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多特蒙德?德古拉座下七血月之一?”馬克對著多特蒙德發問。
可多特蒙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瞇著眼對馬克說到:“問別人的時候不應該先自報姓名嗎?”似乎對于手下的死毫不在意。
“我是馬克,光明教會的圣光騎士,這次就是為了德古拉伯爵而來。”
圣光騎士是光明教會最核心的力量,每一個都是將來教會尖端力量的儲備。
一聲尖銳的聲音由遠及近,刺耳的讓人難受,但是多特蒙德聽到后卻對著遠處彎腰鞠躬,非常標準的貴族禮儀。
“很榮幸認識你馬克騎士,不過現在沒時間陪你玩了,父親大人在呼喚吾等了。”
多特蒙德想走可是馬克不答應,好不容易遇到一位七血月之一,留下它就希望可以套出大量的信息。
馬克旁邊的男法師
“邪惡的地獄生物啊,接受來自光明的審判吧——圣光箭”
一只比前面那一只更加精純更加粗大的圣光箭射向了多特蒙德,多特蒙德被射中了但是多特蒙德并沒有化成灰,而是變成了一群蝙蝠飛走了。
“雙劍小子,很期待下次再見。希望你下次還能這么好運。”
化蝠,高級吸血鬼的技能之一,可以免疫一定的傷害。
而剩下的那個吸血鬼就慘了,直接被打成了灰。
“你們還不錯,居然能在多特蒙德手下堅持這么久。”
“他很強嗎?”
“怎么說呢,你能在他手上活下來是幸運的。你知道同一級別實力的劃分嗎?”
“知道一點就是,普通級—精英級—統領級這樣劃分的嗎?”
馬克有些驚訝的看著夜闌,要知道這個劃分是一些比較強大的勢力才有的說法,沒想到夜闌居然也知道。
“是的多特蒙德就是統領級之上的戰力,他是偽大師戰力”
“偽大師?”
“對統領之上就是大師戰力,而有些戰斗力在統領級幾乎無敵可是與大師級戰力又還有差距的情況下,我們就把這叫做偽大師戰力。多特蒙德就屬于這一行咧。”
馬克頓了一頓繼續說到:“而據說德古拉伯爵的戰力是神話級別,神話這個級別據說能達到這一級別的生物都是有機會成神的,當然機會是機會,就算有機會但是概率也是極低的,如果這個傳聞是真的,我們這次大家都要埋葬在這了。”
“既然這么危險那你為什么還要來。”休斯不解地問道。
“正義是不會退縮的。”
“呵呵”大家都笑了。
“你很不錯,似乎多特蒙德也很注意你。”馬克轉頭對著夜闌說著。
“可能是我在他手下堅持了很久吧。”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是中級騎士吧,以中級騎士的實力在普通形態下的多特蒙德手里堅持下來,說明你應該有不錯的天賦,如果這次能夠活著出去,我會推薦你進圣殿。”
“圣殿?”夜闌很疑惑
休斯聽道圣殿兩字眼睛都紅了。急忙向夜闌解釋到:“圣殿就是光明教會專門培養核心成員的地方,每一個成功從圣殿畢業出來的人要么就是進了馬克他們所在的圣光騎士軍團。要么就是進了各大權利機構,就算是最差的也會被委派到地方去擔任教會的守備騎士軍的領導人。”
休斯解釋完又連忙對著馬克滿臉希翼的問道:“那我呢。”很難想象一個平時看起來成熟穩重的突然就變了,變得急躁了。
“對不起,你的年齡太大了,圣殿只收18歲以下的學員。”
休斯滿臉失望,要是可以進入圣殿他們四兄妹就可以不用再流浪了,就不用在干這刀口舔血的日子。
“夜闌,你似乎防守力有余而攻擊力不足,你的能量屬性應該是生命之力,其實你做一個治療型職業者開個醫館也可以大富大貴的,何必來冒險。”
“我有很多事必須去做,而要做這些事需要強大的力量。”
“我真的很喜歡你這種人,和我一個朋友很像,你現在缺少強力的殺伐技能不然的話遇上多特蒙德那種人你依舊是待宰的羔羊。這一本狂暴術你拿去。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讓我失望了。”馬克說完丟了一本書給夜闌,夜闌接過。沒什么話也沒說。
馬克小分隊走了,那名女戰士有些不忿的說到:“什么人啊,馬克大哥把那么珍貴的技能送給他一句感謝都沒有。”
“不要胡說斐麗,有些人只是不善于表達感謝而已,這種人通常把謝意放在心里。”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這種人,萬一他是狼心狗肺。”
“那不可能,每一個具有如此精純生命力的人,絕不可能是狼心狗肺之人,每一個熱愛生命的男人都是真正的男子漢,男子漢是重情義的。”
“切,還男子漢,我還女子漢呢,杰克不也是生命力濃厚嗎,你看他哪像個男子漢明明就是個娘娘腔。”斐麗話鋒一轉,直接讓那個叫杰克的牧師皺起了精致的眉頭。
“哼,你才是男人婆呢,我這叫做精致的男人。”見兩人要吵起來,馬克連忙加快了腳步。
有一句話他沒說,其實在他眼里杰克也是個男子漢,只是不想卷入他們兩個的拌嘴罷了。
休斯看著遠去的馬克四人組,帶著滿臉羨慕的目光看著夜闌,真是同人不同命。
夜闌沒有理會休斯的目光,手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狂暴術。
夜闌和休斯回到了小杰家,天色還是很暗,由于一晚上的戰斗早已疲憊不堪,休斯回到房間便早早的就睡了。
夜闌睡不著,他一個抱著劍舞坐在了屋頂。感受著夜里的微風,這樣他就不那么孤獨了。
他想家了,他想他的父親,早已逝去的母親,外公外婆。他還想安吉爾溫暖的胸膛,他還想和一向嚴肅得大哥了,他還想和阿勒大叔比劍。
他多希望一切都能像從前一樣,其實今天是夜闌十六歲的生日,以前都有一大家子人陪他過生日,今年只有他一個人,沒有誰知道他的生日,也沒有人在意這些。
似乎是感受到了夜闌的悲傷,夜舞在他懷里輕輕的輕鳴著,從冰冷的劍身上傳來了一絲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