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銘凱正在那兒想著,突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頭撞到了副駕駛的椅子上。
他連忙護住了蘇澄澄的腰,以免她栽下去,可這么大的沖擊力,很難使蘇澄澄不醒來。
“啊,怎么了?”
蘇澄澄坐了起來,這時司機已經(jīng)走了,下去查看車尾。
侯銘凱摸了摸她的頭。
“沒事,應(yīng)該是追尾了,我先下去看看,乖。”
侯銘凱整理好衣服,走了下去看到佐為的已經(jīng)被撞碎了,保險桿也斷了。
侯銘凱看著傷勢慘重的“車屁股”,不禁皺了皺眉,看向一邊十分著急的肇事者。
對方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正在一旁打電話。
“老公,我不小心把人家車給撞了。”
“撞車了,你沒事吧?受傷沒有?”
“我沒事,就是車子……。”
“車沒事,你在那等著我,我現(xiàn)在就去。”
他掛過電話后就一臉抱歉地向司機走了過去。
“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這要怎么賠?”
司機看向了侯銘凱,“這位才是車主,我只是代駕。”
坐在車里的蘇澄澄始終放不下心來,思前想后還是走下了車。
侯銘凱聽見動靜扭頭看向正過來的蘇澄澄,“怎么下來了?”
“我來看看,沒事吧?”
侯銘凱握住了她的手,“沒事小問題,這車值不了多少錢。”
聽到這話的司機緊得連下巴都快掉了,他管這全國限量版的邁巴赫叫“值不多可少錢”,“小問題”!
不過在一旁的肇事者反倒松一口氣,這是一對父子急匆匆的趕來。
“媽!”
“老婆!”
那位年紀稍長一點的,看到她身上沒有什么傷后才走向侯銘凱他們二人。
不過沒等他開口說話,蘇澄澄我先認出了他。
“教授?”
侯銘凱看看向她,“認識?”
蘇澄澄:“嗯,這是我們學(xué)校的張教授。”
“澄澄?你是蘇澄澄!”
蘇澄澄:“是啊,教授,沒想到我們在這里見面了。”
蘇澄澄輕輕晃晃被他牽著的手,示意讓他松開,侯銘凱十分不情愿的松開的手。
侯銘凱:“你們先聊,我還有個電話。”
蘇澄澄看到他站在不遠處打電話,便和教授先聊了幾句。
侯銘凱看到那位教授拉著她的手,心里暗暗有些不爽。
“放心吧,沒事的。”
教授拍了拍她的手背。
“該賠償?shù)奈覀冞€是要賠償?shù)模銥催@輛車也不便宜,放心吧,老師不會讓你難堪的。”
蘇澄澄:“我這車上了保險,不需要你們賠償。”
侯銘凱走過來站在蘇澄澄的旁邊,另一邊教授的兒子整在看向蘇澄澄那邊。
眼睛里充滿了驚喜,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就是上次他去學(xué)校找教授的時候,幫他帶路的那個大學(xué)生。
“媽,我們?nèi)ツ沁吙純窗桑 ?p> 負責(zé)她母親走過來的時候,眼神瞥了一眼那輛邁巴赫沒有多想。
“爸,怎么樣了?”
“這位是我的太太,這是我兒子。”
教授向他們二人介紹了他的家屬。
“你好,我叫張子尋。”
他手明顯的伸向了蘇澄澄,沒想到侯銘凱先伸出手。
“你好。”
侯銘凱收回了手便差插進了口袋。
侯銘凱:“這里既然沒有什么事了,我們就先走了。”
蘇澄澄一臉茫然地看著侯銘凱他有這么急嗎?
蘇澄澄:
“教授,這幾都解決了,那您和師母就先回去吧。”
張教授看了看車又看了一眼侯銘凱,眼前這個人明明年紀比他這么小。
可張教授看著他如此穩(wěn)重的心態(tài),就莫名地跟著他說的做了。
他們走后,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小侯總,這是您要的車。”
侯銘凱是點了點頭,又示意他去開走那輛邁巴赫。
那人給司機結(jié)算了費用,并走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
蘇澄澄:“今天謝謝你啊。”
侯銘凱握住她的手,“謝什么?”
“謝謝你為我老師解圍呀。”
“本來就是個小事,我要在為這件小事斤斤計較,那我將來拿什么娶?”
蘇澄澄抽開了手,“說什么呢?誰要嫁給你呀!”
她故意別過身子,不再看他,其實心里比誰都緊張,比誰都興奮。
此時,一陣清風(fēng)吹來,吹亂了她的散發(fā)。
侯銘凱走到她的身后,輕輕梳理了一下,隨后便從右手腕處扯出了一個黑色的皮筋。
為她扎好了頭發(fā)。
“你怎么會隨身帶著小皮筋?”
“因為我要做好十全的準備,來迎娶你進我們侯家。當(dāng)然要時刻照顧你了。”
蘇澄澄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蘇澄澄。”
“嗯?”
“去見我父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