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曉嬈笑了一下，一副開玩笑的樣子，悠然道：“就這么點事就道歉，接下來我們可不敢跟你說話了。”

　　桓懿笑道：“看出來隨帝的護(hù)夫之心了，就當(dāng)我剛才說的話是玩笑。”

　　鳳曉嬈干笑了一下，道：“這世上有些人，看到別人難受，就會莫名地有些開心；也有些人，看到別人可憐，就會生出同情，施以援手。而往往這兩種人都是同一個人，人心是很復(fù)雜的。”

　　“所以我知道你剛才就是故意的，但也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