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他們一起爬了山一起淌了河看過山區的覓一縷美景,玩得不亦樂乎。
“宋嵐,你們有沒有覺得侯銘凱最近有些怪怪的。”
韓枳端著冰淇凌湊過神來“怎么了?”
蘇澄澄:“不知道,整天神經兮兮的,估計又犯病了。”
侯銘凱:“哎,韓辰我最近……”
韓辰:“犯病了?”
侯銘凱:“咱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侯銘凱吐槽后又轉過身去問林墨,“林墨,你說我咋啦,我最近不敢看蘇澄澄。”
林墨:“嗯,小侯總,要不我幫你聯系以為心理醫生。”
侯銘凱:“林墨,你跟韓辰學壞了啊。”
韓辰:“嗯,你還認識心理醫生呢,快給他掛個號,不能耽誤了吉時啊。”
侯銘凱將一旁的紙巾砸向韓辰最后轉過身將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午飯過后,韓枳提議想起游湖,所幸今日是最后一天大家都沒什么安排,就應了她的愿。
在船上宋嵐對著蘇澄澄眨了眨眼,看向侯銘凱。
蘇澄澄:“額,我們在旁邊下去一下,船夫麻煩停一下謝謝。”
侯銘凱一臉懵的看向蘇澄澄“怎么了?”
宋嵐招過手后,蘇澄澄就拎著侯銘凱向別的方向走去。
韓辰:“怎么了?”
韓辰側過神看向宋嵐。
宋嵐:“治病!”
韓枳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
韓辰:“嗯,不錯。”
蘇澄澄:“侯銘凱,你最近怪怪的。”
侯銘凱:“啊,有嗎?”
蘇澄澄:“那,侯銘凱先生,你能看著我說話嗎!”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侯銘凱每次看到蘇澄澄的時候,腦中多會想起好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侯銘凱:“能個是能,就是吧,額……”
蘇澄澄伸出手強行的扶正了他的頭,仰頭看著他。
侯銘凱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干脆閉上了眼睛。
蘇澄澄:“侯銘凱,我錯了什么嗎?”
蘇澄澄看著他緊緊閉著的眼睛,一時間愣住了神想松開手時,侯銘凱握住了她的手,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侯銘凱:“我!我就是現在一看見你我就想……就想……想一些齷齪的事情。”
話音這種剛落,蘇澄澄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剛才聽到的,幸好附近沒人,否則社死的程度,足夠把面前的人打個骨折。
反應過來后,蘇澄澄才意識到這句話的深藏含義。
蘇澄澄:“嗯,就就是因為這?”
侯銘凱:“昂,是……是的”
侯銘凱也在一懊惱,真是蠢到家了。
蘇澄澄:“那,你就打算以后都不敢看我了?”
侯銘凱還沒來得及說話,豆粒般大小的雨滴便砸了下來,侯銘凱脫下外套聚在它的頭頂上就開始往回跑。
回到房間洗漱好的蘇澄澄穿著浴袍回想著剛才侯銘凱說過的話,換上衣服敲開了隔壁的門。
蘇澄澄:“都是成年人,我也可以理解,所以現在你有什么解決方案嗎?”
侯銘凱:“啊?我,我沒想。”
蘇澄澄走上前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我這有一個解決方案,你要不要試試啊?”
由于大雨下的突然,韓辰他們一行人躲進了一家茶館。
宋嵐坐在一旁手里端著韓辰剛剛泡好的茶。
“喝點茶暖暖身子。”
韓枳“這雨下的一點征兆也沒有。”
韓辰“這邊的天氣不就是這樣嗎?”
韓辰看了眼時間,余光看到一旁的棋盤,瞬間提及了興致“林墨,咱們來下盤棋吧。”
往日里韓辰找林墨下棋可是從未贏過,韓枳在旁嘀咕了一聲“這不純純點找虐嗎?”
韓辰瞥了一眼韓枳沒有說話。
失敗乃成功之母!
韓枳坐在林墨身旁觀察棋局。
韓枳:“這里這里!”
韓枳自告奮勇的給林墨指了位置。
韓辰:“不會下,別瞎指揮啊!”
林墨淡淡笑了一下,“沒事。”
隨后便將棋子放在了韓枳手指的位置。
韓枳看到林墨聽從了她的建議,得意的向韓辰做了個鬼臉。
半個小時后,結果不出所料。
林墨:“承讓。”
一旁觀的韓枳握著雙手也起哄道:“承讓。”
宋嵐拍拍他的腦袋,“沒事,別氣餒,多輸幾次就習慣了”
韓辰本來也就習慣了,可是宋嵐這么一刺激,咬牙切齒的從嘴角蹦出了幾個字
“我謝謝啊。”
窗外的雨停了有一陣子了,歲月逢春,細雨驚落,一切都在醞釀關于美好的希望。
到達酒店后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蘇澄澄翹著二郎腿在在湖邊喂魚。
宋嵐走過來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干什么呢?”
蘇澄澄:“清靜一下。”
宋嵐:“病沒治好?”
蘇澄澄:“哎,已經絕癥了,沒幾天了,自暴自棄吧。”
宋嵐抓了一把魚食,灑進了湖里。
宋嵐:“吃飯了嗎?”
蘇澄澄:“吃過了,“都快撐死了。”
蘇澄澄想到今天下午侯銘凱訂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硬是要一點一點喂她,還死賴在她身上不走,膩歪的跟個小娘們似的,只好躲在這里喂魚。
宋嵐拍了拍手,“那我先上去了,我還餓餓著呢。”
蘇澄澄:“拜拜!哦,對了看見他記得給我揍一頓。”
宋嵐:“嗯,不好吧!”
蘇澄澄坐在那仰頭看著旁邊的宋嵐“出事我負責,去吧。”
宋嵐搖搖頭無奈的笑了,“行了,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