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救治的大夫呢?”宋梁山看向守衛(wèi)(wèi)問道。
“已經(jīng)(jīng)離開了。”守衛(wèi)(wèi)回答說。
“去喊回來。”宋梁山打開牢房的鎖道。
“啊?”守衛(wèi)(wèi)一臉茫然地看著崔少華,只看到了他拼命催著自己趕緊去,守衛(wèi)(wèi)也只好拔腿就跑了。
“哐當(dāng)(dāng)。”
鎖被打開了。
“吱呀——”
門被推開了。
“宋大將軍,有何要事啊?”阿烈汗坐起身來,單手撐著臉,歪著腦袋靠著宋梁山,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阿烈汗,你可曉得這里是哪里不?”宋梁山徒手捏碎了鎖道。
可阿烈汗依舊悠哉,現(xiàn)(xiàn)在他可是人質(zhì)(zhì),量宋梁山也不敢怎么著,于是阿烈汗不屑道:“京城啊,誰都曉得。”
“哦,你也曉得是京城啊?”宋梁山一把抓住了阿烈汗的頭發(fā)(fā),狠狠地將他摔在地上,“那你曉得這京城地牢歸誰管嗎?”
阿烈汗這才意識到宋梁山這是來真的了,本來就受了重傷的他,被宋梁山這么一摔,繃帶瞬間被鮮血浸染,傷口裂開,很是生疼。
一旁的崔少華小心翼翼地說道:“將軍,我去替你把風(fēng)(fēng),你輕點(diǎn)打,別打死了!”
宋梁山不耐煩的說:“滾!”
“好嘞!”崔少華這才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守在了地牢門外。
門外還有一個守衛(wèi)(wèi)站著在,他瞅著崔少華出來了,宋梁山?jīng)]出來,好奇地問道:“崔將軍,宋將軍呢?”
崔少華搓了搓手:“在里頭呢。”
守衛(wèi)(wèi)問:“在里頭作甚?”
語音剛落,里頭就傳來了一陣陣慘叫聲。
崔少華回頭瞟了一眼,又看向這小小的守衛(wèi)(wèi),哈氣道:“現(xiàn)(xiàn)在曉得了吧?”
守衛(wèi)(wèi)一臉錯愕地點(diǎn)頭:“曉得了……”
這兩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吹了好一會冷風(fēng)(fēng),里頭的慘叫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崔少華擔(dān)(dān)心宋梁山一個下手太重不小心打死了,正準(zhǔn)(zhǔn)備轉(zhuǎn)(zhuǎn)身折回去的時候,另外一個守衛(wèi)(wèi)帶著一個太醫(yī)(yī)來了。
“哎喲,你可總算來了!”崔少華二話不說直接拉著這太醫(yī)(yī)進(jìn)(jìn)去,又嫌這太醫(yī)(yī)腳步太慢,直接扛起來大步跑過去,把老太醫(yī)(yī)顛的骨頭快散架了。
來到了阿烈汗的牢房,崔少華和老太醫(yī)(yī)二臉驚呆。
阿烈汗已經(jīng)(jīng)口吐白沫,渾身光溜溜的,只剩個褲衩子,身上的肌膚都是一塊紫一塊青的。
宋梁山見到崔少華旁邊的老太醫(yī)(yī),捏了捏拳頭道:“把他治好,順便把他的根給切了。”說完,還不忘用腳尖踢了踢阿烈汗的某處。
著實(shí)讓崔少華和老太醫(yī)(yī),以及剛剛跟上來的守衛(wèi)(wèi)瞬間感到下體一涼。
驚訝歸驚訝,正事還是得做。老太醫(yī)(yī)咳嗽兩聲,便蹲在阿烈汗的身邊給他查看了一番,發(fā)(fā)現(xiàn)(xiàn)阿烈汗雖然被打的很慘,但都是招招躲開了致命處,不得不說,這宋將軍真有一手。
“將軍大人,您確定要切了他的根嗎?”老太醫(yī)(yī)問道。
“確定,我還要讓他醒著看自己的把兒是怎么沒的!”宋梁山狠狠地說。
在場的男人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哦,除了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