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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今世前生

你口中的江南

我的今世前生 梅莊的姑娘 6123 2020-08-18 08:33:33

  (1)

  這輩子還能遇見你,真是九生有幸。

  偶爾我會想起,那個翩翩的少年,如何用他的驕傲,輕松地贏得了我青春的時光。

  僥幸的是多年以后,我們還能隔著手機屏幕,聊起從前的云淡風(fēng)輕,字里行間,我聞到了淡淡的失落,你再怎么掩飾,也終究瞞不過歲月。

  我說,你早已不是你,不見也罷。

  原來,歲月是用來讓人明白些什么的,卻又殘酷地,不會讓你回頭。

  那一年,你神采飛揚著,目中無人,或許你真在意了我那一句無心的話。

  那個驕傲的少年,只有在年長之后,才能窺見骨子里刻意掩藏的自卑。

  你打著哈哈,說我就是巫師,可以搬張矮凳,在虞山腳下神乎其神地幫人算命了。

  你輕描淡寫著,說年少懵懂。

  你說著自然的話語,看破紅塵的樣子,我卻還是讀出了字里堅硬的味道,你設(shè)計著,讓它們?nèi)粲腥魺o。

  時間過去了很久,因一個叫林子沖的地方,便又想起了一些人和事。

  細(xì)毛其實是個女孩子,可她總剪著寸平頭,長得細(xì)白嫩凈五官甚好,戴一個閃閃發(fā)亮的耳環(huán),因手臂上長腿上那汗毛長得很長,所以大家又都叫她“毛少爺”。當(dāng)然她的朋友也大多數(shù)是男孩子,只有一個跟屁蟲丫頭小丁,個兒差不多和細(xì)毛一樣高,臉上還長著雀斑,但身材極好,長發(fā)其腰。

  一直記得,她們的脖頸椎間刺著一朵紅玫瑰花,而且比較大。一到夏天,便能瞧見那妖嬈。她們走在街上,是吸引眼球的那類人,可她們只沉迷自已的時光,經(jīng)常哼著光陰的歌穿行在大街小巷。

  她們有時會穿街溜巷,去一些古玩又刺激的地方。漢正街就是她們經(jīng)常去呆的地方,那兒有她們一幫熟悉的男生,個個花里胡哨的而且很會吹口哨,有時他們會帶著細(xì)毛兩個去橘子洲頭搞搞文藝,讀幾首詩,彈著吉它唱著歌,那時在我的眼睛里滿是羨慕他們的青春年華……

  還記得他們喜歡唱的一首歌,叫《青春年華》

  夕陽緩緩下山了

  陣陣晚風(fēng)吹樹梢

  我們升起營火

  劃個圈圈

  盡情同歡笑

  天空雖黑暗

  但因有你同歌唱

  拍拍手笑哈哈多美好

  我們唱我們笑

  我們歌聲多美妙

  快樂人生需要我們

  一起努力去創(chuàng)造

  生命雖短暫

  追求理想趁年少

  ……

  只是后來,她們不知為了什么就不和那幫男孩子一起玩了,最后她們兩個也不再一起逛街一起吃美食一起相伴月光夜色了。

  再往后,連她們的一些傳聞都不曾有聽見。也許她們都為了各自的學(xué)業(yè)和理想在各自的天空下奮發(fā)圖強,閉門努力吧。

  當(dāng)然,每次路過那條街,我腦海里總會出現(xiàn)這些人和這些事物。因為那是我想要的青春啊,可我只是路過了她們的青春年華。

  卻在昨天,我只是去侯家塘,但被一道聲音吸引了。我回轉(zhuǎn)頭,瞧見暖陽下那些熟悉的身影和夸張的聲音。

  于是我又想到了她們,便去了漢正街。只可惜,漢正街沒有了記憶里的熱鬧和歡快。弄堂里并且有了蕭條感,還有一股子灰塵味。

  大多過往的路人看上去都不是本地人,倒像是來游玩的外地旅客,因為他(她)們不停地在那拍啊拍的。還有二對在此拍婚紗照的,都穿著盛唐裝,那種紅在陽光下很炫眼。

  我出來漢正街時,隨意抓拍了幾個鏡頭,也許此后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來……

  (2)

  你還記起了你的鄰居霆。

  隔壁鄰家男人叫霆,高大膚白卻孤獨,沉默的身影似乎可以壓垮某些東西。

  今天清早,就聽到他家的門總是開來關(guān)去,女兒晨跑回家也說那個霆叔叔家里來了好多人。

  想去他家看看,又怕他家那條大狗。

  一年前,還和他爭吵了一次,就因為他家那條大狗。隔壁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每次想緩解一下隔磕,可一瞧見他那壓抑的身影我便有了畏懼,不敢打招呼。

  好在他也不經(jīng)常露面,這種尷尬也不常有。

  早二個月前,他家門前有好幾個漂亮的拉箱,黑色的是大號,銀灰的是中號的,醬紫的也是大號,還有一個化妝包特精致。我是中午十一點半回家見的,下午二點去上班還在,晚上回家也還在。我叫老公去敲門,問問情況卻沒一點聲響,我家老公便把幾個箱子拿回家來,寫了一張便紙條貼在他家門上。

  一宿未聽到敲門聲。

  大概是第三天凌晨,老公的電話響了,他起床走向客廳,把燈打開,便開了門。那個叫霆的男人遞了一條煙給我老公,然后兩個男人就在那里耳語什么,低低的,我也聽不清了。

  半個小時后,我老公隨他出去了。可拉箱并沒搬去他家。我等了半個小時不見動靜,便又趴床上睡了。

  迷迷糊糊地聽到開門聲,我自知是老公回了,也懶得起身,繼續(xù)睡。

  睡意朦朧中似乎有一個女人慢慢靠近我。我驚恐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像極了妖人的女人就站在我的床前。柔軟的頭發(fā)披了全身,一件素白的綢緞睡衣,加上如凝脂般的肌膚,只是感覺此女身體太虛弱,好像我吹一口氣也能把她吹倒。

  我不知狀況,我也看不到我老公。我便去敲霆家的門。門開了,是霆,隨后老公出現(xiàn):老婆,快回去照顧那弟妹,出現(xiàn)任何聲音都不要開門。我欲問清楚,老公已把我推出門。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回想他們兩個的眼神,感覺到慌亂和喜悅。慌亂和喜悅?啥意思呢?咋個意思呢?

  還未想個明白,門外噼噼啪啪地響起敲門聲,和嘈雜又聲嘶力吼的叫囂聲混在了一起。

  半刻之后,我聽到小區(qū)張叔叔的聲音。張叔叔是這個小區(qū)的保安。后來聲音越來越小,可能是那些人被張叔叔勸走了。

  我準(zhǔn)備再開門看看,就聽到電話聲,接起:老婆,我去醫(yī)院接孩子了。我……

  當(dāng)我眼睛落在了那個像妖人的女子身上時,目光中有了撕裂:你是誰?

  “我是陶,是霆的女人。”這個叫陶的女人顫抖著說。

  “霆的女人?”我反復(fù)品著這句話。

  樓里相處十幾年,雖說不常見,卻也不能這樣不露痕跡吧。孤單單的鄰居霆,竟然有個如此妖艷的女人。

  我起身從冰柜拿出二瓶飲料,遞與她一瓶,她說了句謝謝,又放在了茶幾上。我瞧了瞧她,說:你嘴唇都干了,不喝點什么?

  “我剛生了孩子,喝不了生冷的飲料。”

  “你給霆生了孩子?”我驚呀地問。

  “三天了,是個男孩。”

  ……我沉默著,百思不得其解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沒有多問,起身去廚房弄了一碗荷包蛋然后看她慢慢吃。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我有些困意,卻又不能在她不去睡的情況下獨自去困覺。給了她一床空調(diào)被,讓她窩在沙發(fā)上躺躺。

  我走向窗前,拉開窗簾,看見一輪月光懸掛在夜空,窗外是靜悄悄的夜。

  我凝望著夜空,我看不出什么來,我猜不出在夜色包裹的大地上每天會有多少的故事躍在人們行走的地平線上。

  門開了,鄰居霆懷里抱著個小猴子,老公提進(jìn)了幾個箱子。他們剛坐下,鄰居霆就說:嫂子,討擾了。我想天亮就帶她們娘倆去天津。

  我望著老公,不解其意。老公轉(zhuǎn)過頭跟鄰居霆說:老弟,你最好是回去睡一覺,把精神養(yǎng)好,自已開長途車會很累。

  老公把他們送回去之后,跟我說了一句:這個陶是鄰居霆的妻子,三年前從天津跟他來到這里,三天前才生下了孩子……。

  事隔二個月后的今天,鄰居霆家突然地?zé)狒[起來,我打開門看見他家門是開的,我慢慢地走過去,結(jié)果還是被他家的大狗來了個大大的熊抱。我聞不慣那狗身上的味道,正欲轉(zhuǎn)身離開,鄰居霆的朗朗笑聲出現(xiàn)了,我回頭看見霆一囗白白的牙齒,微笑又平和的臉好看極了。

  從前那個低頭行走的鄰居霆不見了,現(xiàn)在他的臉上浮現(xiàn)的全是一種幸福的光。只是此后,我的鄰居不會再是霆,他將是我窗外的一枚月亮,靜悄悄地掛在他鄉(xiāng)。

  (3)

  你站在這里凌亂成風(fēng)景

  多年未見,多年不曾音信,你在剛加的同學(xué)群里看到我的名字。就想起伊人如初,可是你錯了,那年的我雖然五官端正,而你卻錯過了如月光般的我……??

  聽你說的一些,我心也有些莫名凌亂,為那若干年前快要風(fēng)干的記憶和那片早己成為毫無色彩的天空。??

  不過幾日,你又發(fā)微信告訴我:歲月曾經(jīng)在清澀的年華里辜負(fù)了你的淺藍(lán),可如今你依然是如此美麗。我是否可以再一次感應(yīng)生命的繁盛,求一次重逢,你愿意賜我一場旅行嗎。??

  我眼角有溫?zé)岬臏I溢出,我不敢呼吸,怕承受不住突然而來的驚慌,而把自已再一次賣掉。??

  惱人的熱終于在二個小時后沉慢慢退去。

  好不容易平息了有你影子造訪的心緒,可今晚我的手機莫名其妙地被轟炸,我一看是你那個城市的陌生電話號碼,便已知道你來到了我的城市。??

  我恍恍惚惚飄給老公一句話:我去洗個澡,等下你帶我去看電影《烈火英雄》吧,你早答應(yīng)我了的。??

  我用眼角余光瞅了瞅老公,他正用心地玩著他的手機,并未注意到我的面部情緒。我也樂得他如此,反正早就知老公是一個地道的“書呆子”。

  好吧,糾結(jié)著既然沒有勇氣接電話就去看電影也好。??

  頭發(fā)未干,我坐在陽臺邊發(fā)愣邊聽周杰倫的《千里之外》??

  費:屋檐如懸崖風(fēng)鈴如滄海我等燕歸來??

  時間被安排演一場意外你悄然走開??

  故事在城外濃霧散不開看不清對白??

  你聽不出來風(fēng)聲不存在是我在感慨??

  周:夢醒來是誰在窗臺把結(jié)局打開??

  那薄如蟬翼的未來經(jīng)不起誰來拆??

  ……

  十分鐘后頭發(fā)干了,我去冰柜拿了一支冰淇淋對老公說,走啊。

  走出門,我發(fā)微信于你,要你二十分鐘在某某電影院門口等我。

  爍爍的八月,金色的太陽,你還是我印象里那瘦高瘦高的個子。?

  我戴著眼鏡,剛洗過的頭發(fā)垂直地覆蓋了我半個臉龐,我挽著老公的手,用力地往前行走。老公懵懵的看著我:前面有我一個同學(xué)。

  嗨,@大鵬,你咋在這?你一臉的驚詫一臉的迷茫一臉的不知所措一臉的汗……

  @大鵬,我和我老公來看電影,這么巧遇見你。等誰啊,這么心慌慌,哈哈哈。

  @大鵬,我時間到了,走了啊,你慢慢等,不打擾你了。

  心情甚好,等老公取票時,我買了一大號杯的爆米花和二瓶百歲山的礦泉水還有一包阿希泰的牛肉干,足夠我在看電影的時候慢慢咀嚼。

  (4)

  ?那一年的三月,我是去過遠(yuǎn)方的。那時的三月遠(yuǎn)比現(xiàn)在的三月冷,記得看見柳枝只吐出幾片嫩葉,我穿著加厚的羽絨服,還是在河南的偃師感冒了,一流鼻涕就成了冰沙,吃的那個小米粥也不是那么好下口,然而卻因為會喝酒的緣故,被有人記住了好些年。

  那一年的三月,我坐的那個大巴途經(jīng)山路彎彎的時候,會有大塊的石頭從山頂?shù)糲聛恚以譎図斶堰堰訓捻懀殷@慌地望向眾人,卻無一有反應(yīng)我也只得低頭繼續(xù)看書,那年我沒有簡書。

  那一年的三月,我站在少林寺的石林前,幻想著我若來這學(xué)武功,會不會也有一幫師兄師弟擁著我這個小師妹,送山花送在山上土堆上烤熟的土雞給我吃呢。或許日日朝露晨昏飛躍于石林之上,劃劍比武,鶴立石頂,騰空連翻的身姿是不是很帥很帥。

  那一年的三月,我走進(jìn)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看著那些中國的遺產(chǎn),和秦始皇兵馬俑墓穴里的兵馬俑,真真的驚嘆中國長長五千年的文化,只是有些空了的墓穴和斷了頭的兵馬俑,聯(lián)想到記憶中書本上的寫照還是有些些不能去臆想……(記得我曾帶回一個木制的兵馬形狀的殉葬品,現(xiàn)在卻找不到了)

  那一年的三月,我在楊貴妃的澡池佇立良久,暢想著豐滿的貴妃洗澡的場景。她會不會用沐浴露和洗發(fā)液,會不會泡在澡池品一品紅酒看一看詩詞歌賦,默念明月光呢。

  那一年的三月,我有你陪我去了遠(yuǎn)方……

  (5)

  這晚安靜的陶佇立窗前,望著繁華的街道,迷離的眼神透著太多的向往。

  陶忍不住穿上鞋,換上舒服的棉布衫,去夜色里吹吹風(fēng)。這是一條老街,招牌都有些陳舊,可是很熱鬧,麻將聲,歌廳里的笑語碰杯聲會時不時地飄出撞擊著陶的耳膜,快樂之至。

  棉布襯衫牛仔褲帆布鞋的陶雙手插進(jìn)褲兜很帥氣,含著笑的眉眼彎彎的有種誘人的美,懶懶地卻不知不覺已走到了表嫂的美發(fā)店。

  店里的客人不算太多,只有二個男青年在吹頭發(fā),有一個少婦在把頭發(fā)拉直,還有二個學(xué)生在理發(fā),見大家都很忙,陶便在桌子上順手拿起一本讀者看。這時走進(jìn)來一個高高帥帥個子的男顧客,說要洗個頭發(fā)刮個胡子,表嫂瞅瞅了陶便示意她去幫忙洗發(fā)。

  陶有些不太適應(yīng),可還是沒說什么就走進(jìn)里間拿了一條毛巾圍在勇顧客的衣領(lǐng)上準(zhǔn)備著,問了一下男顧客的需求,然后倒了歐萊雅的發(fā)乳放在手心里,像模像樣地開始為男顧客干洗頭發(fā)。

  剛開始就不小心,有水流到了脖勁,好在有毛巾隔著,男顧客未曾在意。洗著洗著陶舒展了眉心,并認(rèn)真地洗起了頭發(fā)。泡沫越來越多,陶感覺好玩極了,嘴角的笑又露出來了。

  “麻煩用點力氣,幫我按按頭頂。”男顧客突然就張口了,陶有些驚謊。雖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好的。”陶趕緊回答著,可是手卻不知怎么用勁。

  ”力度可以再大點,太陽穴也幫著壓壓。”男顧客字正腔圓地說。

  “好的。“陶望向表嫂,求助。

  表嫂則無視,似乎未聽到。

  陶只得用二個拇指按住頭頂,另外八個手指壓著大陽穴使勁,可終歸是沒學(xué)會洗發(fā),手指都不知怎么個動法。憋著勁時臉都有些發(fā)紅了。

  好在表嫂忙完洗洗手就過來了。表嫂很漂亮,一頭柔柔的頭發(fā)垂直腰間,個子有點微胖有種豐潤的美。

  陶看著表嫂那雙肉肉的手在顧客頭頂按壓得無比嫻熟,最后是敲打肩部的動作。男顧客閉著眼晴似乎是很享受的樣子。

  表嫂看著陶,陶也望著表嫂。

  “陶,最近你還不急著回去吧?要不你來我店里幫忙吧,帶工資的喔。”表嫂微微笑。

  “我回去跟姑姑說說,嫂子我走啦。”

  此時的街口望不見人,只有幾輛汽車開過,陶雀躍著踩在這灑滿月色的路上,只想快點到家。

  (6)

  時光多好,惹人紛至沓來在春的爛漫里笑,在紛紛擾擾的人群里走青石巷。

  人生熙熙攘攘,你來我往。路人擦肩而過,一別東西。你我城南城北,唯愿安好!

  生而不易,活著就好。你呢,在干嘛呀?靜靜時日,只見花開,不聞呼吸。

  如果今日我約你,可否有酒一杯,共話余生風(fēng)雨落霜暗沉天,也聽飄雪撲梅的義無反顧。

  昨日在燈影下追憶過往。陣陣暗香撲鼻而來,我抬頭望向窗,淺淺月光浮天際,心空空不見一縷光破簾而入。

  我蓋上畫冊,任思緒飄忽。近日心神不定,遙寄遠(yuǎn)方,詩終不成行。

  歲月靜美,你說想我。

  石頭在池塘邊濺起一串漣漪,漾開成春的暖意。來吧,在這粉粉的櫻花樹下,我會站成雕像般等你。

  四下望望,只我一人還在樹影下徘徊。也許時至中午,他們都尋熱熱的飯香去了吧。

  那么,我滿格的電量足夠我把春的美色全部抓拍于我手機里,哈哈。

  唇角拉成弧度,讓眉梢注入春風(fēng),把三角梅的氣息吸進(jìn)鼻腔。

  天多么藍(lán),花多么粉,人也芬香。

  一張一張的美景潛入我的手機,這下再不用擔(dān)心去簡村沒美圖相配了。

  曾經(jīng)我可以為她扎高高的馬尾,買漂亮的衣服,拍漂亮的照片,帶上零食帶上她去看我們喜歡看的電影,然后一起去吃肯德基或麥當(dāng)勞……

  曾經(jīng)我以為我的女兒會慢慢地長大,會變得很乖很會讀書,會很聽話也會長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漂亮大姑娘。

  當(dāng)晃晃悠悠的日子一眨眼,她就真的長大了。而我似乎還是那個只關(guān)心她要快樂長大的媽媽,卻不知長大的她會想些什么,面對未來她該如何去選擇,……哎!

  人生漫漫,唯愿她一切順心順意,過好她想過的日子和想要的理想生活!

  身旁一輛車停下來,走出一個人。多像那個喜歡帶著有帽沿帽子的你啊,只可惜他不是你,終究是個過路人。

  帶上耳機,想找一首歌伴著我走回家。可是大多都是傷感情歌,于是我只得點擊那首熟悉的歌來聽:?《我們的時光》趙雷

  頭頂?shù)奶?p>  燃燒著青春的余熱

  他從來不會放棄

  照耀著我們行進(jìn)

  ……

  故事都講完了嗎?既然此時餓了,就來一杯吧!

  管它什么時候,管它身處什么地方,管它明早會不會有熊貓眼,先填飽肚子再說吧!

  已經(jīng)倦了時光,趁著還有喝一杯的興趣,就帶著笑容,帶著故事,帶著滿滿的夜色把溫暖蕩開。

  燈光下,酒有些誘人,雖喝的是爽口的啤酒,但這樣可以大口大口的喝,一杯一杯地干,不用擔(dān)心會醉它個方休,待撐到肚子難受就行,哈哈哈……

  終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尋到了一個開心的食客,和一個能談過往能念古今的樓閣大快朵頤,真好!

  信許是喝了點酒,信許是你存了太久的話,信許是你太需要渲泄,今晚你就這樣喋喋不休地講個不停,而我記下的,或未能寫下的,還有你來不及說出的,也只能這樣了,因為你我可能沒有下一次的遇見了,如果還有未說完的,也只能放在心里了。

  好在你我彼此之間還存在最后的信任。

  這一點,已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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