽火。倘若是雙向奔赴,便是湖中明月,即使平靜亦能照亮兩個人的美景。
深冬的溫暖,是在我抱怨多次感到手寒之后,意外收到暖手寶那一刻開始,我以為我不不用再孤單懷緬。壽星的人,在圣誕到來之際,收獲無數的感動,對著那個暖手寶樂呵得像個孩子。
傾聽你的苦惱,即便是微不足道卻依然想能為你解憂,充當久了樹洞的角色,發現沉入角色的,只有我一個。明明你都明示過許多次,我怎還敢妄想彗星親吻石子。原來是在初春的時候,彗星又與行星相遇,沉入海底的,只有懵懂的我。
如今我依然喜歡站在三號線那兩節車廂中間,聽列車呼嘯而過的風聲,望著兩邊麻木的人群,又看向眼前空蕩蕩的位置,手在空中擺出一個相機的手勢。咔嚓!
“你看,我把你拍得好不好看?”“好丑啊,快刪了快刪了。”
可是在另一個夏天的開端,為什么我又要再見一次彗星從天際劃過呢?
我身著最后的禮服,盼望著你的出現,就連身邊的人都在調侃我,必是在等誰。可是,到底是不是,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我只能記得,看到你出現時,我內心流露于表面的笑容,甚至忘記了,這可能是我們唯一一次合照的機會。
要不要一起奔向湖海呢?你會驚訝地發現,那每一寸漣漪,都是我不敢言語的心跳。我當然知道,你那些經過的山丘,余暉都不是我。在初秋的陽光里,我總能感受到你的滾燙,是你在我繁瑣的生活中,帶來了驚鴻。
我亦以為,我們還會有很多很多故事等著我去書寫,只是在這個秋末,你如暮秋最后的一段殘陽,和這個淺冬一起,從我的世界消失了,任我去追尋,去懊悔,卻無法抓住走向山川的你。
又回想起,你出現的那個午后,我打著傘,樂不知疲地看著人海,又似在期待你的出現,畢竟我,后來又有過好多次期待你出現的時刻了。
只是當我又回到那個起點,再怎么期待著,卻無法像以前一樣,見到如期而至的你。那座本是充滿奇跡的校園,一下子顯得是那樣的孤寂,當我收起傘往外面走去的時候,又是僥幸地回過頭,想聽一聽會不會那樣熟悉的聲音,讓我能完全地回頭。
彗星終于是劃過了我的星空,只是劃過的那一瞬間叫我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