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公公轉過身,恭敬的將托盤上的紅布掀開,露出里面的風璽。
看到風璽,抽氣聲不斷傳來。
隨后,禮公公恭敬的將那風璽,雙手捧著遞到了段錦書的面前。
“娘娘,太子殿下說了,往后這東宮由你掌家?!?p> 柳易春一聽,臉都氣歪了。
“憑什么,她一個商戶出生的低賤女,有什么資格做這東宮的女主人?”
禮公公尋聲回頭,發現是一個面生的女子。
在這后宮中,只要是母的,那都是皇家的。
“你是誰?”
柳易春趾高氣揚的抬起頭,一副瞧不起太監的樣子。
“我是誰?你一個閹人,也配問。”
段錦書忍不住為柳易春捏一把汗,這禮公公,可是太子面前的得力助手,那可是紅人啊。
她抱大腿還不及,這個柳易春是腦子瓦特了,居然還口出惡言。
段錦書立刻跑回殿內,親自給禮公公端了一張椅子出來。
“禮公公請坐。”
本來,柳易春就看段錦書不順眼,現在她這么跪舔一個閹人,就更加看不起了。
“段錦書,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他一個閹人也值得你為他端茶倒水,他配嗎?”
柳易春說完,就來到禮公公旁邊,將輕語剛剛去端來的茶水,徑直倒在了禮公公臉上。
“一個下賤的閹人,本宮站著,你敢坐著。
好,很好,來人啊,給我把這閹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柳易春的話是說出來,但無一人行動。
她看了看那些侍衛,不由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看門狗,是聾了還是瞎了。我讓你們抓住這個閹人,亂棍打死,聽不懂,是不是?”
依舊沒有任何人行動,甚至那些宮女太監可是瑟瑟發抖了。
段錦書看向柳易春,心想可真是個蠢貨,這么承不住氣,也不知道是什么成為全國圍棋冠軍的。
“柳側妃,你侮辱我,可以。
但是,你侮辱禮公公,不行!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打狗還要看主人。
他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不經太子殿下同意,你就敢罰他,
你就不怕太子殿下,找你麻煩嗎?”
柳易春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是個太監,沒了就沒了。
難不成,太子殿下還能為了區區一個太監,跟我鬧翻嗎?”
不止鬧翻,殺了你都有可能。
段錦書在心里默默的說。
哎,既然有些人不爭氣,那么她就是說再多,都沒有用。
有些人要死,攔不住啊。
“段錦書,你說話啊?”
“你想讓我說什么?難道不是該你表演嗎?”
柳易春一臉不解的看向段錦書,“該我表演什么?”
段錦書悄悄的握起拳頭,她嚴重懷疑,柳易春是故意的。
“你忘了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剛剛禮公公已經證明了,昨晚上太子殿下夜宿芳菲閣。
你還不認賭服輸,難不成,還想賴賬?”
提起這個,柳易春開始慌了。
她之所以那么有底氣,就是確信,昨晚上太子殿下,不會再臨幸段錦書這個低賤女了。
沒想到,太子殿下眼光這么差,野花跟牡丹竟然都分不清。
“就憑一個閹人的話,你也敢叫我認輸,說不定,你和這個閹人有一腿,他才會幫你做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