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黃茜茜昏迷
隨著李下在拳賽上的獲勝,清風(fēng)(fēng)集團(tuán)也相當(dāng)(dāng)于是宣告要沖出青城,邁向春夏冬三省了。
所以張書來非常開心,拳賽結(jié)(jié)束后的第二天便大擺筵席,請(qǐng)了一大堆的客人,青城內(nèi)(nèi)、春夏冬三省各市的,能請(qǐng)的老板都請(qǐng)了。
至于來不來就是他們的事了,當(dāng)(dāng)然絕大部分的老板還是很給張書來老板面子的,畢竟項(xiàng)目都拽在張書來手上嘛。
也就省城的那幾個(gè)老板覺得無所謂,沒有來。
令人以外的是,段炎竟然來了。
人人都知道段炎是個(gè)暴脾氣,之前段炎被李下那么一段收拾,知道的人都猜測段炎一定不會(huì)善罷甘休。
不過現(xiàn)(xiàn)在張書來已經(jīng)(jīng)是今時(shí)不同往日,再不是那個(gè)和段炎他們同為青城四大集團(tuán)的張書來了,而是即將縱橫春夏冬三省的張書來,所以段炎低頭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李下在宴席大廳里看到段炎還是有點(diǎn)尷尬,畢竟之前自己無緣無故的收拾了人家一頓。
而更令李下不知所措的是,段炎竟然還主動(dòng)來找自己敬酒!
當(dāng)(dāng)時(shí)李下正和黃茜茜邊吃東西,邊討論黃茜茜武功的問題,段炎突然就拿著酒杯來到李下身邊。
李下看到段炎過來,還以為段炎要興師問罪,就面色陰沉地盯著段炎。
哪知段炎主動(dòng)碰了李下的酒杯,說道:“碰一個(gè),就當(dāng)(dāng)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啊?”李下沒反應(yīng)(yīng)過來,正一臉迷茫的時(shí)候,段炎已經(jīng)(jīng)將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喝完酒的段炎看李下沒有反應(yīng)(yīng),苦笑道:“怎么,是覺得我已經(jīng)(jīng)不配和你碰酒了嗎?”
站在一旁的黃茜茜反應(yīng)(yīng)快,說道:“不是不是,我?guī)煾擋粫?huì)喝酒,剛喝了幾杯,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不勝酒力了,我替他喝了吧!”
黃茜茜說罷,就舉起自己的酒杯和段炎的杯子碰了下,接著一口氣將酒喝完。
段炎看黃茜茜喝完酒,臉上閃過一瞬的陰沉,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李下和黃茜茜也都沒有注意到。
“既然你不勝酒力,那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吃。”段炎說罷,轉(zhuǎn)(zhuǎn)身離去了。
李下看著段炎,還是摸不著頭腦:“我之前那么打他,他低三下四的來找我敬酒,太奇怪了吧?我可聽說和段炎脾氣是出了名的爆啊。”
黃茜茜說道:“估計(jì)是因?yàn)閹煾蕩蜈A了拳賽,以后清風(fēng)(fēng)集團(tuán)就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了,所以就來討好師傅了。”
“也對(duì)……果然這世界有實(shí)力才能被人尊重啊……”李下感嘆道。
黃茜茜輕輕一笑,又坐下來吃起東西。
張書來的慶功宴結(jié)(jié)束后,張書來便獨(dú)自前往春省省城發(fā)(fā)展業(yè)(yè)務(wù)(wù),而夏省和冬省則交給了張宇軒和張瑩瑩,黃風(fēng)(fēng)也跟著張瑩瑩去了冬省。
動(dòng)身前,張書來邀請(qǐng)過李下一同前往省城,但是杜尚還留在青城未走,李下覺得和杜尚還有些話題未聊完,就想著先在青城和杜尚一起聊完再走。
張書來也答應(yīng)(yīng)了。
這天,杜尚照舊來找李下討論武功,并時(shí)不時(shí)地分頭指點(diǎn)黃茜茜。
杜尚說道:“我覺得茜茜練我這套凌云劍法更好。”
“好個(gè)屁,你的凌云劍法太多漏洞了。”李下反駁道。
杜尚又說:“那你干嘛還讓她學(xué)(xué)?”
“技多不壓身,我也什么招式都會(huì),我是按照我自己的路子來教她。”李下答道。
杜尚被懟得無言以對(duì),李下確實(shí)是天才中的天才,這點(diǎn)毋庸置疑。
黃茜茜也被他們二人嘮叨得暈頭轉(zhuǎn)(zhuǎn)向,就停下來休息了一會(huì)兒。
哪知坐下來后,黃茜茜更加頭暈,不一會(huì)兒就昏了過去。
李下和杜尚還在爭吵,見黃茜茜突然昏了過去,趕緊將黃茜茜送往醫(yī)(yī)院去。
但是醫(yī)(yī)院的醫(yī)(yī)生卻查不出黃茜茜暈倒的原因,只說黃茜茜是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
誰知黃茜茜這一休息,就休息了好幾天。
覺得不對(duì)勁的李下打電話問了張書來,張書來也說不出個(gè)所以然來,只問李下要不要將黃茜茜送到省城去。
李下覺得青城的醫(yī)(yī)生治不好黃茜茜,是該將她送往省城去,就同杜尚道了別,準(zhǔn)備前往省城。
哪知杜尚卻阻止了李下。
“這幾天我覺得不對(duì)勁,醫(yī)(yī)院都查不出來,卻還昏睡了這么久,我想來想起,覺得茜茜有可能被人下了蠱。”杜尚說道。
李下一臉疑惑:“下了蠱?”
杜尚答道:“我有個(gè)親戚也被下過蠱,就是苗城那邊的人,會(huì)通過養(yǎng)(yǎng)蠱放蠱的方式來毒害仇家,要喚醒茜茜,恐怕還得去苗城一趟。”
“可是茜茜也沒接觸過什么苗城的人啊?”李下說道。
杜尚說道:“可能是你接觸了卻不知道,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仇家?”
李下想了半天,突然想到段炎,于是便打電話問張書來:“段炎是苗城的嗎?”
“不是啊。”張書來答道。
“不是?”李下疑惑道。
張書來沉默一會(huì)兒,又說:“哦,對(duì)了,前幾年他老婆死了后,他好像又娶了個(gè)新老婆,那女的好像就是苗城的。”
“段炎。”李下目光陰寒地望著前方,散發(fā)(fā)出渾身殺氣。
感覺到李下異樣的張書來好奇地問:“怎么了?”
“沒事。”李下匆匆掛了電話。
接著李下跟杜尚說:“知道是誰干的了。”
杜尚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李下點(diǎn)頭答應(yīng)(yīng),帶著杜尚來到段炎公司。
此前李下已經(jīng)(jīng)來過段炎公司,所以找起段炎還算輕車熟路,不過段炎并不在公司。
于是李下便來到前臺(tái)。
李下盯著前臺(tái)問道:“段炎呢?
”
前臺(tái)記得李下,她怕極了李下,便顫顫巍巍地說道:“今天沒來公司。”
于是李下又往段炎家去。
可想而知,段炎也不在家中。
望著人去樓空的段炎家,李下氣得一頓亂砸。
砸完后的李下打了個(gè)電話給張書來:“幫我調(diào)(diào)查段炎行蹤。”
打完電話后,李下便和杜尚離開了段炎家,回到張書來家去。
接著李下又請(qǐng)來了杜鵑,說自己要出去一段時(shí)間,讓杜鵑幫忙照顧好黃茜茜。
杜鵑答應(yīng)(yīng)了。
李下見杜鵑答應(yīng)(yīng),便邀請(qǐng)杜尚和自己一同前往苗城,幫黃茜茜找解藥,畢竟自己也沒去過苗城,杜尚說過以前有親戚被下過蠱,想來應(yīng)(yīng)該是去過苗城的。
有杜尚幫忙,解藥應(yīng)(yīng)該會(huì)找的快一些。
杜尚當(dāng)(dāng)然是直接答應(yīng)(yīng)了李下,這些天天天和李下待在一起討論武學(xué)(xué),黃茜茜也在,杜尚對(duì)黃茜茜也多少有些豪情。
于是李下和杜尚便一同前往苗城,為黃茜茜尋找解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