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八為世間所有權貴所占其總人口的固定百分比。”
——吟游詩人楊輕塵。
如何形容面前的這位女子?李狗蛋給出的回答是如當初他初見城主公子哥般感到驚艷。
雙蝶繡羅裙。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春。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
“呂大叔,您這是又帶了一個徒弟啊,”女子說,“這小娃娃看起來呆頭呆腦的。”
“是啊,是啊,又帶了個徒弟。”
女子隨之也輕笑起來,說道∶“那就不打擾您教徒弟了,小乙我們先走吧。”
“誒,您慢走哦。”呂三秋在一旁用近乎諂媚的語氣說道。
李狗蛋低著腦袋沒有再敢看女子,默默的感受著她們的離去。
“小子,發什么愣呢?”呂三秋又向街道看了一眼確定女子走遠后又說道∶“憑你的第一感覺,你覺得這位長的極好看的小姑娘是個怎樣的人?”
“不知道,不過她應該不遲疑是一位壞人吧。”李狗蛋遲疑地說。“畢竟她看上去那么美麗,說話也挺溫柔而且還給了我們錢。”
“哦?是嗎。”呂三秋挑了挑眉毛略帶驕傲地說。“看人不要總看表面,記住永遠不要相信你對一個人的第一印象,那只是他(她)愿意呈現給你的一面,至于真假則是需要時間來觀察。”
李狗蛋思索了一番,看著呂三秋。
“那你說她是壞人,”他辯解地說,“那么你所觀察的證據又是什么?”
“這三文錢。”呂三秋慢悠悠的說。“從我開始在這乞討,每次只要遇見她,總會固定的賞我三文錢,幾年來一直沒有變化。”
“這又能代表什么?”
“代表著對于她來說施舍我已經漸漸的變成了一種習慣,而不是一種純粹的同情與善意。”呂三秋嘆了口氣說。“我能想象她一個富家女子第一次圖新奇問卑女手中要來三文錢施舍于我,以及之后見到我的心血來潮再一次施舍我,之后便是漸漸變成一種習慣。”
“那著不是挺好的么,習慣給你錢。”
“不一樣,誰會每次見到乞丐都只會固定的只賞他三文錢呢?”呂三秋似是陷入了回憶又緩緩地說。“之前剛開始,我會每天欣喜的等待她,感嘆她是一位身心皆美的一位好姑娘。可是隨著時間的原來越久,這種一成不變的三文錢給我帶來了一種恐懼,我被迫地在城內換了很多乞討的地方,可是她卻總能夠找的到我,這正是我說她不是好人的原因,她讓我感到了一種未知的恐怖。”
“我還是感覺你想太多了,人間那么有錢,長的那么好看圖你一個老乞丐干嘛?”
“唉,誰知道呢?總之你不要和她很說話,等過幾天你學會了,你就趕緊出師換個地方乞討去,我總感覺她很危險。”
“你呀,就是在那瞎想了。”李狗蛋懟道。
“呵呵,可能吧。”呂三秋露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
……
一處街道中,婢女小乙說道∶“小姐,你看看那老乞丐見到你的樣子,真是一天比一天表情精彩,感覺他都快要嚇哭了,哈哈。”
“呵呵。”女子與腰間的鈴鐺一同笑了起來。

揚輕而無塵
吃了烤魚,米線和燒餅。好飽(*`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