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笑衣對玉流光道謝,“謝謝玉大哥,玉大哥好本事啊,這口才死得也能說成活的吧。”
玉流光一點也不客氣,對藍笑衣眨眨眼,“這個小意思,只不過姑娘口上說謝謝有什么用,要用表示,行動表示謝意才是。”
藍笑衣看向周琛,怎么辦?周琛溫和有禮對玉流光作揖,“那邊街口有間酒坊不錯,我們做東,請玉大哥過去喝兩杯。”
玉流光這才滿意的帶頭走在前面,“兄弟,還是你上道,你剛說的是青酒坊嘛,我知道,那咱們就走吧,那里的酒是很不錯,要喝多兩杯。”
藍笑衣默默的跟在后頭,以前,她覺得周琛很能裝,現(xiàn)在跟這個大師兄比起來,周琛的裝功簡直是不堪一提。
幾人進了青酒坊,玉流光領(lǐng)著大家上了二樓的包廂。
酒菜點齊,沒有閑雜人等,小桃和小樂也守在了門口,玉流光才正經(jīng)的問,“小師弟啊,真沒想到,這么快就見面了。”
周琛笑了笑,“大師兄,我可是專程來找你的。”
玉流光不解了,他和周琛負責玄極門的事宜是完全不相關(guān)的,能找他什么事。
“怎么了?”
周琛稍稍壓低聲,把東方靜的事說了出來,玉流光臉色也變得嚴肅了。
“有人在搶這賬本?”沉思了會。
“賬本你先交我,這事我會查清楚,既然對方這么在意這賬本,也許從賬本入手,說不定可以發(fā)現(xiàn)些什么。”玉流光輕聲說,這事他管定了。
“只是大師兄,你走得開嗎?”周琛有點懷疑的問。
玉流光馬上變成苦瓜臉,“總有辦法的。”
藍笑衣忍不住在旁邊偷笑,妻管嚴到這程度也是沒誰了,玉流光的妻子從某角度來說,挺幸福的。
玉流光也不在意藍笑衣的嘲笑,從懷里掏出一枚玉佩來。
“來,未來小師弟媳,這是見面禮。”
藍笑衣笑著接過,左右翻翻,挺普通的玉佩,但大師兄,不會給普通的玉佩才是,“謝大師兄。”
“以后有困難,可以拿這玉佩去玄極門求助,有求必應(yīng)。”玉流光補了句。
果然,藍笑衣笑得雙眼彎彎,心情甚好,小心的收進懷里,這個東西可好用了,一定要收好。
小二上好酒菜,玉流光和周琛對飲了幾杯,周琛不過年方17,酒喝得不多,喝過幾杯便停下了。
“大師兄,師姐她受的傷不輕,她的事務(wù),應(yīng)該是有心無力。”周琛想起了東方靜。
“呆會我會傳信給墨翔,讓他去處理的,你就別擔心,馬上就過年了,之后就是你們天下第一莊的百花宴了,你應(yīng)該也很忙的,這事就不用去操心了。”玉流光拍拍周琛,他這小師弟就是責任感重。
周琛點點頭,“那一切大師兄就多擔待了。”
玉流光點點多,自已獨喝起來。
藍笑衣全程只是默默的吃菜,半點酒都沒沾,洋相出一次就夠了。
樓下傳來腳步聲,些微吵聲,起初,大家都沒在意,可沒等一會,玉流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遲了,包廂門傳來鄭麗娘的聲音。
“玉流光,你這死人,跑哪個包廂了,快點給我出來。”聽這口氣,好像有點想硬闖進來。
玉流光怕小桃和小樂傷著她了,連忙出聲跑去開門,“娘子,我在這呢。”
鄭麗娘想進來,硬是被玉流光擠了出去,只瞄到藍笑衣的衣角。
玉流光擁著鄭麗娘往樓下走,鄭麗娘力氣不如玉流光,只能無奈的被他擁著下樓,邊下樓邊往樓上張望,“玉流光,你以前只是游手好閑,如今居然好起女色來,你對得起我嗎?”
玉流光沒好氣的說,“娘子,你胡說些什么,我是那種人嗎?”
兩人越走越遠,直到聽不到聲音了,藍笑衣才感嘆一句,“大師兄也不容易啊。”
周琛斯文的吃起菜來,“小衣,再吃點吧,要喝酒嗎,現(xiàn)在沒其他人了,你可以放心喝。”
藍笑衣?lián)u頭,“我不喝,你喝就好。”
周琛也只是吃些菜,酒倒是沒有在喝。
“我們明天就回去吧,也快過年了。”周琛想了想,今年事多,還是早些回去好些。
想起自己答應(yīng)藍笑衣帶她去玩的,“或者,我們?nèi)ゲ灰鉤槍涔湓倩厝ァ!?p> 藍笑衣知道周琛忙,特別是近年關(guān)了,玩以后去也是一樣的。
“還是下次吧。”
藍笑衣想起了那紅盒子里的令牌,“周琛,定親那會,你送的紅盒子是什么來的?”
“天下第一莊的令牌,可以調(diào)動暗衛(wèi),和隱衛(wèi)還有錢莊的錢。”
藍笑衣覺得這令牌放自己身上不安全,“這么重要,你不如收回去吧,我怕我弄丟了。”
周琛笑了,“怕什么,這令牌到了外人手里不過是個普通牌子,起不了作用,只有在當家主母手上才能用。”
“這樣子。”藍笑衣放心多了,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如果外人能用,她還真護不來。
兩人坐了會,便回客棧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花城。
回去比來時快多了,兩匹馬,四個人,藍笑衣依舊坐在周琛前面。經(jīng)過幾天,回到花城時,藍笑衣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周琛的懷抱,臨下馬時,周琛輕輕在藍笑衣耳邊印下一個吻。
下了馬,藍笑衣羞澀的張望下生怕讓人瞧見了。
周琛低低一笑,“先走了,小衣你好好休息。”
藍笑衣進了屋,小樂和小桃各自去忙,白暮雪見到藍笑衣,調(diào)侃道,“小衣,這些日子過得很滋潤啊,臉色多紅潤的。”
藍笑衣面色不改,嬌笑道,“日子再滋潤,也沒有暮雪你滋潤啊,之前去哪玩了。”
白暮雪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秘密。”搖著扇子出門了。
藍笑衣回來也沒多有空,離開這些時間,纖衣坊的賬要理,設(shè)計圖要畫,一堆的雜事要處理。
每天都早出晚歸,小桃和小樂總是跟隨左右,暗處也有隱衛(wèi)暗中保護著。
周琛回來后也是同樣的忙,兩個人都沒見過面,東方靜那他也只是差人送個口信。
轉(zhuǎn)眼間,就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