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蕊一身玄色,耳后兩縷青絲直垂身前,頭上簡單盤著,身后的頭發(fā)三分之一編著麻花辮,收上了部分青絲在交織處輕捆著,剩下大部分青絲垂著,綢子的尾部過了發(fā)尾部分,耳邊兩側(cè)是水晶蘭的花瓣點綴。
“我也聽聽,你們講什么呢。”浮蕊顯然是沒有要走的打算,抽了針,幽獨立馬醒了過來,坐直了身子,看著眼前的浮蕊,眼神躲了躲,又問到:“又麻煩你一次了。”浮蕊倒是無所謂地說了說:“也不差這一次,這椅子夠大,你坐邊上點,我也坐坐,這里看戲更舒服。”
幽獨往旁邊坐了坐,浮蕊整了整衣裙,拂身坐下,看向?qū)γ婺僑喝耍摯戳搜蹜牙镅劭艏t紅的思闌,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喲,饒是小孩罵不過,大人來出氣,你們可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什么象呢。”“哪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你是什么人,竟敢對元老評頭論足!”和冥應震來的那群人肯定是唯冥應震馬首是瞻,這種時候即便怕也要多說兩句,之后也會被念及好處。
浮蕊白了他一眼,“嘁”了一聲。那人見她不接招,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發(fā)泄,哆嗦了半天,只能說出一個“你”字。“既然通天中看得清清楚楚,你們既是冥界的元老,這事也不能賴賬不是,該歸還的歸還了。今日本尊就當小孩間的玩鬧,畢竟各位都是冥界的功臣,總不能在這傷了和氣。”幽獨的聲音儒雅斯文,站起身:“與今日之事無關(guān)的可以先走了,本尊先行一步。”
幽獨正要走,就傳來芫昔雪的聲音:“幽冥尊留步。”芫昔雪和冉今風一襲綰色,落地。“今日,這里的人一個也不能離開!”芫昔雪說完轉(zhuǎn)身看向冥應震眾人。正準備離開的部分人一下子激動起來:“冥尊說好的離開,怎么能憑你一個人就讓我們留下來!”那些人轉(zhuǎn)身就要走。
“冉今風。”芫昔雪話音一落,凌風直接擦著其中一個人的臉劃傷,直指眉心,那群人直接嚇得不敢再動一下。“來,我們來討論一下墮魔的問題。”芫昔雪看向眾人,在場的人都是溢于言表的震驚。念月思闌突然有些緊張,思闌死死抓住錦寒的衣角,錦寒看出兩小孩的不對,沒說話。
芫昔雪轉(zhuǎn)身,看向懷里緊張得很的思闌,又看了看把盤子抓得手指泛白的念月,笑了笑:“緊張什么,松開吧,你們那點事,我們也知道的不少了。”芫昔雪生拉硬拽過念月手里的盤子,遞給管事婆婆,對著管事婆婆笑著點了點頭。
錦寒坐直了身子,看來這事和兩小崽子逃不開關(guān)系啊。冥應震暗道不好,手在后面做著小動作,結(jié)果在消息出去的一瞬間,冉今風造出一個結(jié)界,美名其曰:“保護大家的安全。”消息根本就傳不出去,但冥應震卻不知道,只當是結(jié)界里的人出不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