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星弧弓
“應(yīng)須日御西巡守,不假星弧北射狼。”說的就是星弧弓。
秦橋和在場眾人心里同時升起一個念頭:神器。
星弧弓是當(dāng)之無愧的神器,第一次展現(xiàn)(xiàn)鋒芒是在一戰(zhàn)(zhàn)的戰(zhàn)(zhàn)場上,據(jù)(jù)記錄,這把武器分為兩種攻擊模式:
單體超強(qiáng)點殺,這種模式下?lián)磧袠O強(qiáng)的穿透能力,對修煉者用氣機(jī)組成的護(hù)罩極其不友好。
修煉者肉身雖然遠(yuǎn)超常人,但是在氣機(jī)的攻擊下,依舊脆弱,只有像秦橋這樣修煉頂尖功法,搭配天賦的人,才能把身體開發(fā)(fā)到極致。
據(jù)(jù)悉宮主煉體也極強(qiáng),一般人“破不了防”。
第二種模式:群體射殺,一戰(zhàn)(zhàn)戰(zhàn)(zhàn)場上隕落的戰(zhàn)(zhàn)斗機(jī)群用殘骸體驗過它的威力,只是體驗機(jī)會只有一次。
沒想到這把武器落在了宮主手里,宮主的特長是腿,啊不,是無與倫比的魅力和天下極速,缺點是缺乏極端強(qiáng)大的攻擊手段,現(xiàn)(xiàn)在的星弧弓無疑補(bǔ)全了她的短板。
如虎添翼。
這一下,就連秦橋師傅也生出了一兩分興趣。
星光在宮主手中逐漸凝實為一把古樸大弓,大弓不飾以任何雕琢,發(fā)(fā)出熹微的光芒。
纖手拉弓,氣機(jī)為矢,星芒作箭,宮主一呼一吸之間,弓弦被一點點拉大。
“我的乖乖,道教的老鐵們,這一招有點兇殘啊。”
秦橋為道教眾人捏了一把汗。
伏牛山上常青的樹木巴掌大的樹葉簌簌抖落,地面震動,棲息在伏牛山上的動物們連夜出逃,生性警覺地它們,知道接下來這里會爆發(fā)(fā)什么樣的災(zāi)難。
在場的眾人,除了秦橋師傅,無不面色發(fā)(fā)白。
一戰(zhàn)(zhàn)過去后,為了減少影響,官方刻意削弱四方主的影響,一定程度上使一些人對他們的力量產(chǎn)(chǎn)生錯誤的預(yù)判。
科技的發(fā)(fā)展使他們產(chǎn)(chǎn)生盲目自大的想法:好修為,不敵一溜煙。
可是他們忘了,現(xiàn)(xiàn)代科技不過發(fā)(fā)展兩三百年,但是修煉卻是從人類誕生的那一刻就開始,科技能夠做到的事,修煉的手段也可以,只是難以普及罷了。
他們更忘了,四方主是用多少場戰(zhàn)(zhàn)斗與犧牲,踏在無數(shù)(shù)人的尸骨上,來讓三大國承認(rèn)他們的合法存在。
今天,宮主再一次向世人展示,什么叫“個人偉力”!
道首大喝一聲:“結(jié)防御陣法!”
除了伏牛山后山,其余山頭,一道道白色光柱通天而起,亮如白晝,道首身后眾人紛紛在光柱內(nèi)(nèi)站立,借助光柱來增強(qiáng)氣機(jī),擴(kuò)大防御法陣的范圍。
道首以氣御劍,犀利劍光在宮主周身游走,想要打斷她的蓄勢,被宮主的一道分身抵擋。
星弧弓上箭矢由無色變白色,白色轉(zhuǎn)金色,化為實質(zhì)(zhì)。
“就是現(xiàn)(xiàn)在!”
咻,天地間一片金色,宛如荷包蛋爆炸,光與熱,不斷侵襲著人們的感官,噼里啪啦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在耳邊響起。
修為低下的人七竅流血不止,躺在地上痛苦呻吟,修為較高的人也是被氣機(jī)碰撞的勁風(fēng)吹拂的不斷后退。
全場只有秦橋師傅屹立不動,金色鎧甲的披風(fēng)獵獵招展,盡顯高人風(fēng)范。
此刻,也只有他才能看清,宮主射出的箭矢與道首的防御法陣同歸于盡,可是宮主卻沒有停手,她一個閃爍,帶著沛莫能御的氣勢,向忘酒襲來。
攻擊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來不及快逃,靈云子推開忘酒,自己卻落后一個身位。
噗,溫?zé)岬募t色液體濺射在忘酒臉上,一只手穿過靈云子的胸膛,右手握著一顆紅色的心臟,心臟還在收縮跳動。
靈云子低頭看向胸膛穿出的那只手,無奈的抬起頭,盡全力在那張被痛苦扭曲的臉上擠出笑容:
“小酒,我種的草藥,都是給你釀酒用的,只是,咳咳,只是沒機(jī)會親自釀給你喝了。”
“師!姐!”
“師!妹!”
另一聲呼喊來自道首,宮主一次分出兩個分身,取走兩條人命。
對她來說,這叫“好事成雙”。
皮膚細(xì)膩、修長的手指上沒有一絲血跡,宮主依舊嫌棄的甩了甩手,機(jī)械合成音淡然冷漠的說:“現(xiàn)(xiàn)在,我們可以靜下心來,好好談?wù)劇!?p> 投影到此結(jié)束。
但是伏牛山的事情卻才剛剛開始。
秦橋把師傅發(fā)(fā)過來的投影留存,高手之間的戰(zhàn)(zhàn)斗,對于秦橋領(lǐng)悟境界十分有利,只是他現(xiàn)(xiàn)在見識不足,就像鉆石水平看職業(yè)(yè)聯(lián)(lián)賽,除了來一句“大佬牛逼”,剩下的只有激動到面紅耳赤拍桌子了。
“女宮需要的大批恢復(fù)藥劑莫不是為了和伏牛山?jīng)Q戰(zhàn)(zhàn)用的,可能性極大。”
秦橋摩挲下巴,然后點點頭。
雖然在剛才的對決中,道教眾人被宮主輕易碾壓,按在地上摩擦,然而他們并沒有出全力,伏牛山上最厲害的還是陣法。
秦橋鍵入信息“師傅,為什么道首不開陣法。”
師傅:“這里涉及到一件隱秘,據(jù)(jù)說伏牛山上封印著什么,而且有一只護(hù)山獸,也是六重天巔峰的修為,卻是從未見過其出手。”
“宮主和道首在約定談判,時限為三天,我作為公證人,不能離開,不能去秘境外接應(yīng),多加小心。”
“既然這么危險,那師傅我可以不去嗎?”
師傅:“你要是不去,你就會發(fā)(fā)現(xiàn)(xiàn)還是我比較危險。”
秦橋:“……”
嘆了口氣,搖搖頭,起身,舒展腰肢,恰在此時,他的通訊器有反應(yīng),來了一條消息:
“第一天的恢復(fù)藥劑準(zhǔn)備好了嗎?”
是宮主啊,看來她有點急,要不要趁機(jī)加錢。
還是算了,我打不過她,做個誠實的人吧,沒有玩弄規(guī)(guī)則的實力,就要乖乖做人。
“今天份量的恢復(fù)藥劑已經(jīng)(jīng)準(zhǔn)備好,我會在快遞點給你寄過去。”
“還有一件事,什么時候去【真言】秘境?”
宮主:“三天后。”
嘿,三天可真是個奇妙的時間,師傅被牽制,對方隨時可以摔杯為號,喊出五百刀斧手,分分鐘把我剁成肉醬,最不濟(jì)也可以獨(dú)吞寶物。
看來我要給自己加一些砝碼了。
秦橋再次輸入信息:“那只狼王現(xiàn)(xiàn)在是不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