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阿姨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兩人,驚呼道:“這怎么可能呢?死人怎么可能站起來?”
庭盛遲的話語打破了她原有的世界觀,讓她對于周圍的一切產生了疑問。
“噢,上帝吶~你是要懲罰世人嘛?”
她跪在了地上,拿起了佩戴在身上的十字架,閉上了眼睛祈禱道:
“我知道我是個罪人,需要你的赦免;”
“我相信你為我死,代替我受犯罪應得的刑罰,我愿意離開罪惡;”
“現在請你進入我心靈和生命中,作我的救主;”
“我愿意靠著你的幫助,一生跟隨你,服從你;”
“奉主耶穌基督的名禱告。阿們。”
庭盛遲離開了跑步機,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瑪麗阿姨,寬慰道:“事情遠沒有那么糟糕,至少這些警察還在那維持著秩序。”
他看向了電視屏幕,突然發現在媒體的鏡頭中,之前那位被咬的那位警察突然從醫用擔架上爬了起來,朝著照顧它的警員咬了過去。
“啊~戴維,你瘋了嗎?”
吼叫聲通過電視信道傳到了庭盛遲的面前,響徹了整個健身房,整個房間的氛圍似乎變得尷尬了起來。
這該死的警察,早不爬起來晚不爬起來,偏偏在我說那句話的時候爬起來。
“我的天吶。”
大衛的驚呼聲打破了平靜的氛圍,說道:“這個警察怎么會爬起來咬自己的同伴。”
“或許這就是這種病毒的傳播方式。”
庭盛遲嘆道:“除了一開始的大范圍出現的病患,之后的這些行尸似乎都是通過抓痕和咬痕來傳播的。不知道現在軍隊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希望他們之中出現一個魄力的領導吧。”
軍人很難朝著自己曾經的伙伴下手,若是這種病毒一開始就軍隊中傳播了起來,那么最后的事態恐怕難以控制吧。
大衛回到了輪椅上,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后吐出了一句話:“之后一定會有很多難民來到莊園門前,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我只希望你能夠注意安全,別讓自己變成那副鬼樣子。”
他對瑪麗阿姨做了一個手勢,讓她推著自己離開了健身房。
臨離開之際,他又說了一句:“若是我以后變成這個樣子,希望你能一把火把我給燒了,我可不想死后還要禍害別人。”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你的。”
庭盛遲默默在心中想道。
在一個小時的體能訓練之后,庭盛遲便回到了宿舍洗了個澡,換上了運動裝。
10層,一個房間內。
庭盛遲待在陽臺上,擺弄著望遠鏡看著城市中的景象。
亞特蘭大城市中已經出現了亂象,部分的街道有大量的人們在那示威游行著,在那對著警察們進行抗議。而部分的街道卻很冷清,基本上沒有什么行人在那走著,而那些店鋪也大都緊閉著大門。
“現在這個勢頭恐怕要控制不住了吧。”
庭盛遲在那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還有人在那鬧事,真是不閑事大。這時候,按理來說,軍隊應該前來了吧?”
“老板,你在嗎?”
對講機中傳來了安德魯的聲音。
庭盛遲放下了望遠鏡,拿起了對講機說道:“怎么了?安德魯。”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那些員工家屬都接了進來。”
安德魯說道:“整個莊園也開始戒嚴了,我專門派了人守在門口,絕對可以控制他們的出入。”
“很好。”
庭盛遲通過對講機吩咐道:“我想你那人手應該不是很夠吧?”
“是啊,老板。”
安德魯對著他訴苦道:“有不少工人因為流感的問題都離開了他們的崗位,而現在我還要分出人手來守衛大門,這人手上自然有些不足了。”
庭盛遲沉思了片刻,吩咐道:“你讓那些家屬也來幫忙吧,如果他們有什么不會的,你或者是那些工人都可以教導他們。”
“這不好吧?”
安德魯有些猶豫地說道:“他們只是家屬,我們那樣做會不會有些不近人情了。”
“這就要靠你這張嘴了呀,加油,安德魯,我看好你。”
安德魯拿著對講機,無語地看著眼前的住宅,嘆了一口氣,“我真是任勞任怨的命吶。”
感慨一番之后,他便朝著住宅走去,準備找那些家屬好好聊聊。
半分鐘之后,對講機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安德魯,記得不要把鍋甩到我頭上哦~”
安德魯有氣無力地回應道:“是,老板。”
之后的幾個小時,安德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通知了住在樓上的家屬們,家屬們收到通知的第一時刻自然是很不理解。
“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的丈夫已經在為你的老板工作,難道他現在還要我來為他工作,剝削我整個家庭嗎?”
“我要去工會告你們,你們就等著收法院的傳單吧。”
類似的話語自然是層出不窮,類似平等、自由的話語張口就來,說得安德魯的臉都紅了。
辯論到了最后,他氣得直接用街道上的混亂來作為借口。
“你們都有看到今天的新聞吧?現在,外面流感肆虐,街道上還爆發著騷亂,十分危險。若是你們不想做的話,就待在外面吧。而且我讓你們干活也是為了莊園的安全,莊園安全了你們才能安全。”
被逼無奈的安德魯最終只好拿出居住權來威脅他們。
“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家屬們基本上只能留下一句狠話,屈服于現實之下,答應了安德魯的請求。
第二天清晨。
庭盛遲又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睡了一個美美的覺之后,他的精神狀態好極了。
洗漱之后,他從冒險空間中拿出了魔法儲物袋,從中拿出了今日份的早餐,邊看著電視,邊吃了起來。
電視屏幕中充斥著各類的新聞,很多電視臺都取消了他們原本的欄目,開始播報了這一次的流感。
從新聞中可以了解到各地的襲擊事件已經變得越發頻繁了,而且國民警衛隊中也被曝出了存在“病患”的事實,局勢越發得不可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