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沉默的走到了小區樓下。
我轉身對他說:“你把我送到了行了,你回去吧。”
趙嘉麒抬頭看了看樓上:“你就住這兒啊?”趙嘉麒扭頭看了一下。他覺得環境不是很好。
樓層不高,應該沒有電梯。
“不請我上去喝杯水嗎?”
我敷衍他:“家里的水沒有了,你還是下次再喝吧。”
他笑著說:“我可以上去幫你燒。”
我給他翻了個白眼:“……再見。”
對他的死皮賴臉,我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小區了不少人走來走去的看著我倆,自從上次任堿和區銘的事情,我已經被不少鄰居阿姨問候了,語重心長的說教。
趙嘉麒他也不著急,他緩緩的說:“唉,你不愿意回答我的問題,那我換其他的要求,可以吧?”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行,上去喝水。”
我家的水就那么甜嗎?一會就讓他喝個夠!
我們爬上了三樓,剛拿出鑰匙就來電話了。
上面的來電提示,是任堿。我愣了一下,趙嘉麒問我:“誰打來的?還不接嗎?”
“嗯,你開門,我接一下電話。”
我把手機放下,轉了身,把門鑰匙遞給趙嘉麒,拿著手機走到一邊才接聽。
我往樓道里走了兩步。
“喂,你”
我話還沒說完,就立馬被任堿打斷,他喊了我一聲。
“沈傾藝。”
“嗯,是我。”
喊了我一聲之后,他遲遲沒有說話。
“傾藝,我”
趙嘉麒說:“傾藝,我不會開這個門,你過來一下吧。”
我轉頭看他,剛想說往哪一邊扭,任堿的聲音又從手機里傳來。
他語氣強硬:“他又是誰?”
‘又’?這個字讓我莫名的火大,他什么意思了啊?
我的語氣也很冷:“沒有誰沒事,我掛了,再見。”
說完不等一秒鐘,我就把電話掐斷了。
趙嘉麒居然還問我:“你怎么了?跟誰打電話呢?臉色那么差?”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在他手里拿過鑰匙,罵了他一聲:“笨死了,開個門都不會,趕緊進去喝水,喝完水趕緊滾蛋。”
我開了門進去換鞋,然后給他扔了雙粉色的大拖鞋。
他一臉震驚看了看那雙拖鞋,又抬頭看我,不是在問,為什么給一雙粉色的拖鞋我?
我轉頭,將包包隨手放在鞋柜上,拖著慢悠悠的步伐往里面走,然后說:“你給我穿這么粉嫩的鞋子?”
我走到客廳,拿起熱水壺:“網購買的一次的,一次兩雙。再說了,我家就只有我一個人住,要那么多鞋子干嘛?”
早上發現沒水了,我就拿冰箱拿了牛奶就出門了,所以,我說家里沒有水喝,并不是騙他的。
“你先坐會兒吧,我去燒水。”
他跟著我走向廚房,但是他沒進去,他靠在門框上:“你還真打算讓我喝杯水就走啊?”
我接好水,把它放在煤氣灶上,然后開火:“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我只理解了字面意思。”
趙嘉麒朝我翻了個白眼,拉開我冰箱的門:“我看看你冰箱都有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