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港的失敗使霍夫曼認識到它有必要加強訓練自己的骷髏軍。骷髏軍遠遠沒有達到自己所期待的,同時自己也遠遠的低估了洛汗克百姓的斗志,完全沒有想到洛汗克的百姓在骷髏軍面前視死如歸。
霍夫曼令先鋒將軍白骨麻三稈日夜操練骷髏軍,把最新打造的兵器發給它們。骷髏軍分為幾個兵種,各練各的:鏈球兵、大刀兵、弓弩手、長槍隊......
七月的天氣陰雨綿綿,飄忽不定,大雨說來就來,冰雹說下就下。
先鋒將軍白骨麻三稈在北庭軍營操練骷髏軍,骷髏軍擺開陣勢,練的有模有樣。
很快,一陣烏云襲來,大雨傾盆而下,緊接著就是玻璃球般大小的冰雹伴隨大雨一起落下,骷髏軍遭殃了,被冰雹打死、打傷的骷髏兵數以百計。
站在遠處觀看的霍夫曼又意識到了一個重要問題:現在是夏季,冰雹泛濫的季節。它的準備盾牌,以應對夏季作戰。
想到造盾牌需要大量的鐵或鐵礦石后道:“把負責打造兵器的總管給我找來。”
“我們還有多少鐵礦石。”
“以全部用完。”
“都用完了?”
“都用完了。”
“哪里可以找到鐵礦石。”
“薩摩國有許多鐵礦石。只是薩摩王國與圖坦王國聯盟,久攻不下。”總管道。
“一群廢物,這么久了,連兩個彈丸小國都拿不下,難道還的我親自出征嗎。”
“薩摩王國與圖坦王國密切配合,相互補充,士兵以命相搏,戰斗力強盛,再加上城墻又高又厚,戰線拉的過長,兵力損失嚴重,實在難以攻破。”
“我給你一樣好東西,定叫你大勝而歸。”
“什么東西。”
“這個盒子你拿著,用盒子里的東西殺死人,把尸體拋入敵人的城池之中,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這么神奇!”
“快去,如果你能在一月之內攻下兩國,我讓你做我的副手。”
河圖港的勝利離不開河圖港百姓的英勇戰斗,刺焰南齊清楚的看到這一點。他再一次清晰的認識到必須建立一支屬于自己的軍隊來對抗霍夫曼的骷髏軍。自己從皮城帶來的幾百名衛士,在河圖港經過一番激戰已經所剩無幾。
他也知道河圖港的百姓與皮城不同,他不能在用自己的皇族身份做掩護,為自己招兵買馬。
現在天下大亂,誰還能顧得上誰,保自己的命要緊。想在河圖港招兵買馬,必須在百姓心中豎立起威望,使人們信服于自己。
南榮良穆率領的狼旗軍好不容易走出困境,又被一條三岔路給困住了,他們不敢再前行一步,之前已經吃了不少虧了,他們為有待守救援。
夜里,刺焰南齊、塔洛將軍發現兩人的食物袋只剩下些殘渣了,只能出去找吃的。
他們在一位村民的指點下向北而去。村民告訴他們北邊有個漁村,家家戶戶院子里都有魚干。
刺焰南齊、塔洛將軍看到漁村有許多觸發的陷阱,每個陷阱中都有或多或少的尸體。
“是狼旗軍的尸體,看來南榮良穆他們遇到了麻煩。”
“這兒也有。”
“這些陷阱都是骷髏軍設計的,它們早就在等我們出現。”
“這兒還有,快來看。”
一個更大的陷阱出現,里面有幾十具尸體。
“我想他們應該沒有走遠,一定是被困在這附近了。塔洛將軍,我們沿著陷阱觸發的線路找。”
“南榮良穆,南榮良穆......”
塔洛將軍的大嗓門很有特色,南榮良穆一聽就知道是塔洛將軍。他放松了警惕喊道:“塔洛將軍,我是南榮良穆。我在這兒。”
“南榮良穆。”塔洛將軍抬頭看看。
“小心有炸。”刺焰南齊提醒道。
“塔洛將軍,南齊兄和你在一塊嗎。”
“良穆兄,我們在西海深淵遇到的魚叫什么。”刺焰南齊喊道。
“蛇夢魚。”
在刺焰南齊的幫助下,南榮良穆率領的狼旗軍走出困境,南榮良瑾第一個跑出去。他們走進一戶農家。
南榮良穆注意到南榮良瑾躲在一旁,遠離群體吃魚干。
“你帶著人皮面具累不累?”南榮良穆別有用心地問道。
“偽裝了這么久,還是暴露了。”
“你是誰?”
“我是他的影子。”
“我弟弟他在哪。”
“你永遠也找不到他。”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在你第一次掉進陷進時,我一把拉住你的左手就感覺到不對勁。”
“是嗎?我的手怎么了。”
“你的手太過于冰冷,就像活死人一樣。”
“就憑這個?”
“你還說錯了一句話更加引起我對你的的懷疑。”
“什么樣的話。”
“是在你第二次掉進陷阱時說的。你說‘快救救我’。你只是失足落入,形式不是很危機,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上來。憑我弟弟的一身的功夫,不可能做不到。更不會不會說出那樣堂而皇之的怪話。還有你當時求救的眼神,太荒唐了。”
“是嗎。”
“在黃金千島,你同樣露出馬腳。當時我還在想可能是陌生的環境,局限的限制迫使你做出改變的。”
“說來聽聽。”
“你用劍來烤魚。我弟弟非常愛惜自己的劍,絕不會這樣做。這也許是巧合,因為當時除了劍之外,沒有適合用來烤魚的家伙。”
“對,這是巧合。”
“在我們被困的這幾天里,我看到你居然能識別哪些野草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
“那又怎樣。”
“我弟弟,皇族出生。他怎么可能辨別出哪些野草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
“他確實很奇怪,吃飯的姿勢,說話的語氣,走路的步伐,一言一行都不具備皇族的風范。”一個狼旗軍士兵道。
“因為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而你恰恰就沒有這種氣質與風范。”
“昨天我故意問你狼旗軍的乜青云可以提拔為將軍嗎。你居然說可以,太讓我意外了。”
“乜青云曾是我弟弟的心腹,但他被貶為步卒。被貶過的人,我弟弟絕不會再次起用。”
“還有今天晚上,我們獲救,你第一個跑出去。再有,你遠離人群一個人偷吃。你是堂堂的洛汗克國王,還怕我們不給你吃的嗎。這愚蠢的事徹底暴露了你的身份。這么多不合理加起來只有一個解釋——你是假的。”
“精彩。”
南榮良瑾的左手一拽,一副皮囊被扯下來,脖頸處露出一個黑色的項圈。
“你是什么時候調換的。”
“你還記得東都被圍之時,刺焰南齊、星巴爾到達三階宮的那個夜晚嗎。”
“他為什么這么做。”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
假南榮良瑾趁南榮良穆不備,用自己的手掐住自己脖頸處黑色的項圈就倒地而死。
“他死了。”
“毒以遍布全身。”
南榮良穆慢慢的摘下假南榮良瑾脖頸處的項圈,看到項圈內有許多小刺,明白了他的死因。
頃刻之間,假南榮良瑾的身體全身發紅。
“什么毒這么厲害,頃刻之間尸體全身發紅。”
“什么東西這么香?”
“就是,好香啊!”
聞著香味的來源而去,來到假南榮良瑾的尸體旁道:“是尸體發出來的香味。”
“尸體?”
“尸體為什么會發香呢?”
眾人搖著頭。
骷髏軍與圖坦王國再次交戰。戰場上骷髏軍故意留下兩口裝有金子的大箱子撤走。
圖坦王國的士兵見箱子里有黃金變趁著夜色的掩護把箱子運進城中。
士兵與將軍樂壞了,都在瘋搶金子。誰知在箱子的中部出現一具尸體,尸體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哪兒來的香味呀。”
“好香啊!”
“是箱子里發出來的香味。”
“就是箱子發出來的香味。”
“難道是尸體發出來的。”
在另一箱子的中部也發現尸體。
“這個箱子也有尸體。”
“這尸體為什么這么香啊!”
“這尸體里該不會有什么東西吧!”
將軍用刀尖壓壓尸體的肚子。
“這尸體怪的很,趕緊把金子拿出來,尸體扔了。”
兩個士兵抬尸體時,尸體就像泡沫一樣,一碰,碎了。抬尸體的兩個士兵的手沾滿了血肉。
士兵們驚慌失措,個個瞠目而望。
一個士兵的眼睛忽然的向內翻,忽然用刀刺向自己的腹部,就像剖腹一樣,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無一人不這樣做。
骷髏軍看到城墻之上一個站崗的士兵也沒有。以為這是圖坦王國的詭計。可是一連三天都沒有站哨,骷髏軍大膽的下令攻城,毫不費力的攻占城池。進入城中后骷髏才明白,霍夫曼給的東西如此管用。
骷髏軍用此法輕取圖坦王國三十城,已逼近圖坦王國國都。
三天后,圖坦王國被攻陷了。
圖坦王國攻陷后,薩摩王國國王大為失色,他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
薩摩王國在半個月后也被用同樣的方法攻陷了。
薩摩國王被箭射穿胸膛,它們砍下薩摩國王的腦袋,砍下薩摩王國將軍的腦袋,拿著腦袋回去領賞。
“骨王,您給的東西真是太神奇了。一月之內滅兩國。”
“哪是什么東西。”
“血怒。”
“血怒?”
“什么是血怒?”
“血怒之毒可以殺死一城之人。”
“血怒飄香你們可曾聽過。”
“血怒飄香?沒聽過。”
“血怒飄香是指血怒殺人后,尸體散發出的香味。換句話說血怒只有在殺人后才會飄香。”
“飄香是為了什么。”
“是為殺更多的人。”
“怎么殺?”
“一毒,一滅城。”
霍夫曼從薩摩王國掠奪大量鐵礦石源源不斷運往墨燹城。大批薩摩王國與圖坦王國的百姓被押往墨燹城為其打造盾牌。百姓帶著怨氣給霍夫曼打造盾牌,打造的盾牌質量不敢恭維。只要有人響應,他們會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