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不嫁的出去是她的事,但這件事能不能替她出口氣是我的事!”
宋梁山這句話說的相當傲氣,誰讓人家有這傲的資本呢?
一旁的崔少華瞬間變成了宋梁山的小迷弟,在他的眼里,宋梁山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人吃虧,這種義氣屬實難得呀!
雖說有這義氣是好事,可在周民安的眼里,過于鋒芒畢露,怕是引來殺身之禍。
“梁山,朕知道你是替惠川打抱不平。這樣,朕給你個機會,若你能拿下北境城,你就繼續坐你的大將軍位置;如若不能,朕就把宋家和顧家全部送到北境城‘謝罪’。”周民安不緊不慢地看著宋梁山道,又看著歐陽承越道,“歐陽叔叔,朕對宋梁山賞也是賞,罰也是罰,你看朕剛說的,你可同意?”
周民安身為一個皇帝都已經放下了狠話,在場的人都曉得這是在給歐陽承越和宋梁山爭一個機會。若宋梁山真的敗了,這周朝就是歐陽家的了;若宋梁山勝了,那么歐陽承越的面子,直接丟到了老遠去了,最后還落了個笑柄。
是個人都希望宋梁山能贏,畢竟被歐陽家打壓的實在是喘不過氣了。但也有的希望宋梁山能輸,不過都是些貪圖一些禮儀的人罷了。
既然皇帝都這么說了,歐陽承越在反駁不就是不給皇帝面子了?所以歐陽承越微微鞠躬道:“臣,遵旨。”說完,便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宋梁山就比較硬朗了,她直接抱拳作揖道:“多謝皇上!”聲音說的那叫一個響亮,說完也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這一次朝廷會,歐陽嵐沒能拿下周慧川的性命,她終究是不曉得到底是哪里出錯了——李維明明被她命人打暈關在了某處暗房了。
歐陽承越也沒能拉宋梁山下水,他覺得是時候低調點了,畢竟周民安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護人了,再高調行事,怕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宋梁山也知自己這一次過于高調,看來日后必定要小心行事了,只是歐陽嵐的戒指,該用什么樣的契機去揭發她呢?
罷了罷了,歐陽家勢力龐大,若一個小小的戒指就能拉他們下水,那也太過于紙上談兵了。是狐貍總會有露馬腳的時候,不如耐心等待,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準備開始收下北境城了。
大過年的,真是不讓人安生。
宋梁山只有這一個想法,周慧川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來,結果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李維的情況。
“梁山,你告訴我,師傅怎么樣了?”周慧川不顧下體的疼痛,拉著宋梁山的手苦苦哀求。
“小蟲子,李維還在昏迷當中,不如等他醒了,我背著你去看看他好不好?”宋梁山看著周慧川蒼白如紙的臉龐,心里心疼的緊。
“好,好,你答應我的。”周慧川松開了宋梁山的手,乖乖躺下。
“嗯,我答應你的。”宋梁山輕輕地為周慧川蓋好了被子。
不管什么時候,二人總是無條件信任。
“公子、公子,不好了,李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