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悅在娛樂圈混了這么多年,這些導(dǎo)演她都認識。
“霍導(dǎo),早上好啊。”任悅走了上去。
“哈哈哈,任悅,好長時間沒看到你了。”一個身穿運動服一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笑著迎了過來。
當任悅和導(dǎo)演閑聊的時候,溫酒也走了過來,“導(dǎo)演。”
“哈哈哈,是溫酒啊。”導(dǎo)演摸了摸他自己的胡子一臉的笑意。
“好了,現(xiàn)(xiàn)在溫酒到了我們第一站的人就完全到齊了,過一會我們就出發(fā)(fā)去往目的地。”
“第一站?”溫酒疑惑,“導(dǎo)演,還有其他的人加入嗎?”
導(dǎo)演一臉神秘,“哈哈哈,當然,還有一個神秘嘉賓喲。”
“好了,不說了,大巴已經(jīng)(jīng)到了,我們開始出發(fā)(fā)。”
因前門的人非常多,所以大巴車是停在后門的附近。
溫酒和其他的幾位藝人打完招呼后,就隨著導(dǎo)演上了大巴車。
“快,快,快,大巴車,他們走了。”當大巴車駛?cè)氳纜返臅r候那些記者,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可人的兩條腿哪能追得上車的四個輪子,不一會兒大巴就完全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當中。
“你拍到了嗎?”一個記者著急的問著。
“沒有,我就拍的溫酒和任悅,其他人都沒有。”
又有一個記者嘆了一口氣,“唉,我還以為今天能拍到,好讓我寫一個新聞呢。”
“算了,算了,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去吧。”
……
大巴從白天開到傍晚,終于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沙灘旁停下。
坐了這么長時間的車,溫酒覺得身體都要癱瘓了。
“這里的風景真的很好啊。”陸瑩站在海邊伸了伸懶腰。
“確實不錯。”周憶也附和道。
“導(dǎo)演,我們的目的地就是這嗎?”余汀也從大巴車上下來,站在海邊看著即將落下去的太陽。
“當然不是,我們最終的目的是那座島。”導(dǎo)演指了指遠方的一處小島。
“不過呢,”導(dǎo)演指了指腳下的這片沙灘,“我們今天的目的地是這兒。”
“這?”周憶嘴角咧了咧,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導(dǎo)演,你不會開玩笑吧,在這睡覺,我會被蚊子吃掉的,天知道我的體質(zhì)(zhì)有多么招蚊子。”
導(dǎo)演又捋了捋他那絡(luò)腮胡子,“你看我是像開玩笑的樣子嗎?”
“好了,”然后他又拍了拍手,“今天晚上我們的攝影師會全程拍攝,我們的荒野求生之路正式開始了。”
“啊~天吶,我什么都沒帶呀。”陸瀅也不顧什么形象,直接在沙灘上坐了下來。
“你們也不要難過,”導(dǎo)演又開始笑瞇瞇的說話了,“基本的設(shè)備呢,我都給你們帶了,你們隨行的工作人員今天晚上也會回去。剩下的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天。”溫酒忍不住扶了扶額,“導(dǎo)演真的是不給人留活路呀。”
工作人員一下車就把攝像機架了起來,所以當他們聽到消息時候的各種表情完全被錄了下來。
“任姐。”溫酒轉(zhuǎn)(zhuǎn)頭看了看站在她旁邊的任悅。
“加油,我看好你。”任悅拍了拍溫酒的肩膀一副悲痛的表情。
“任姐,你是用悲傷掩蓋歡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