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在漆黑的夜中,風吹的樹葉嘩嘩作響。
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少女走在街上,許是太晚了,今天的街上沒什么人,市民們都在家中沉睡。少女的臉微紅,飽滿的唇嘟囔著什么,沒辦法聽清,手里握著一個酒瓶子,步履蹣跚的走在街上,看起來是喝醉了。
“美女,我帶你去休息吧,你看你連路都走不穩了。”說這話的是個流里流氣的男子,嘴里叼著根煙,一臉猥瑣相。
“你哪只眼看我路走不穩了?瞎?”蘇可可強打著精神回答,實際上她醉得連眼前的人想帶她干什么都分不清了。
小混混看著蘇可可隆起的胸,舔了舔嘴角,攔腰將蘇可可抱了起來,可手剛攀上蘇可可的腰正要往上摸,就被一個酒瓶子給砸了腦袋,蘇可可將酒瓶子摔在地上,大叫道:你摸我干什么,我跟你認識嗎,有病啊。
小混混摸了摸被打的頭,只是有一點暈,血并沒有流出來,但這也足夠讓小混混氣急敗壞了,抬腳就要往蘇可可身上踹去。那知剛要踹到,就被散步的金橙給撞見了,金橙緊忙過去制止他,一下子就把小混混推開了。
“關你屁事,我教訓我老婆跟你有毛關系。”小混混惱羞成怒,但又沒忘記隱藏身份。
“你這是家暴,我隨時可以逮捕你”金橙嚴肅的說。
醉的暈乎乎的蘇可可迷迷糊糊中一聽什么老婆就立馬醒了大半,蹣跚著站起來向金橙說:我不是他老婆,他都不知道我叫什么。
“死婆娘,你瞎說什么,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了,趕緊滾回來。”小混混一聽這話立馬心虛了,硬著頭皮罵著。
“所以,她叫什么?”
“老子還真不知道,你等著我搖人來干你的。”小混混邊說邊跑,一眨眼的功夫就沒影了。
“小姐,你沒事吧。”金橙握著拳頭紳士的扶著蘇可可的腰,對著快要倒地的女孩說。
“你才是小姐呢,叫我可可,不是說過了嗎。”蘇可可又重新陷入了酒精的海洋。
“你說過嗎,我怎么不知道,誒,別抱,下來下來。”話說到一半的金橙突然感覺肩膀上被搭上了一只手,蘇可可不知道什么時候竄到了金橙的胸前,將自己的兩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稍一用力,就跳在了他的身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金橙看著眼前小小的一只,一點力也不敢用,只輕輕拍了拍蘇可可的背,小聲的說下來。
“不下,就不,林峰你原來都不會讓我下來的,你變了,你都不喜歡我了,為什么你手機里有那么多女孩子啊,什么酒店,什么上床,你怎么能這樣啊,我們六年了,明明就要結婚了,你為什么啊,你憑什么啊。”蘇可可越說越激動,眼淚從眼眶里噴涌而出,打濕了金橙的衣服。
金橙什么也不敢動,只能任由女孩哭著,哭聲漸漸變成了抽泣,金橙試探的問到“你家在哪?”
“我不回家,我要去你家。”
“那我把你放到局里,你明天醒了就能回去了,那安全。”金橙似是認真思考過了,給出了一個他認為最合理的回答。
蘇可可睜開了紅紅的眼睛,看著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好像是清醒了一點,又沒有很清醒,金橙看著眼前直直盯著他的女孩子愣了幾秒,“好可愛。”金橙不自覺的喃喃道。可還沒感嘆完,一陣痛從嘴上傳來。
“好軟,我要去你家,不回家,你聽沒聽到啊。”蘇可可咬完就開始鬧,金橙看著這個奪走了自己初吻的一只,耳朵尖突然開始爆紅,眼睛微微睜大,穩了穩心神后抬腳往家走去。
金橙家就離這不遠,一路上蘇可可都揉著金橙的臉,邊揉還邊說軟,原本耳朵就紅的嚇人的金橙更加快了腳步。
“你耳朵受傷了嗎,怎么要流血了啊,好紅。”蘇可可歪著腦袋瓜,摸著他耳朵說。
“沒...沒有。”金橙快成一個競走運動員了,天知道為什么他要出來散這個步,撿這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