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懽睦爾用刀指著蘇克米道:“哼!這么大一坨也不管用嘛!速速帶著你的這群虎騎滾回你的羌族領(lǐng)(lǐng)地。”
蘇克米站起道:“好,本將軍認(rèn)(rèn)栽了。待日后再一決勝負(fù)(fù)!撤。”
蘇克米翻身上虎離去,虎騎也跟著撤退。
妥懽睦爾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妥懽睦爾率軍回到王帳,王帳外孛真看著醉醺醺的妥懽睦爾向一旁的士兵道:“怎么樣!”
妥懽睦爾攔住士兵自己翻身下馬摟著孛真走向王帳道:“哈哈哈!我的王哦!你這么不相信我嗎?我可是你的第一勇士啊!”
孛真笑道:“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來人擺酒設(shè)(shè)宴,今夜不醉不歸。”
妥懽睦爾道:“對(duì)了,記得給我換個(gè)新的酒袋哦!”
孛真點(diǎn)頭不語摟著妥懽睦爾的肩膀走進(jìn)(jìn)王帳中,二人分別坐下聊了一會(huì)幾名女子端著整羊、牛肉和馬奶酒放在桌上后便退出去,妥懽睦爾扯下一條羊腿咬了一口舉起酒道:“孛真,嘿嘿嘿。你說說如今我已經(jīng)(jīng)打敗了那幫羌人!不如一舉攻下秦朝如何!”
孛真道:“既修盟約,出兵之事就萬不可取。否則在內(nèi)(nèi)外夾擊之下,我月氏危矣!”
妥懽睦爾暗笑道:“哼哼哼,連那秦人的大王都沒派人來說聯(lián)(lián)合之事又何必與他們聯(lián)(lián)合呢!”
孛真思慮了一會(huì)兒語重心長(zhǎng)道:“唉!真的要如此嗎?”
妥懽睦爾放下羊腿拍桌而起道:“出兵之事,萬不可耽擱。否則待羌軍整備好虎騎我族真要腹背受敵了!”
孛真想了會(huì)兒道:“睦爾,我想了會(huì)兒。既然現(xiàn)(xiàn)在羌軍大敗不如現(xiàn)(xiàn)在率軍追擊羌軍!”
妥懽睦爾皺眉道:“為何?”
孛真道:“你看現(xiàn)(xiàn)在羌軍新敗不如乘勝追擊,一擊擊潰羌族!”
妥懽睦爾道:“好!待我殲滅羌軍再率大軍東征秦朝!”
說著妥懽睦爾走出王帳,一聲令下道:“整軍!”
話音落下原本還在吃喝談笑的士兵整齊的翻身上馬,妥懽睦爾上馬正欲出軍時(shí)孛真拿著一個(gè)酒袋走到妥懽睦爾身旁伸手道:“這里面已經(jīng)(jīng)裝滿酒了,出征吧!”
妥懽睦爾接過酒袋掛在腰間道:“每五十騎舉一火把,隨我殺!”
話閉大軍飛馳而出,茫茫草原上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便能望見火光,而在數(shù)(shù)十里外歇腳的羌軍望著越來越近的火光道:“不好了,不好了月氏追兵來了!”
已經(jīng)(jīng)恢復(fù)(fù)一些力氣的蘇克米道:“混蛋,居然還敢追來!”
一名虎騎道:“將軍,打吧!現(xiàn)(xiàn)在我軍已經(jīng)(jīng)恢復(fù)(fù)過來了!”
蘇克米皺眉問道:“剛才一戰(zhàn)(zhàn)我軍死傷多少!”
虎騎想了下?lián)項(xiàng)^道:“十人還是百人,末將數(shù)(shù)不清!”
蘇克米一腳踹道:“本將軍要你們有什么用,連傷亡人數(shù)(shù)都不知道!”
虎騎爬起跪道:“末將該死!”
蘇克米閉眼沉思了一陣,睜開虎眸道:“我羌族勇士從末敗過,也永遠(yuǎn)(yuǎn)不會(huì)敗。隨本將軍殺!”
說著蘇克米翻上猛虎揮著雙刃斧率軍沖向月氏騎兵。兩軍還距一里多地時(shí),加快了速度。蘇克米也與妥懽睦爾迎面相戰(zhàn)(zhàn)!
蘇克米持斧豎劈而下道:“去死吧!”
妥懽睦爾則笑道:“哼!手下敗將安敢造次,吃本將軍一刀。”
說著妥懽睦爾一刀橫斬而出,蘇克米勢(shì)大力沉的一斧。可硬被妥懽睦爾一刀擊退!
蘇克米喘著粗氣亂舞吼道:“不可能,這世上沒有人比我力氣更大。給我去死!”
妥懽睦爾冷哼道:“哼,噪門大有什么用。今日便讓你見識(shí)一下本將軍的酒神刀法!”
說著妥懽睦爾手中的刀越來越快,蘇克米再次浮現(xiàn)(xiàn)敗勢(shì)。不過混戰(zhàn)(zhàn)在一起的兩軍戰(zhàn)(zhàn)士逐漸呈一邊倒的趨勢(shì)。虎騎雖驍勇善戰(zhàn)(zhàn)可仍被十倍于已的月氏騎兵殘殺!
兩個(gè)時(shí)辰后
天已經(jīng)(jīng)漸漸亮了起來,虎騎被殺的僅余百人。且被月氏騎兵圍了起來!
包圍圈中,蘇克米看著緊緊靠攏的虎騎道:“都給本將軍滾開!”
虎騎道:“將軍,投降吧。我們打不贏的!”
蘇克米怒吼道:“都給本將軍滾開,否則一律處斬。”
可數(shù)(shù)百名虎騎同時(shí)下地跪道:“將軍,投降吧。我們打不贏的!”
妥懽睦爾喝著馬奶酒看著蘇克米,蘇克米一斧斬下一名虎騎的頭無奈道:“都給我滾開!”
說著蘇克米落下淚來。虎騎齊跪道:“將軍,投降吧!”
妥懽睦爾示意了一眼身旁的士兵,士兵會(huì)意道:“將軍,投降吧!”
接著月氏騎兵也齊聲道:“投降吧!投降吧!”
蘇克米仰天長(zhǎng)嘆哭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本將軍戎馬一生居然會(huì)敗在一個(gè)酒徒刀下。哈哈哈哈!”
話音落下,蘇克米將斧重重扔在地上取出佩劍。一劍劃過血濺周圍虎騎一臉!
虎騎見狀紛紛撥劍自刎,頓時(shí)血染大地。妥懽睦爾道:“哼!很好,將羌兵和我族勇士就地掩埋。待我軍攻下羌族領(lǐng)(lǐng)地再接回我族勇士!”
士兵道:“遵命!”
說著妥懽睦爾率軍繼續(xù)(xù)征伐羌族。
焉支山
整座山上已經(jīng)(jīng)被手持鐵戈和鐵盾的鐵鷹銳士團(tuán)(tuán)團(tuán)(tuán)圍住,而山頂上更是防守嚴(yán)(yán)備帥帳內(nèi)(nèi)三將圍著重傷在床的李繼先。
韓信道:“李光佑,李將軍沒事吧!”
李光佑道:“醫(yī)(yī)卒說李將軍身受重傷怕是無力回天了,但醫(yī)(yī)卒說倒是有一人能救李將軍!”
霍定武道:“是誰?”
李光佑道:“好像叫什么公什么孫的,我記不清了。還是叫朱治生來吧!”
不一會(huì)兒朱治生進(jìn)(jìn)入帥帳道:“末將朱治生拜見誅位將軍!”
韓信虛扶道:“快快請(qǐng)起,不知你所說的那個(gè)人是誰在哪!”
朱治生道:“那人是在下老師,名叫公孫長(zhǎng)生!”
霍定武道:“什么!是有救世圣手之稱的公孫長(zhǎng)生。”
朱治生道:“嗯!不過師父現(xiàn)(xiàn)在在草原上行醫(yī)(yī),我也許久末見了。”
霍定武道:“那怎么辦!難道就白白的看著李將軍等死嗎?”
這時(shí)一名銳士道:“諸位將軍,帳外有一青年求見!”
李光佑道:“不見,誰也不見。”
霍定武道:“他叫什么!”
銳士道:“他叫公孫長(zhǎng)生,自稱什么救世圣手!”
韓信聽后高興道:“快快帶他進(jìn)(jìn)來!”
銳士點(diǎn)頭后便出帳將公孫長(zhǎng)生引入帳中。
片刻后一名白衣勝雪的青年背著背簍走入帳中,眾人看著長(zhǎng)發(fā)(fā)飄飄的青年疑惑道:“不會(huì)吧,這么年輕。怎么可能!”
霍定武喜笑顏開道:“老師,你怎么還在這!”
公孫長(zhǎng)生道:“我聽聞秦軍主將被羌人所傷,駐扎在此。我作為一名秦人應(yīng)(yīng)來看看!生讓我在下看看李將軍的傷勢(shì)吧!”
說著諸將讓出一條路來,公孫長(zhǎng)生走到李繼先身旁,經(jīng)(jīng)過一番診脈后。
公孫長(zhǎng)生道:“確實(shí)有點(diǎn)棘手,需要大量接骨草內(nèi)(nèi)服。但接骨草只有在草原深處才會(huì)生長(zhǎng)。”
李光佑道:“那怎么辦!”
公孫長(zhǎng)生道:“不過,在下在草原尋醫(yī)(yī)時(shí)碰巧采集了十幾株接骨草。拿去吧!”
說著公孫長(zhǎng)生從藥簍中拿出細(xì)(xì)長(zhǎng)黝黑的接骨草遞予李光佑。
李光佑接過道:“太好了,李將軍終于有救了。”
霍定武道:“謝謝老師救命之恩!”
妥懽睦爾軍
妥懽睦爾在征討完羌族后率軍西進(jìn)(jìn),在抵達(dá)(dá)焉支山時(shí)一名探馬來報(bào)道:“將軍,前方焉支山上全是秦軍的身影!”
妥懽睦爾聽后喝了口酒笑道:“哈哈哈,正合我意。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