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璽開著車,兩人都沒有說話,從上次受傷出院以后就只見過兩次面,而且每次許陽還跟著,何璽對此特別窩火。
許悅本想人何璽送自己回家的,看到他黑著臉,到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
車停到盛天的大門口,何璽幫許悅開了車,等她心里以后把車鑰匙丟給保安,自己拉著許悅的手朝電梯走去。
因?yàn)樾那椴凰葦t走的又急又快,許悅的小短腿要跑著才能跟上,身上還散發(fā)著刺骨的寒意,公司的員工見了都退避三舍給他讓出一條道來。
一路上拉著許悅的手都不曾放開過,好幾次許悅想把手抽出來,但都沒能成功,反而讓他還捏的更緊,后來許悅也只好放棄,他想牽就牽吧。
許悅一路小跑著被帶到了辦公司,進(jìn)了辦公室何璽才停下腳步,許悅沒能及時停下腳步,一頭撞到了何璽的后背。
“啊!”
許悅皺了皺眉頭,嘟起小嘴,心中腹誹:“什么人呀,后背像墻壁一樣。”
還沉靜在疼痛的里許悅,突然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后背摔倒一個堅硬的物體上,疼的許悅瞇起了眼,張著嘴吸了一口涼氣。
許悅猛然的睜開,一張俊臉就在眼前,深邃的眼睛閉著,之前的冷冽都擋在了里面。
何璽感覺到對方的不轉(zhuǎn)心,牙在許悅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哎喲!”的疼痛聲音最后變成“嗯嗯”的嘆息的聲音,消失在兩人的嘴唇間。
好久沒有吃肉的何璽,吻得越來越急切,撐在門上的手撫摸著許悅的后背,悄悄的向許悅的細(xì)腰滑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了,許悅早就推掉了厚厚的羽絨服,換上了她最愛穿的風(fēng)衣,何璽滾燙的溫度讓她感到燥熱,特別是何璽的手接觸到她的腰時,許悅覺得自己的心口像是有什么東西噴了出來,讓她想要的更多,手也不知是在何時攀上了何璽的肩膀,圈在他的腦后,兩人此時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相互索取著。
何璽好歹有是個正常的男人,這會軟香在懷,場面還這等的香艷,他身體的不安分子已經(jīng)叫囂很久了,好像馬上要沖出身體來,額頭上的青筋四起,如豆一般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掛在臉上,何璽終于還是失去了最后一點(diǎn)理智,將許悅壓在門上,手胡亂的撕扯著許悅身上的衣服。不到一分鐘許悅身上只有一件橘色的打底衫。
沒有了其他衣服的束縛,剛想有下一步的動作是,一陣手機(jī)鈴聲嗚嗚的響起。
何璽聽到聲音只停頓了一秒,都到了這一步了,他不想放棄。
沉迷在溫柔的許悅清醒了過來,看清楚自己身著一件打底衫,身體顫抖了一下,心跳都慢了一拍,趕緊推開何璽。
何璽被推開蹙著眉頭,委屈的看著許悅。
許悅被看的滿臉通紅:“你電話,應(yīng)該是找你有事。”
何璽眼眸里慢慢的恢復(fù)了清明,郁悶的接起電話:“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電話那端的趙承軒敏銳的聽出何璽的不正常,這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極的在做某種運(yùn)動,好奇心一下子就勾起來:“二哥,你在干嘛,聽你說話的聲音不太對呀?”
“你這欲求不滿的語氣.......。”
“你什么時候破處的,我怎么不知道。”
趙承軒把他那不怕死的精神發(fā)揮到極致,一直喋喋不休的問著。
“想怎么死,自己先挑一種。”
“呵呵。”
“二哥,咋倆兄弟還有什么不好說的,放心我不告訴小悅兒。”
“我讓宋全給你找一塊好的墓地。”
何璽這一句把趙承軒砸的不輕:“你是不是我哥呀,有你這樣......?“
“不說就掛了。”
“唉!”
趙承軒終于不在吊兒郎當(dāng):“我老頭說新湖灣下個月準(zhǔn)備開始招標(biāo),讓我們準(zhǔn)備好招標(biāo)書。安城好幾家公司都盯著這塊肉,讓我們不要輕敵。”
“嗯!”
何璽面無表情的掛了電話,轉(zhuǎn)過身來,房間早就沒有了許悅。
許悅趁他接電話時偷偷的逃跑了,她現(xiàn)在可沒有臉見何璽,心中一個勁的吐槽:“美色誤人!美色誤她!”
正在自責(zé)時,包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何璽,許悅臉又紅了起來。
“喂!”說話的聲音帶著羞澀。
“你在哪?”何璽這會說話溫柔的不行,仿佛剛剛和趙承軒通電話的不是一個人。
“我突然想起還有一點(diǎn)事,我先回家了。”
何璽抿嘴一笑:“好,我晚上去接你吃飯。”
“不用,不用,我忙完就在家里吃,跑來跑去的怪累的。”
“好吧,到家給我來信息。”
掛了電話,何璽無奈的靠在椅子上,想著許悅這只小烏龜又縮回殼里,自己這開葷的日期又變的遙遙無期。