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您右手可能……可能永遠使不上力氣,左腿……左腿可能站不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出去,滾出去!”
“是”
”為什么?為什么?墨淵太子是吧?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是的,景淮安以為是墨淵太子干的。
景淮安的雙眼中充滿了血絲。
呵,不過好在陸韻柔還在我手上,我就不信他不來救你。
“來人!來人!去把王妃給我?guī)н^來!”
“是”
暗衛(wèi)來到了王妃住的營帳中,在營帳門口說了聲:“王妃,攝政王有請!”暗衛(wèi)又在門口等了一刻鐘左右,發(fā)現(xiàn)里面無人響應(yīng),“王妃??”然后掀開營帳篷布進去查看了一下。
!!!
暗衛(wèi)飛奔回去主營,“王爺,王爺,不好了!”許是跑的太快,說話還帶著大喘氣。
“不是讓你去找王妃嗎?王妃呢?有什么事不好了?”
“王妃……王妃不見了!”暗衛(wèi)焦急的說道。
“什么!噗。”景淮安氣的噴血了。
“不好了,來人啊,快來人啊!王爺吐血暈倒了!”
翌日,景淮安醒了過來“王妃呢?王妃呢?”
“回王爺,王妃……王妃不見了,四個丫鬟也都不見了。”
“啊啊啊!給我找,都給我出去找。”
……也就是因為這些事,導(dǎo)致此站大敗,割讓了五座城池。而景淮安也被革職剝權(quán)。下人們也因為王府的落敗走的走,散的散。
早年間景淮安還是攝政王的時候就得罪了不少人,但礙于景淮安是攝政王沒敢怎么樣。
但現(xiàn)在景淮安已落敗,雖然不能將他怎么樣,卻也可以落井下石,冷嘲熱諷罷。
一月后,陸韻柔回來了。
看到昔日門庭若市的王府如此破敗,不禁感嘆,唉。
陸韻走到熟悉的府中,按照記憶找到了景淮安的房中。
輕輕推開門,只聽景淮安說:“王叔,不是說我不喝藥嗎?人都走完了,你們也走吧。”
“景淮安?”
景淮安翻了個身,“怎么是你?你來這里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干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你花心思來了。”景淮安閉上了眼睛,“和離書已經(jīng)寫好了,你自己去找王叔要。”
“我只是……算了,沒什么。你為什么不吃藥?”
“管你什么事!出去,gun出去!”
“你這人不要不識好歹好不好?”
陸韻柔也沒在意他這么無理,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湯藥,準備上前喂給他吃。景淮安卻避開了。
“放心,沒有冷掉,還是溫的。你不吃藥,怎么可能好的了。吃了藥,至少還有一線希望不是?”
……沉默片刻,景淮安喝了。喂完后陸韻柔收拾一下就走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景淮安終于相信陸韻柔不是為了從自己這拿到什么東西。
“算算日子,差不多一月了吧!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算盡了我該做的了。和離書我會拿走的,你放心。”陸韻柔起身就打算要走了。
景淮安在心里掙扎了一下,最后還是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