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明白,頭一回起訴離婚基本上是沒辦法成功的,得等到第二次起訴,才有可能得到法院的支持。這個想法早已在我心里扎下了根,就好像有一道怎么都跨不過去的鴻溝,橫在我和離婚這個最終結果之間,讓我感到說不出的無奈和沉重。這種無奈和沉重,就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讓我喘不上氣。每次一想到,就如同被現實狠狠地揍了一頓,心里滿是無盡的苦澀與無奈,這股情緒就像一團烏云,一直籠罩在我心頭,怎么都散不去,搞得我每個夜晚都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覺。
從我正式把起訴狀交上去的那一刻起,到第一次調解安排好,中間居然隔了差不多三個多月。這樣的處理速度,在離婚案子里已經算是挺快的了。然而,對我來說,每一天都像是在受漫長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盡的等待和焦慮填滿,感覺時間就像是故意磨磨蹭蹭,讓我遭老罪了。那種等待的煎熬,就像頭頂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可能掉下來,讓我一直處于緊張不安的狀態,晚上睡不著,吃飯也沒胃口。每一天的等待都像是一場沒完沒了的折磨,把我折磨得身心俱疲,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跟我對著干。
那天調解的場景,我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就好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一樣,每個細節都深深地刻在我腦子里,怎么都忘不掉。一般來說,調解是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兒,但我們那次調解特別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奇葩透頂,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那種不一樣的氛圍,讓我覺得前所未有的壓抑和不安,就好像掉進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整個調解過程都充滿了緊張和尷尬的氣氛,讓我難受得要命。
在整個調解過程中,他爸一直緊緊跟著他,一步都不離開,好像生怕他兒子會受到一丁點兒傷害,這種過度的保護讓我壓抑得不行。而我孤零零一個人面對這一切,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讓我不自覺地想起“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這句詩,雖說有點夸張,但特別能體現我當時的心情,哈哈哈哈……那種無助和絕望,就好像把我扔到了一個冰冷的深淵里,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出路。那種孤獨和無助的感覺,讓我痛苦得不行。
調解官在調解的時候只是簡單問了我們幾個問題,可幾乎每個問題都是他爸搶著回答,好像生怕他兒子說錯話或者說出不該說的內容。總之,只要有機會替他兒子回答,他爸就毫不含糊地替他回應,就好像他才是這場調解的主角,而我就像個無關緊要的旁觀者。那種被忽視、被邊緣化的感覺,讓我覺得又屈辱又憤怒,可又沒什么辦法。每次被忽視,我都感覺心里像被刀割一樣。
后來,我提到他爸在他兒子不在場的時候,跟我說過一些特別難聽的話。他爸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猛地站起來,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激動地說,如果他說過那樣的話,出門就被車撞死。看到他爸這么激動的反應,我當時也一下子火了,但還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輕聲回了句“好”,可心里卻默默地忍受著屈辱,委屈和無奈到了極點。那種被誤解、被指責的痛苦,就像一把尖刀刺進了心里,疼得我要命。每次一想起那一刻,我心里就特別難受。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我也算是平平安安地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但心里還是一陣一陣地發冷,好像那次調解的陰影還一直籠罩著我。然而,事情并沒有就這樣結束。那種怎么都甩不掉的陰影,讓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一直沒辦法擺脫心里的恐懼和不安,就好像隨時都會再次陷入沒完沒了的紛爭里。每天我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又被卷入那些爭吵和指責當中。
過了一個多星期,他的父母居然跑到我家來了。在別人看來,他們好像是來求和的,但實際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們坐在我家客廳里,當著我父母的面,開始數落我的不是,一個勁兒地說我這兒不好那兒不好,就好像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我壓根兒就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遭這樣的指責,心里的委屈和無助根本沒法用語言表達……那種被無緣無故指責和詆毀的痛苦,讓我覺得特別絕望和無奈,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跟我作對。每次被指責,我都心如刀絞,覺得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
最后,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地讓他們從我家滾出去。我爸看這情況覺得挺尷尬,就站起來送他們下樓。就在他們下樓的時候,我聽見他爸扯著嗓子跟我爸說,不該讓我回自己家住,應該讓我一直在外面租房子住,等租不起了自然就會乖乖回他們家,還說什么事兒都怪我爸媽……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讓我媽給我爸打電話,讓我爸別理他們,讓他們趕緊滾蛋。那種被無理取鬧、被惡意中傷的憤怒,讓我覺得特別痛心和無奈,感覺自己的一切努力都白搭了。每次想起那一刻,我都難受得不行。
經歷了這些事兒,我深深地體會到原生家庭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那些根深蒂固的觀念和做法,真的太難改變了。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我對未來的婚姻生活充滿了擔憂和恐懼,感覺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被無情地毀掉了。每次回想起這些經歷,我都痛苦又無奈,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沒有意義。
記得剛從他家搬出來的時候,有幾次我回去拿一些書和孩子的衣服。拿孩子衣服的時候,他爸居然要求我把孩子身上他兒子買的衣服和鞋子還回去;拿書的時候,他爸又各種阻攔,說那些書都是他兒子的……我徹底糊涂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那種被無理要求、被糾纏的無奈,讓我覺得特別困惑和痛苦,感覺所有事情都在跟我作對。每次被無理要求,我都心如刀絞,覺得自己做什么都沒用。
其實寫到這兒,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著寫下去了,心里的無奈和困惑攪和在一起,根本沒法說清楚。那種復雜的情緒,就像一團亂麻,我怎么都理不出頭緒,只能默默地承受著。每次回憶起這些經歷,我都難受得受不了。
裝修房子的時候,我爸好心給了我們兩萬塊錢幫忙裝修,可我才住了不到一年,吵架的時候他爸居然說那兩萬塊都被我住完了。哈哈,這些事兒對我來說,真的很難說出口……每次一想起,我就覺得又心酸又無奈,感覺這一切就像一場怎么都醒不過來的噩夢。那種被誤解、被指責的痛苦,讓我覺得特別絕望和無奈,好像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被無情地毀掉了。每次回憶起這些經歷,我都難受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