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頡正要開口讓士兵們投降不要做無謂的犧牲時,一陣清脆的哨聲響起。帳中的蠻夷首領們聽到哨聲后神色大變,急忙出賬來到各自隊前,看到城墻上的真在吹哨白衣男子后都神色大變。那白衣男子看到蠻夷首領們都到齊后收起了手中的小哨子輕笑道
“諸位首領莫不是忘了當年簽約時答應慕某人的事了?要不要慕某人提醒一下諸位?”
幾位首領聽到慕誠的話,一個個都變了臉色,互相對視一眼,心一橫,都舉起手邊的弓箭。
看著那些蠻夷首領們的動作,慕誠搖著頭輕笑一聲“做人果然不能心軟啊。”說完,就又將哨子遞到嘴邊,這回的哨聲不再清脆,反而十分的纏綿輕柔,聽的讓人想睡覺。
可這只是他們的感受,不是那些首領們的感受,纏綿輕柔的哨聲混著那些首領撕心裂肺的慘叫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局面。
突然哨聲停止,慕誠掩袖咳嗽了幾聲,低頭看了一眼皸裂的哨子,自嘲的笑了一聲,而回過神的蠻夷士兵們紛紛丟下武器,城下一片歸降一聲,城墻上的將領們俯身向下望去,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看向慕誠眼神中不自覺的帶著幾份恐懼。
城下的一大片空地中已經沒有了那幾位首領的身影,只剩下幾具姿勢詭異的白骨。
慕誠緩緩走到冷君頡的面前,抱拳單膝下跪道“還請陛下定奪。”
冷君頡盯著慕誠看了一會道“軍事,權術,醫術,占卜,蠱毒
……”
冷君頡沉默了一會道“慕誠,你還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慕誠聽到這話低笑一聲,緩緩的站了起來。
“那還真的有點多,不過我不想讓你知道。”
冷君頡眉頭微皺,正要等著慕誠說下去,只見慕誠突然出手攻擊,冷君頡下意識閃身回擊,等冷君頡反應過來后才發現,慕誠的武功不比自己差,他剛才攻擊的位置是傷不到自己的。
冷君頡猛的回頭望去,只見自己的嫡系侍衛頭上插著剛才慕誠手中的匕首,而侍衛手中還攥著一個匕首,因為血液的暈染,那侍衛的臉慢慢脫落,露出了一個冷君頡在熟悉不過的面孔,他的哥哥,惠王。
冷君頡心中一慌,正要松開握著刀的手,卻被一只手給握住了。冷君頡猛的抬頭望著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